刘暘光精神永存
今天,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欢聚一起,共同纪念刘暘光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缅怀先生为安康书法乃至安康文化做出的巨大贡献。 首先 ,我要感谢此次座谈会的筹划者和主办方,给了我一个表达对刘暘光先生崇高敬意的机会。 回顾与先生的交往,使我心潮涌动、思绪万千。大约是1989年,我脱产在地委党校上学,与战友增保走进先生的屋子,也就走进了他的世界。随后,我经常骑上车子去果园他的住所,尽可能带上先生所需的生活用品。他那时的生活很窘迫,逢年过节时我甚至带上家人去看望先生,而先生也毫不吝啬,给我妻子用洒金红宣写下了好几幅字,而给我写的就更多了。记得1993年我准备结集出版第一本散文集,当时需花费一万元,而我身无分文,有朋友牵线帮我拉赞助,谈了几笔也有答应凑个几千元的,可一介书生又怎能回报人家呢。先生知道了就写下十几幅字让我装裱送人,这才使书得以出版,1995年我出版《男人情怀》时,先生又支持我写了几幅字。 以后,随着对先生的进一步了解,我越发敬重先生的人品和风范了。我试图为先生树碑立传做宣传,我约增保写了介绍先生其人其文的《为霞尚满天》刊在我编辑的《安康日报周末》上,而这些年我自己撰写了《人书俱老品质佳》、《梅开二度翰墨香》、《秦南二叟》、《不雨花犹落》等文章分别刊在《西北信息报》、《陕南文学报》、《细雨风铃》、《往事不落叶》等书刊上,倾尽了一个晚辈对先生的仰慕之情。最难忘的是1992年10月,我与田尔斯老师合写了电视人物专题片《书法名老刘暘光》,我出面找了电视台负责人,他们说可以派人拍摄并播出,但需要费用一万元,然后我骑着自行车到处找赞助。可惜那年席卷全国的“经商热”“下海潮”冲击着每个中国人的心,人们向往金钱,轻视艺术,我劳而无获。直到1993年的夏天,我联系到安康印刷厂独家赞助,一切准备就绪,可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后来还是增保联系余庆孟完成了这一夙愿。为此,我在家里约请了刘暘光、田尔斯、冯传宗、马福全、张枫、郑杰、增保、于庆孟、罗先余等师友搞了一次欢庆家宴。 庚子年正月初六,我带儿子卢山去 先生家拜年,先生兴致很高,精神也好,我拿着相机给先生拍了几张,他挥毫为儿子写了一幅字“大海欲观云起处,高山会有凤鸣时”题款为卢山小友补壁。没想到这是先生为我家写的最后一幅字,就在这年的秋雨中,先生作古了。
正如陕西师大文学院教授曹伯庸先生题写的一句诗:刘老遗墨今尚在,展卷犹闻书翰香。 在先生离世的这17年里尤其是近年来,关于先生的书法作品及人生经历论述甚多,也有专著问世。我以为这是一种向好的文化现象,也足以说明了先生在安康乃至陕西书坛的影响及地位份量。只是感到不足的一点,就是缺乏系统的、理论上的、深层次的对刘暘光先生的深入挖掘与研究。 在有关刘暘光众多的论述中,我注意到了白金城先生的一篇文章,他提出了“刘暘光书法精神现象”的探寻及思考这样一个观点,或者叫做命题。一下子就把刘暘光的书法上升到了一种新的高度,新的标杆,新的境界。从而得出了刘暘光是安康书法史上一位里程碑式的人物,是安康近代书法的“权威”,其“书法艺术是时代的产物,不可复制”这样一个结论。 现在,我们这些懂书法的和像我这样不懂书法的人聚集一起,不仅仅是回忆与先生的二三交往故事,也不必争先恐后炫耀自己是先生的什么入室、关门弟子,唯有踏实研习先生的书法艺术,认真学习先生的精神追求以及他的书体风格,将先生的人生经历与艺术追求进行梳理和整合,更需要将他放置20世纪中国书法史和安康文化建设的角度上进行考量。唯有这样,安康的书法才能走出本土、才能以实际行动感恩先生对安康书法的厚望与关切。 最后三句话是,刘暘光不死!刘暘光书法精神永存!刘暘光现象大放光彩!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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