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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写意油画学派”作品精选

 泊木沐 2019-06-14

喻红 天上人间(局部)

张祖英 遐龄肖像 140cm×140cm 2018年

刘小东 努卡和他的兄弟姐妹 260cm×220cm 2017年

编辑手记 102

跨界

莫言搞了个书法展,遭到了网络强烈的攻击甚至谩骂,有专业人士称莫言的书法“无章法、草率,不仅艺术价值有待商榷,书写内容也错字连连,误导大众,令人担忧”。

于是,吓得莫言赶紧回应:“我的字不是书法,往好里说是用毛笔蘸着墨汁涂鸦留下的痕迹,往坏里不说了,免得脏了大家的眼睛。”显然莫言受到的惊吓不小,这样的结果估计莫言是无论如何没想到的吧。

看来跨界不是好玩的,不是谁都可以从自己熟悉的领域跨向另一个一知半解领域的。

首先,莫言过于自信,以为文学水平高就可以目空一切,想当然地过高估计了自己的书法水平,也说明他对书法这门艺术涉水不深,背后的博大精深尚未了解,无知则无畏,以为凭自己的文字影响力,一定也会赢得书法方面的效益和粉丝。还好,莫言聪明,反应快,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草率了,走了一步臭棋。及时的申明可以看出他的心虚和慌张。

其实文学艺术里跨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作为修养,涉猎门类越多,视野越宽,他山之石也可攻玉。汲取其他姊妹艺术可以强身自我,但要把爱好当成作品展示出来是有底线的,起码要了解这一行业的学术高度以及文化内涵,艺术中的哪个门类都博大精深,取得成果都不容易。

也有在跨界过程中,艺术追求改变了方向,寻求更适合自己的门类,另起炉灶的。当然还要从零开始,同样还会遇到新的困惑,不了解以为容易的事情,真正做起来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没有唾手可得的好事等着你。当然,也有在跨界过程中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艺术形式,经过努力、钻研而取得成就的。在本行和跨界打通艺术根脉,多门类取得成功者也大有人在,仅举油画家朱乃正先生为例:他在书法方面的成就有目共睹,据我了解,先生每日晨课,临池不辍,几十年如一日。不论技、艺,在书法界都横扫千军,为人称道,背后的功夫绝不亚于对油画艺术的求索。

作为普通的从艺者,做好一件事已不容易,在没有掌握其他门类艺术的命门之前,跨界须谨慎,尤其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千万别轻易出手到处显摆,即使在本行业做出了成绩,也不要轻视你涉水不深的行当,免得像莫言那样收场有些不妙。

2019年2月20日

中国油画家

张祖英

张祖英 墓地旁的贫民区 150cm×130cm 2017年

张祖英 穿红衣服的塔吉克姑娘 100cm×135cm 2012年

刘小东

刘小东 本来事情会更糟 465cm×250cm 2017年

刘小东 抽屉 40cm×30cm 2018年

喻红

喻红 天上人间(布面丙烯) 300cm×750cm 2018年

喻红 重量(布面丙烯) 300cm×250cm 2018年

戴氏论坛 77:

毛茸茸的春色

3

我被写实色彩打动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色彩。

记得是在王文彬先生家,王先生的太太告诉我们,如果学国画必须练篆字,她说王先生有事出去了,就拿出王先生刚刚写生的油画风景来。

20世纪70年代,北京三里河,路旁是白杨树。阳历4月份,棕色的大穗子脱落以后,新萌生的小嫩芽辨认不出来是绿色,还是浅灰色的,湿润的毛茸茸的春天,在懒懒的初醒的日光里毛茸茸地蠕动着。

——不过巴掌大小的油画写生。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画面那么小,只是摆了几块色彩,但是色彩就已经拨动心弦。

那是感受,是对于春色的感受,是敏感的心,是中肯的表达。

这是王先生的新作,我们出了他家门就见实景,心里更是恍然大悟。过后不出三两天时间,那白杨树就绿了。绿树红花的美丽,通俗的春天就来了。

毛茸茸的浅灰色的春天稍纵即逝,很宝贵,很难得。如果说写实,这才是那个宝贵的“实”;如果说写意,这才是那个值得写出来的“意”。

绿的,就差些,因为谁都看见了。

总说是表达感受,也并不是任何感受都值得表达;说是要有个性,也不是任何个性都值得一说。比方说春天的颜色,如果说您感觉是绿的,这感觉有意思吗?不是陈词滥调了吗?如果您为了个性强,再把这绿色“推向极致”,直接挤了粉绿颜料不调就涂上去,怎么样?是不是把无聊进一步放大了,强调成了大无聊?如果您说,我崇尚自由,看见什么我偏不画什么,我躲着绿色不画,我“反着画”,行不行?行。我看当然行,不犯法也没人抓。但是有意思吗?不就是“斗气儿”吗?不就是“横”“任性”吗?撒娇惯出来的坏脾气,没什么看头儿。

比较有意思的感受,出自雅兴,值得精心捕捉住的感受,是精致的,有生命的,脆弱的,难以名状的,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像春天的还没有绿起来的、毛茸茸的灰色一样,“揪心”又动人。

欧洲人说画面上的好颜色,需要耐心“培养”出来。

“培养”这个词,很像齐白石说“行笔得慢”,那意思有点差不多,都得把心安下去。颜色也像笔墨,慢慢培养,做进去,东西才出得来。

(节选自第19页)

尚辉视点 44:

游走于形象塑造之中的自由表现

表现性的绘画似乎和叙事无关,甚或说,表现性绘画不以叙事为目的。当然,像波洛克那样纯粹以漆料、砂石和棍棒在粗粝的画布上泼、洒、滴、戳的抽象表现,也的确不见日常生活形象的呈现,自然也便谈不上绘画的叙事——形象塑造。

去年有机会去德国汉堡,并在汉堡美术馆逗留了一整天。在这个看上去并不恢宏的市立美术馆,却能看到相对完整的德国表现主义绘画大师与名家的系列作品,除了对该馆的专业程度及丰富的藏品赞赏有加,还对来自20世纪早期德国“青骑士”和“桥社”代表性画家的作品有了切近的观摩。之所以对从康定斯基到基希纳、罗特鲁夫和诺尔德等人的画作产生新解,是因为国内油画界相对缺乏对表现性的探索。尽管20世纪二三十年代以“摩社”和“赤社”为代表的中国现代艺术先驱曾对表现性绘画进行了有益的尝试,’85美术新潮亦不乏对表现性绘画的再转译,但这些画作鲜能在中外美术史上确定自己的位置,大多停留在对欧美表现主义绘画样式的模仿上,为追求那些所谓的洒脱率性而摆弄笔触,貌似表现性,实则缺乏喷发于内在表现的精神张力。这里面涉及的是要不要具象,以及怎样从具象跨越到由内而发的表现这些攸关表现性绘画本质的命题。

(节选自第20页)

凤池散记 11:

散 记

马蒂斯 着绿衣的摩洛哥人 97cm×146cm 1912年

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马蒂斯有两个很有名的老师:一个是玩飞飞飘飘的“神师”,他叫威廉·布格罗,唯美主义的代表人物;一个是玩乌乌的“鬼师”,他叫古斯塔夫·莫罗,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神神鬼鬼了好多年,到最后,神也没入马氏的画,鬼也没入马氏的画。看来,画画这玩意儿,靠神没用,靠鬼没用,还得靠人。

毕加索 扶手椅里的女人 60cm×72cm 1927年 明尼阿波利斯艺术学院美术馆

和马蒂斯师从二罗这样的名师相比,毕加索从没正式师从过谁。即便他说塞尚是他唯一的老师,并从塞尚的画面里得到“立体主义”的许多启发,事实上,直到1906年塞尚去世,他也没见过塞尚一面。至于师法,这个比方颇值玩味:一桌子苹果,别人通常挑一个又大又红的;而毕加索,每个苹果上,他都咬一口。

(节选自第43页)

无忌之谈 19:

《流浪地球》与赴法先驱

文/王小菲

《流浪地球》中表达的不再仅仅是人类的小情小爱,还有整个人类文明和地球的共同命运,这种宏大而极致的美学提示了一种看世界看问题的角度,就是跳出所在的环境本身,把对象放在更高更广的维度来评价。赴法留学生的作品本身,作为个体,质量参差,放到整个美术史中看,其中一些恐怕享有了过高的评价。但是作为学习阶段,我们不能苛求他们创作出能走上神坛的作品,个人光芒的强弱不影响这个群体为我们国家带来的温度。

在展览中,陈列了一些赴法留学生当年的照片,男士留着分头,摸着锃亮的头油,穿着合体的西装马甲套装;女士烫着考究的卷发,歪戴呢子礼帽,穿过膝的呢子裙,化讲究的妆。我猜他们说话时喉音、鼻音很重,故意带一点洋气的尾音,我想象自己跟在他们后面去美术馆,穿过油咖喱树和合欢树林荫,空气里都是年轻和神气。然而就是这样一群人,在国家陷入战争泥潭时,纷纷从咖啡飘香的象牙塔,回到祖国,他们说:“自己家着火了,还能安心在别人家做客吗?”他们说:“抗战一天不停,捐款一天不止。”回到祖国以后,他们中的有些人投身美术教育,为中国当代艺术界培养了无数栋梁;有些人致力于文化古迹的保护,一生献给寂寞与崇高;有人在战争的飘零中坚持创作,表达和平的渴望与心声。

看电影时,我几次热泪盈眶,看展览时,我也数次红了眼眶。无论是《流浪地球》的创作者,还是这些赴法留学生,他们都是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一代人的家国情怀。

(节选自第44页)

油画展厅

2018年辽宁省首届油画双年展

宋惠民 远方 180cm×130cm 2006年

刘明 暖阳 200cm×300cm×4

赵世杰 远逝的记忆 150cm×200cm×3

孙洪利 湿地流云 120cm×132cm

赤峰油画学会百幅精品展作品选

王中林 巴彦查干的初雪 100cm×80cm

马显峰 残荷 90cm×60cm

汪滨 夕归 80cm×70cm

当代油画家

童雁汝南 1706050 33cm×41cm 2017年

宋海增 心的驰骋 200cm×170cm

王敬武 河那边的绿 80cm×65cm 2018年

专题研究

郑艺 炽心已飞 195cm×165cm 2003年

一个深沉、诗意、浪漫、有热度的灵魂

——谈郑艺先生的绘画

文/徐青峰

第三次看到郑艺先生的作品是在2003年第三届中国油画展上,他的作品《炽心已飞》与前两幅作品的感受不同。这幅作品一映入眼帘,瞬间即被它震撼。一个农民在自己的土地上,后面是青色的玉米,手里拿着耙子,像弹吉他一样,抬头看着天,嘴里大声唱着他的歌。这是农民内心的表达,更是郑艺先生内心的表达。还有一点和之前两幅不同的是,这幅的天空上出现了云朵,再加上名字《炽心已飞》,让我感受到了郑艺先生在1999年前后不同的人生状态和表达,畅快淋漓。在看到此画的现场我不由得就想到了“浪漫主义”。是啊!这才是中国的浪漫主义。20世纪70年代之前,在中国农村出生长大的人,因为当时的条件有限,学校几乎没有文艺方面的课程。我记得我们当时的音乐、体育课都是由一个老师担任,没有乐器,没有体育设施,老师也不懂五线谱,只有老生常谈的“考学分数”。所以这一代人长大后,每当要抒发心中情感,他们不懂音乐的方式,不懂诗词的方式,更不懂绘画的方式……因此,郑艺先生画面中的中年男子“手抱耙子,仰面大吼”,不是现实的,而是浪漫主义的。郑艺先生走的是现实主义的道路,他崇拜列宾,并影响了他一生。但郑艺的现实主义有自己的特点,我至今从未看到过一个农民拿着耙子当吉他弹,所以《炽心已飞》中的人物并不是现实存在的,而是作者有意设计的,画面中弹耙子唱歌的农民表达的是作者的情怀。所以我说郑艺的画中有浓厚的浪漫主义情怀。而只有这样,现实主义绘画中才有作者精神的存在。也是在这幅作品面前我已经感受到“一个大艺术家出现了”,虽然当时我们未见过面。(节选自第57页)

画家与作品

刘希强 黄土魂之六 240cm×120cm

齐利涛 缥香——太阳的花(布面丙烯) 100cm×120cm 2018年

张健 初生之地

晋美 荷花 50cm×60cm 2015年

林历 天空 45cm×72cm 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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