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灼卿 人于世之纷扰,喜丧无常,过隙之间,皆为陈迹;天地之万物,枯荣复始,一梦南柯,虚空无间。 我于今世之世,今世之人,纷繁其间,我于世之何也?唯今有托物叽语,表无聊赖。 夫箫者逍也,箫者心也,自古先贤名士,宗门大者,无不文章流溢,通达有道,承天地之雍和,况古今之清正。先秦之诸子百家,宋明之心说理学,我独爱庄周之逍遥也。于今之制器,羽籥流觞,逍遥心境,况我意矣。 箫者,背阳之翠,瘦土之竹,未出土而有节,待凌云而虚心,十年八载,有寡鹤孤群,甘霖雨露,截竹琢磨而成器,实难得之雅事。 余年幼之时,好登高山,临大河,鸟语草木,四时具奇。十岁余读《诗经》、《史记》、《三国》,最爱易水燕歌,侠士风流;静女树桑,硕人瓜瓞,霸王悲乌江,高祖咏大风,不良少年大宛取马,平阳奴子冠军封侯;君子英雄,豪杰浪客于天下,无不雄壮寰宇,万世称奇,此先民之风尚也。 后及魏晋唐宋,平沙墨客,竹林贤子,北府善将,温良名士。余常思之先人何也?今人何也?先人秉性贡俭乎?今人秉性贡俭乎? 今日思之,啼笑不知,我之心性无端,乃天下之人,本体澄明,羁绊于我和何故?故反观庄周,大快我心耶,豁达我心耶! 夫箫者,今人之常言雅正之箫,温润君子之箫,中和达道之箫。我之箫者,何为其究?我之人,自小四海之志,豁达自在,箫于我心,可有城隅桑竹静女莲舟之浪漫,可有昆仑五岳万壑云峰之俊奇,可有金戈铁马,可有窗棂书香,我之箫者,亦无虑无识无所指也。 古人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标杆尺度,乃自由之心道毁弃,箫如此故,古人之笑,今人之笑耳。故我箫无二心,心于我心,我心无矩,随性而发,见性而起。 我旷古之国,自古兼容海纳,我自由之人,何必筐缚箫心。故爽而无待,心箫之界,逍遥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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