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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是人体（包括有牙的动物）最坚硬的器官，我们国人也都在用“牙齿”二字来称呼它。不过在古代这牙和齿却是各有所指的，《本草纲目》上说，两旁曰牙，当中曰齿。古代的牙专指口腔后部的槽牙，在文学上用得较少。齿的本义是指门牙，应用则多，比如，“唇亡齿寒”，“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之类。 牙和齿可以合起来专指“满口牙”，如“伶牙俐齿，咬牙切齿”。牙和齿除了指本身还可以用来代表用“嘴（口）说话”，例如“不足挂齿”（不值得挂在嘴上说），“诘屈聱牙”（指文章读起来不顺口），“拾人牙慧”（拾取别人的只言片语）等等。用在这些地方的“牙齿”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它的“价值”充分体现在了比喻义项里。这一方面，“齿”比“牙”要有用得多。 “不齿于人”指的是不能（视）同列于人类，“为人不齿”是说不值得对人提起，都是表示一种极端鄙视的意思。另外，“齿冷”，谓讥笑于人（露齿笑人，久之觉冷，极言讥笑嘲讽之甚）。“启齿”，即开口说话，也指发笑（因笑必露齿）。 “齿”还可以代指人的年龄，如“忘齿交”就是忘年交。《捕蛇者说》中有“以尽吾齿”一句，意思是“来度过我的一生”。 当然最值得一说的是“没齿不忘”，“没齿”在这里的意思不是“没有牙齿”，而是“（老年人）牙齿都掉了”。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感恩），怎不使人感动？ 说来说去，还是牙齿本身更重要，它关乎健康，关乎生命的质量，所以必须要好好爱护它。至于它在文学方面的“言外之意”，可以有很多替代词语，只要别用错就行，大可不必像我这样煞有介事地上下求索考证。 想起过去一个混用牙和齿的句子，很好笑，叫作“区区小事，何足挂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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