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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西域浪子

 海波之花 2019-06-13
图片发自简书App

其实很久以来就想动笔写刀郎了,但总是怕不够了解写的太片面。所以便一直拖着,偶然的机会让那份冲动愈加强烈,于是终于还是动笔凭一家之言胡写一通。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这是海子第二次坐火车去西藏,经过青海省德令哈市时,自己所作《日记》中的一部分内容。然在这又缘何说起呢?因为此就是上文所说让那份冲动愈加强烈的机缘巧合。

海子,德令哈,刀郎。

原是毫无关联,只因德令哈,使刀郎心中有种神往,也在笔者心中结下不解之缘。

《德令哈一夜》:

雨打窗听来这样的伤悲

刹那间拥抱你给我的美

尽管准备了千万种面对

谁曾想会这样心碎

为了《日记》,为了海子,刀郎专门驱车从敦煌去了德令哈,他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中,关于《日记》写道:“实在话当时很沮丧,因为没有拾到关于《日记》里那种锥心的贝壳。倒是因来时的天气不好打开车灯的双闪,跟着双闪节奏而捡了一首《孤独的牧羊人》…遂驱车返往乌鲁木齐。”本以为就这样空手而归,但却在返往乌鲁木齐的时候意外地收获了《德令哈一夜》。刀也故此而言:

和王老的达坂城一样,

真正的德令哈已经被海子带走了。

如《德令哈一夜》一般,刀近乎所有作品均源自内心创作,每一部作品都是无止境采风后的灵魂创作,且每一部作品后都是一段段感人的故事,配上他沙哑的西北风,可谓演绎的别具一格。

他是歌手,是浪子,更是行吟诗人。

《喀什噶尔的胡杨》: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

人世间中流浪

就算我是

喀什噶尔的胡杨

胡杨树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喀什噶尔的胡杨》讲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男女主角今世无缘在一起,发誓来生化作胡杨树等待对方。千年风沙,千年等待,又过了一个千年,顽强的生命力诉说这坚贞不渝的爱情。

图片发自简书App

《黄玫瑰》:

黄玫瑰

别落泪

所有的花儿你最美

受了伤

别伤悲

别让泪珠湿花蕊

这首歌也是刀在去青海途中所作,有海子的影响,亦有顾城的。最初的动机是为自己的女儿而作。从大柴旦开始构思,到阿克塞写完。到敦煌休息了一个晚上,守在鸣沙山和月牙泉边把《黄玫瑰》的谱子整理完。“如果说《德令哈一夜》是为那些曾与内心抗争的男人写的话,那这首《黄玫瑰》就是给我最爱的你(刀的女儿。笔者所加)写的,希望你笑靥如花,从容笃定的活着,直到老去。”《黄玫瑰》满满的充满着父亲对女儿的爱。

《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这里笔者还是刻意的把这首歌拿出来一说,好多人都说刀的歌直白露骨甚是低俗,是乡野村夫听的歌曲,毫无音乐性可言,而《情人》无疑就是被这些所谓“大家”刀锋剑指之作。

《情人》这首歌在我看来确是没诗意可言,她直白毫不修饰,坦率毫不含蓄,暂不说其音乐性,我只想来挖掘其背后的创作背景。

1997年,刀受邀第一次参加了维吾尔族人的婚礼,在婚礼上热情奔放的小伙子用热辣辣的眼睛寻找着心仪的姑娘,美丽的姑娘也毫不示弱的回迎着这电极的目光。在这火热的气氛中让来自四川的刀感受到了新疆这特有的民风民俗。在这片神秘热情的土地上说大了是文化之间的差异,说小了则为个体之间的差异。在这里,维族青年对自己心仪的姑娘是会直接走过去表达自己的想法,很直接,维族姑娘亦是如此,都是直来直往。然后他想到了新疆的艺术瑰宝《十二木卡姆》,《十二木卡姆》对于爱情的赞颂,触发了刀写《情人》这首歌曲的创作动机,顺应新疆的思维方式来阐述自己的爱情观,于是便诞生了《情人》。

图片发自简书App

《手心里的温柔》:

爱到什么时候要爱到天长地久

两个相爱的人 一直到迟暮时候

我牵着你的手 我牵着你到白头

牵到地老天荒 看手心里的温柔

根据音乐人生栏目在对刀的访谈中所说,这首歌是在去新疆伊宁的那拉提草原采风时有感而作,当时接待他的一位少数民族干部给他讲了一个关于他爷爷奶奶的故事,这个干部的爷爷奶奶在上个世纪40年代结婚,婚后不久,就在战乱中失散了,这一失散就是40多年,40年后爷爷终于找到了奶奶,起初刀也甚是感慨人生不易,但第二天早上,刀起床之后,看到了这一对分别近50年的老人在帐篷外面晒太阳,新疆早晨的阳光特别柔和,特别温暖,阳光照到两位老人的脸上,两位老人的面颊特别安静,他们就这样在这个时刻,什么生活的磨难、艰辛,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在这两位老人面前,通通都不算什么了。这幅安详的画面触动了刀,他情不自已作了这首《手心里的温柔》。

西域浪子,吟游诗人,中原而来,本土而出。在一片热土用尽所有热情,在一片热情中挥洒所有才华,民族音乐与流行音乐史无前例的融合碰撞,西部新疆音乐继王洛宾之后的又一巅峰。

或许是他沙哑的西北风,或许是怪才般性格使然,又或者说是新疆音乐那独特的召唤力。一切又总是那样的机缘巧合,刚刚好。尽管总是毁誉参半饱受非议,尽管随着本人隐退总是刹那沉寂,但总之曾经那一阵来自西北的风吹过,在那个时候的整个中国,带走了?留下了?又或者什么都没有。

《爱是你我》

《西海情歌》

《守候在凌晨两点的伤心秀吧》

《谢谢你》

《新阿瓦尔古丽》

《披着羊皮的狼》

……

始于故事,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实是说此一动笔就与自己的构想初衷相背离,每每动笔开头最难,原想大手笔而谈,却文艺部分而谈,究其原因,定是开篇铺垫所致。如有机会还愿重新而谈。

在此,也只愿你我早与音乐相遇,擦肩而过不如相见恨晚,相见恨晚不如此生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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