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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逸先生谈《新增格古要论》与临安知府王佐

 陶冶斋静逸先生 2019-06-05

/ .朱思宇

前序

活文物,不仅只是年代久远的代名词和古老历史的见证者,还应该有其历史价值、文化价值、艺术价值、学术价值及传承价值;既不仅是博物馆中的观赏品,又不仅是建筑中的陈设物,而还是现实生活、工作及事业中的启蒙者与觉悟者;是鲜活的,有生命力的,也是有文化与学问、有思想和灵魂的;更重要的是能与时俱进,不仅为当代更是现在及未来学习运用和启发感悟的,都泛称为活文物,也是探密的方向与考纪的范畴!

发掘者/朱思宇

 

《新增格古要论》是一部什么书?

格古要论:格,是推究之意;古,指古代的、古老的、年代久远的;要论,指重要的理论。可以概括为:推究古代文物及古老学问的重要理论。《格古要论》,是指推究古代文物及古老学问的重要理论专著,曹昭仲明原著《新增格古要论》,是明朝江西吉水王佐功载在曹昭仲明原著《格古要论》及其舒敏志学编校五卷旧本的基础上,考校增补编撰的推究古代文物及古老学问的重要理论专著,是中国现存最全最早的格古文物鉴定专著,为我国古代重要的格古、博物、赏鉴、收藏的学术著作。

《新增格古要论》十三卷,明人江西吉水王佐撰。王佐,字功载,号竹斋,明宣德二年(1427)进士,官刑部主事,历员外郎,天顺间出守临安,以勤慎著闻於士大夫间。《新增格古要论》为王氏增补前人曹昭《格古要论》之作。原书仍名格古要论,后人更冠新增二字以与曹著区别。 曹昭字明仲,明初江苏松江人,自幼嗜古,凡见一物,必遍阅图谱,究其来历,别其是否。曹氏因常见近世纨袴子弟,习清事者亦有之,惜其心虽有好而目未之识,遂取古铜器、书画、异物,分高下、辨真赝,举其要略,书而成编,析门分类(《格古要论》曹昭自序),撰《格古要论》,成书於明洪武二十一(1388)年三月,於古今名玩器具真赝优劣之解,皆能剖析纤微。又谙悉典故,一切源流本末,无不厘然,故其书颇为赏鉴家所重。《新增格古要论》,明朝临安知府王佐,考校增补编撰始于明景泰七年四月中旬,至天顺三年四月上旬点校始完,欲命工付梓,加上后期梓制版校样又花了三年时间,并天顺六年(公元1462年)成书,在云南临安府交由徐氏善得书堂出刻版新刊,成化七年又续增印本。

所录篇幅数倍於原书,除自家收藏、搜讨所得、耳目所闻外,又以宋元以来诸名人文集内相关篇章采入。全书共十三卷,新增、续补条目以小字注出,考校增补之外,又将原书重新编次:卷一为古琴论;卷二为古墨迹论上;卷三为古墨迹论下;卷四为金石遗文、法帖题跋;卷五为古画论及古人善画者小传;卷六为珍宝论、古铜论;卷七为古砚论、异石论、古窑器论;卷八为古漆器论、古锦论、异木论、竹论;卷九为文房论;卷十为古今敕诰题跋;卷十一至十三为杂考。其中,卷三新增各家兰亭考二十多篇,卷四新增各处碑帖数百项,卷十至卷十三录宋元以来名人敕诰题跋,历考秦玉玺、唐宋以来衣冠文物制度、宋元宫室等,俱为新增主要内容,其所涉及内容,简直就是一部中国古代物质与精神文明史。

 

《新增格古要论》作者王佐与云南临安府知府王佐是否同一人?

王佐在《新增格古要论》的古砚论中,谈及“江西新造漢未央宫瓦砚”其落款为:吉水王佐記;明朝的云南临安府,即当今的红河州建水县为府署地,现建水文庙东碑廊内的“临安府儒学新修杏坛记”:赐进士、中顺大夫、临安府知府、前南京刑部郎中署部事、吉水王佐譔文;杏坛碑记譔文:圣人之心,化育无二。坐于杏坛,群贤列侍。鼓瑟而歌,道德渐渍。金声玉振,垂教万世。皇明启运,列圣临御。道学日明,道统日著。维此临安,军民所止。夷风既殄,民知礼义。这和《萬暦吉安府志》卷十九:虽久任无躁进意,天顺间出守临安,至则抚夷獠,戒军卫,以德济威,军民咸戴之,其大致意义相似吻合;《临安府志.卷之十一.秩官》临安知府、天顺间王佐、江西人;《萬暦吉安府志》卷十九:王佐字功载,吉水人,宣德丁未进士,選庶吉士,授刑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居职辨冤狱,活无辜死者百余人,奉命录囚苏浙,多所平反。虽久任无躁进意,天顺间出守临安,至则抚夷獠,戒军卫,以德济威,军民咸戴之。事载《临安德政碑》。综合以上六点,很明显可以得出结论:《新增格古要论》作者吉水王佐与大明天顺云南临安知府吉水王佐就是同一人。

《新增格古要论》原书,成于何时何地?

  《新增格古要论》,是明朝江西吉水王佐功载在曹昭仲明原著《格古要论》及其舒敏志学编校五卷旧本的基础上,考校增补编撰的推究古代文物及古老学问的重要理论专著,是中国现存最全最早的格古文物鉴定专著。为我国古代重要的格古、博物、赏鉴、收藏的学术著作。王佐功载号竹斋,江西吉水人,生卒年不详。该专著考校增补编撰始于明景泰七年四月中旬,至天顺三年四月上旬点校始完,欲命工付梓,加上后期梓制版校样又花了三年时间,并天顺六年(公元1462年)成书,在云南临安府交由徐氏善得书堂出刻版新刊,成化七年又续增印本。既然上段已经证明《新增格古要论》作者王佐与云南临安府知府王佐是同一人,只要能证明成书时间王佐还在云南临安任知府,事实就成立。《临安府志.卷之六》,天顺六年知府王佐筑杏坛射圃;《临安府儒学新修杏坛记碑》大明天顺六年岁次壬午夏六月朔日甲子立石,并且是临安府知府吉水王佐譔文,其《新增格古要论》成书时间也是天顺六年,这就足以证明《新增格古要论》一书,成书于明朝天顺六年云南临安府。再由大明临安府“尊经阁碑记”提到:天顺癸未秋,贵阳周公瑛由名进士历秋官副郎,拜命来知府事。经此段可以得知天顺七年秋,周瑛接任临安知府,也就是说临安知府王佐在天顺六年,将《新增格古要论》交由徐氏善得书堂刊出首刊后,王佐还在云南临安府胜任了一年多的知府德政之职。

 

王佐在云南临安府的重大贡献及成就

明朝天顺间,王佐出守云南临安知府,至则抚夷獠,戒军卫,以德济威,军民咸戴之。事载《临安德政碑》,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与嘉奖;除主持精心设计并建筑文庙杏坛射圃外,还创作了《孔圣弦诵遗像赞碑》,当今杏坛中所供的弦诵遗像赞碑就是他当年所作,现已是文庙中重要的活文物和经典艺术之作;是后来临安府能成为一榜半临阳,滇南邹鲁和文献名邦的重要奠基人与贡献者;《重修临安府儒学科甲题名碑记》提到:“因考此石立于天顺六年,诸贤姓名前此者固已登记,继此者尚未镌附而方来者又不可量。原碑隘小,呵护着亦自知其不能容,扑卧湮没,以俟今日阔大而鼎新之,必有所以使之者也。”此段说明了,天顺六年就立了《临安府儒学科甲题名碑》,且前此者固已登记,继此者尚未镌附,证明王佐在任临安知府的天顺间,就已经科甲兴燃,名不胜举了;是建水陶瓷文化根基的奠基人与文人艺术陶瓷的缔造者;从《重修五显庙碑记》中记载:“肇建于皇明正统中年,一修于天顺年,再修于天启年,迄今几三百禩。自有此祠,不唯迁人墨客藉以登览,舒畅心悜,即文人学士亦多潜养于兹,以为旧飞之地。其祠之下居人数百户,名曰“碗窑”。”从此段中得知,大明朝天顺年,时任临安知府王佐第一次主持修建了五显祠庙,自从有了该祠庙,无数文人墨客就登览潜养于兹了;在任期间,一边忙碌军政要务,一边还勤编慎校历代格古要论文集,耗时四年多时间编撰了影响古今中外的《新增格古要论》学术专著,加上鋟梓制版校样又花了三年时间,并于天顺六年在云南临安府交由徐氏善得书堂付梓出刊,明成化七年续增印本;王佐《新增格古要论》现已成为世界各大博物馆文物鉴定与中国文物讲解的重要文献参考和权威推崇;是当今建水能成为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和全国重点风景名胜区的重要奠基人之一,其编撰的《新增格古要论》学术专著,将是建水古城打造5A级景区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文化根据与核心艺术支撑。

从上可知,时任知府的王佐堪称临安府署灵魂人物,除至则抚夷獠、戒军卫、以德济威,军民咸戴之外;还主持建筑文庙杏坛射圃,创作了《孔圣弦诵遗像赞碑》;天顺年第一次主持修建了碗窑五显祠庙,为建水陶瓷的文化根基与文人艺术陶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开创了与中州齿的先河,并耗时四年多时间编撰了影响古今中外的《新增格古要论》学术专著,同时大振临安文风、学风与书风,传授了不少书学绘画的至真大道,为后来的一榜半临阳、滇南邹鲁与文献名邦打下了牢固的根基。其政绩功勋卓作,备受军民爱戴,还为他立了《临安德政碑》,此碑不知被毁被埋还是被藏,我们一直在寻找,至今还未找到。若今后实在找不到,作为建水历史文化名城的历史文化古迹,为他重立《临安德政碑》也是非常必要与值得的。

后记

临安知府王佐

    王佐,字功载,号竹斋,江西吉水人,宣德丁未进士,選庶吉士,授刑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居职辨冤狱,活无辜死者百余人,奉命录囚苏浙,多所平反。虽久任无躁进意,天顺间出守临安,至则抚夷獠,戒军卫,以德济威,军民咸戴之。与此同时,还在云南临安府编撰出刊了享誉古今中外的格古学专著《新增格古要论》。王佐以勤慎着闻于士大夫久矣,朝廷推恩,封其父为刑部主事,母亦封为太安人,皆赐之敕命。事载《临安德政碑》。以上所有学术成果,皆由王佐格古学课题组和昆明善德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全体成员共同挖掘考证研究而成,在此对所有支持帮助付出的人员深表感恩与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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