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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跟朋友们出门，几乎每天都在博物馆里暴走。尤其是在比利时和荷兰的时候，天气不好，几乎每天都下雨。我们就每个下雨天都在博物馆里逛上一天。 我其实一直都有着逛博物馆的爱好，无论是自己出门，还是带娃旅行。逛博物馆看海量艺术品是我的爱好之一。 我很少写自己对艺术品的感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懂得太少，那点观点不足挂齿。其次，我还没有开始收藏艺术品的念头，仅仅是抱着喜欢看画的观摩态度，对待艺术。艺术品对于我来说，是挂在博物馆的Master Piece。偶尔自己买几幅艺术家的小画挂在家里，我也只觉得是装饰作用，谈不上“收藏”。 我最想收藏的画家是常玉和Paul Klee。鉴于这两者动辄上几千万上亿的价格，让我一直心怀怨念：我为什么没有几个亿的闲钱？ 而腿姐邀请我去瑞士巴塞尔，则让我真实动了收藏的念想。拿出一笔闲钱，买一些让自己每天都能看到，并且看得心旷神怡的作品，收进家里，挂在墙上，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相比起买包买鞋买表，我觉得拥有艺术品的愉悦感会持续得更持久。 而前两天在巴塞尔海量画廊展出的作品中，我发现我竟然能辨别40%以上的画家风格和流派，并且能津津有味地暴走上两天。这让我意识到，我对艺术品的喜爱，和愿意为此付出的金钱，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 艺术源于生活，它代表了人们对美的向往，以及对物质生活的极致追求。 它没有那么遥不可及。我喜欢的画风和我喜欢的衣服搭配都是温柔而宁静的，晏仔五分看过了Miro的画册，导致晏仔的斑马充分的利用了三原色。René Magritte画的诡异街景，跟我们在阿姆斯特丹运河街头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甚至梵高那蓝得近似透明的星空，都跟荷兰九点钟紫蓝色的夜空颜色，一模一样。 艺术就是生活。追求美的人，就会无可抵抗地爱上艺术品。 但我必须要承认，艺术收藏需要一定的经济门槛。当你什么都有了，才会想花大价钱买只有你自己懂得欣赏的物件。奢侈品是给其他人看的，而艺术藏品非常地私密和个人，几乎没有人会炫耀自己家里有多少藏品。因为首先可能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那些东西价值，而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收藏者，更不会想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而把欣赏艺术当成自己的爱好，则是从晏仔的年纪就可以做的事情。 所以我爱逛博物馆，在那些大师作品其中呆上几天我都不嫌累。这也是我旅途的一大乐事。凝视大师级的画作，是最直观的美感体验，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生活补给。尽管这样说听起来很玄乎，但是相信我，当你站在毕加索，或者常玉的画作面前，很难不被带入他们的世界，被触动，被窥探。 谁说过，当你在凝视毕加索的时候，毕加索也在凝视你。（我再也不说毕加索是渣男了，他的才华允许他渣，这是跟腿姐深夜聊天得出的结论。） 我需要美的东西，给予我营养。然后我把它变成无聊生活中的动力，有了这些，我才会保持思考，保持谦卑，保持无知，以及无止境地好奇。 我想简单说说（结果后面有7000字）这次旅程so far遇到的美好的事物。包括了会穿衣服的人，好看的古董首饰，去哪儿买哪儿逛。也算是对比利时和荷兰有所交代。 比利时皇家美术馆 说到布鲁塞尔，大部分人的反应是：“哈？哪儿？” 实不相瞒，我们选择布鲁塞尔唯一的原因是因为深圳能直飞布鲁塞尔，而比利时我们恰好都没去过。隐约印象中小时候跟爸妈欧洲十八国（夸张的说法）的时候可能经过过。但是谁又会记得那十八国的风景，在旅游大巴上有些什么不一样？ 重点是我们四个朋友后来却兵分三路了，腿姐飞了巴黎，我飞阿联酋航空，途经迪拜。因为我的回程是从维也纳回来，如果在欧洲待很久，飞向A城市，但是从B城市回来，其实土耳其或者阿联酋航空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大家去布鲁塞尔的意义何在。 隐隐记得布鲁塞尔有个小朋友撒尿的铜像，然后比利时盛产啤酒。这就是我对比利时的全部印象。 我们只在这座城市留了两天，权当倒时差路过。而逛遍了整个城市，我非常推荐去比利时皇家美术馆，馆藏有大量布鲁盖尔的画作。    老布鲁盖尔，Pieter Bruegel the Elder，你也许没听过，但你必须知道他。因为他是那个时期拿凡人/农民作为作画对象的先锋艺术家。 在布鲁盖尔的年代，艺术家们依然深受文艺复兴的影响，动辄就画头上带着金色光环的人，那些不是耶稣的信徒们，就是也是本人。插着翅膀的是小天使，头上闪着光环的女人是圣母玛丽亚，裸体的女人们不是爱神就是维纳斯，总之就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们。 简单来说，男神们自带光环，女神们才能裸体。这是我教给五分看古典画的小诀窍。后来我们翻西游记漫画，看到如来佛祖和108罗汉们，我正在想如何给他解释，结果五分说：“妈妈他们头上都有金色光环，他们是神仙是不是？”我急忙点头，没错，我们的佛也有光环。 布鲁盖尔我尤其是喜欢他对来自地狱的怪物的描绘，没有人去过地狱，画家仅仅是凭借着他看过的来自远方的动植物标本，以及但丁的《神曲》的描述，就能画出他眼里的地狱。  究竟他有没有看过《神曲》我其实不确定的，也没有史书能确切说明，但是那个年代的但丁就像现在的人看托尔斯泰一样伟大。我甚至认为，所有画宗教题材的画家们，都必须要先读《神曲》，就像是天堂地狱入门手册，画家的职业宝典。 他画里的这些怪物像极了我在布拉格的修道院，aka世界最美图书馆里看到的馆藏标本。那个年代的人们，没有电视没有杂志，了解世界的唯一途径就是这些标本。那些来自东方的珍禽异兽（猴子和大象），来自海底的古怪生物（八爪鱼和珊瑚）才是真正打开了他们的世界。 好奇心是个好东西，即使现今社会有了网络，网络的末端几乎能触及一切，但是人们却越活越狭隘。 要时刻警醒自己，保持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Tower of Babel其中的一个版本 这次在布鲁塞尔的另一个收获是遇到了René Magritte的个人特展。腿姐科普说他是surrealism的先驱代表人物，他的画作中藏匿着深度的静谧和诡异，你仿佛能看见安静。   左图的山峰，就是瑞士的Zermatt，我十年前跟爸妈在瑞士旅行的时候去过的一个山顶无车小镇。这次也会带着五分和晏仔去。 右图，被采用到了电影《驱魔人》里，场景压抑而让人心生恐惧。而这样的街景其实就是阿姆斯特丹大约八点钟的街头，太阳余晖还未完全退去，可是街道已经暗淡了，街灯亮了，显得房子更是阴森突兀。 Magritte的画作在她不同时期有着很大的变化，他从一开始做过广告宣传画和唱片封面的绘画，到后期专注在油画创作，你能看到艺术家随着时间而逐渐演化出鲜明的个人风格。   顺带一提，后来在Art Basel的画廊里看到一副Magritte的小画，就比A4纸再大一点点。斗胆询价，140万欧元。 价格不是艺术价值的唯一体现，但价格是对一个艺术家最直接的衡量。像是网友们之间的评分，长相8分，人品6分，残酷而无情。 安特卫普 Rosier 41 我们在安特卫普没有去博物馆，在这里我们住了三晚，也接连逛了三天街。朋友们落地布鲁塞尔的时候还有点失望，感觉没有什么好逛的街区。而到了安特卫普的当天，就唤醒了大家沉睡已久的购物欲。 安特卫普距离布鲁塞尔就50分钟车程，可以坐火车，但是碍于我们的箱子都太大了，所以我们Uber了最大号的七人车去了安特卫普。 对这座城市最大的印象是它很时尚，有大名鼎鼎的安特卫普六君子：Ann Demeulemeester，Walter van Beirendonck，Dirk van Saene，Dries Van Noten，Dirk Bikkembergs和Marina Yee。我其实除了Ann Demeulemeester和DVN以外，其他四个都没听过。 这里的时尚是埋藏在骨子里的，大概是有着享誉全球的服装设计学院，出了不少大师级的设计师。这里的人们有种发自内心的酷，街头的男男女女，从骑着单车的少女到挽着手包的老太太，都无一穿得非常有风格。Stylish，不是fashionable。相比之下伦敦和巴黎，只能说是穿着得体。 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穿着绿色风衣，带着黄色的帽子，配了九分黑色铅笔裤和芭蕾舞鞋。高对比度的颜色衬着她的白色头发好看极了，那些衣服都像是信手从衣柜里翻出来就套在身上的，不存在什么穿搭什么ootd。朋友说，看，你老了就会穿成那样，我很认同了。随后的一天，我就买了老奶奶同款的绿色外套，果然穿上身非常适合我了。   而此行最开心的是在著名的vintage买手店Rosier 41买了好几件安特卫普设计师的品牌，当然，是用原价1/4或者更低的价格。二手衣物，也叫pre-owned pieces，我喜欢pre-loved这种称呼。 右边一身行头都购于Rosier 41。 Rosier 41这家店大有来头，店主是一对看上去50岁出头的夫妻俩，两个人对他们的衣服如数家珍。店铺有大量六君子的衣服，全部挂在最显眼处。这在欧洲的Vintage店是很难得的，大部分二手店铺并不特别关注衣服的品牌设计基因。好一点的店会挂Chanel，Dior什么的在显眼处，价位更低一点的店铺也会把Chloe，D&G，Versace等朗朗上口的大品牌放在C位。 而显然Rosier 41的品牌地位是按照地域划分的。首先是安特卫普本土设计师的衣服，这批衣服占据整个店铺的显眼位置。衣服的成色大部分都在6-9成新，有一些直接是带有吊牌的过季全新款式，我完全停不下来。 然后按照设计师的品味，Celine，The Row，Haider Ackermann，Maison Margiela，Junya Watanabe等以设计感著称的牌子，才能获得比较靠前排的货架位置。 店铺还有一个隔间，里面当然还是衣服。是哪些呢，美国品牌参杂着欧洲本土大牌，比如：Chloe，Chanel，D&G，Versace等。当我看到这家店的整体布局以后，我的内心竟然十分舒畅。难得遇到一个尊重设计的店铺，毕竟大部分买手店都会尊崇市场定律：什么看起来贵卖什么。 在这里，我拥有了第一件Ann Demeulemeester。一般来说欧洲品牌我可以穿34-36码，而AD我需要38，它的剪裁太小了，对100斤以上的人都不太友好。 而我身上这件充满戏剧感的外套，在当天晚上的鸡尾酒小聚上，广获（同行另外三位朋友的）好评。 我第一天一个人冒雨摸去了Rosier 41，妥妥地逛到了店铺关门，老板好心提醒我他们6:00结束营业。当时是5:45，我手上抱了一堆准备去试的衣服。试完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只收现金，金额有四位数欧元，谁会随身带那么多现金。只好嘱咐把这些衣服都留起来给我，明天再带着现金来。 第二天我出现的时候，不仅仅带了现金，还带了三个朋友。她们三个并不是什么搞时尚的人，平时有的爱好搞艺术，有的爱好搞体育。可是在我的强烈安利，大家也开始对DVN，AD等品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我看到一条34码的剪裁超级slim，皮质超级柔软的AD黑色皮裤，我会一把收进怀里拿给腿姐，胸有成竹地说：“你的衣服，拿去不谢。” 而同样地，当她看到了近乎透明质地的收腰真丝裙子，印着标志性的DVN印花，也会给我指路：“那条裙子你能穿，快去试试。”这就是跟朋友出门的乐趣，我们互相理解，而彼此的乐趣又能在对方身上得到加倍地放大。 第二天我们在店里又呆了两个多小时，我完全不觉得累。对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确实不会累，就像腿姐对艺术品的热情，她在博物馆能走到我力竭。而我逛街时候也呈现了惊人的体能，我对美妙设计的热情也许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老板娘认得我了，在我结账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张安特卫普设计学院当天毕业秀的邀请函，告诉我一年一度的毕业作品展览正好就是这两天。我对她表示感谢，闲聊了几句，果然她和先生都毕业于安特卫普设计学院。在我们聊天的途中，还见到像是设计学校的老师带着几十个设计系的学生前来朝拜这家店铺。学生们都看得很认真，偶尔会拿起一件衣服前后仔细研究剪裁。 安特卫普的好品味默默影响着这里的人们，逛街的时候会发现美好品味的买手店层出不穷，几个有代表性的店铺： 安特卫普Princess 这家买手店就坐落在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同一条街还有LV，可见繁华地位了。但街上行人稀少，毕竟安特卫普不是一个热门旅行城市。 Princess的品牌和眼光是贵妇线里最毒辣的。有大热的Jonathan Simkhai，也有Erdem和Ulla Johnson。再热门一点的Chloe和Max Mara也有。 但是一进入店铺，我立刻沦陷在了奇妙色彩里。我是对高饱和度颜色免疫的人，但是看到万紫千红的衣服们被这样陈列出来竟然产生了想试一试的念头。 Princess的空间非常大，陈列也非常有心机，会指引你一直往里面走。我在这里看中了好几条裙子但是都没有我的码。最后买了两件Roberto Collins的羊驼毛衣。 气温实在太冷了，街上的行人都穿着皮衣或者风衣。不下雨则罢，一下雨动辄降温至13度。 上图白毛衣和虾色外套都购于 Princess。 Dries Van Noten 来自安特卫普的设计师，我对他的好感完全来自于高老师。她是能把各种奇怪的衣服穿上身而不会显得突兀的人，这是难得的品质。 DVN店铺开在市中心，店员们都穿得非常好看，随便找一位拍一张就是完美的街拍示意图。 Renaissance 跟Princess同为一家公司，但是carry更年轻一点的品牌，比如Acne Studio和Jacquemus。位置就在Princess的旁边。 价格并不比贵妇线的衣服更便宜，尤其是当NAP已经全线打折了。 安特卫普的打折季是在六月底开始。 Damoy 颜值在线的买手店，色调很清淡，非常适合上班族。有现在大热的Nanushka。 有着大的试衣间的很加分的事情。二楼还陈列着精致的小饰物。 其他店铺 以DVN总店为中心，周围的一圈店铺都很值得花时间逛。Twin Fever就又是一家无惧色彩的买手店。 Ginger则是一个本地品牌，上图拍到了路人的背影。金发穿宝蓝色真的非常养眼。 附上我的手绘逛街地图，红色圈圈就是DVN，所有的店铺地址都能轻而易举Google Map出来。 古董店Adelin 由于安特卫普是港口城市，自从上世纪国际贸易的拓展，这里常年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安特卫普也是著名的钻石交易中心，Brad Pitt的电影《Snatch》就是讲的在安特卫普发生的钻石盗窃案。 犹太人几乎垄断了全球的钻石交易，无论是纽约还是安特卫普，在几百年前，还没有电脑切割公益的年代，靠的是犹太的手工艺人亲手切割这些宝贵的石头。 这就让这些具有年代感的珠宝极具意义。 Adelin在这条街上存在了30年了，老板是个聪明能干的犹太人，他熟悉店铺里的每一件东西，从年代到历史，都能娓娓道来。 右图是在珠宝年录上有同款的30年代的Boucheron，镶嵌了满满的蓝宝石和碎钻。带上手腕沉甸甸的。而老板说我手上带的这个款式比年录上款式要更早一些，在结合处有着不一样的工艺。 这块沉甸甸的首饰价格是1.1w欧元，这个价格当然远远超过了珠宝本身的价值。但是经历了近一百年还保持着完好的品相，再加上品牌永远不会再生产这样复古感的设计了，所以古董珠宝的价格空间非常大。 换句话说，你需要具备一点鉴赏能力，才能真正淘到好物。或者说，你单凭借自己的个人喜好，喜欢就是最好的价值，收独一无二的一件老珠宝你愿意付大价钱，那么这件珠宝对于你而言就是物有所值。 我是后者。在店里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入手这件。后来去了阿姆斯特丹，看到差不多同一年代的一条Boucheron 18k金的长项链，价格竟然是1.6w欧元，我立刻后悔了。 跟古董店老板聊天很有意思，他们懂很多关于珠宝和钟表的知识。他们往往见多识广，而这也代表着老奸巨猾。 比中国人更能讲价的就是犹太人了，我后来以心理价位收了三件东西。老板跟我说：“我给的价格是我知道你会舒舒服服接受的价格。”我当时心里五味杂陈。不仅仅是古董店老板，画廊的销售也同样有着这种能力。从客人的装扮和言行举止，一眼判断出他能承受什么价位的艺术品，花多少钱他能不心疼之余，还能体会到购买奢侈品的挥霍感。 太少就没有意思，太多客人会拒绝。这个中间价位的拿捏，就是这些商人紧紧握在手中的九阴真经。 安特卫普Plantin-Moretus Museum 这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的印刷博物馆，继中国发明了活字印刷后，欧洲的商人把印刷彻底地盘成了一门成功的生意。 在这个保留完好的印刷厂里，印了欧洲多种语言的圣经，皇室布告，地图，科学书籍，医学解剖图，物理手册。鉴于欧洲的特殊情况，每个国家的语言都不一样，因此对不同语言的译本和传播有着大量的需求。 在这个小小的印刷厂，把古老的希伯来文，希腊文，拉丁文的书籍，翻译成西班牙文，荷兰文，法文，德文，英文。在这里，书籍代表了知识，而知识就是力量。 我对西方的启蒙运动非常着迷，在几百年前，人们开始走出对迷信的误区，开始崇尚自然科学。他们不再相信喝酒能帮助婴幼儿睡眠，也不再用水蛭放血的方法去治病了。 各地的博物馆出现了大量的书籍和标本，人们的好奇心被唤醒。艺术家的创作灵感不再是头戴金光环的众神，而把视线放在了日常生活。绘画作品出现了静物，出现了平民百姓，出现了新古典主义和后来的印象派。人们开始革命，不再相信君主和教会。 我更喜欢英文名称，age of enlightenment。从前是一片黑暗，出于好奇心，我们开始探索，从此生活里便有了光。 神说要有光，还远远不够。去挖掘，去探索，才能真正从混沌的天地中找到自己的光。 Knowledge is sexy。 知识就是性感，在这个物欲横飞的世界里，对知识和智慧的追求也许是唯一能让我们保持地心引力的东西。在买买买之余，还能心怀谦卑，脚踏实地。 我会一直走下去。 本来想写比利时 荷兰的游记，结果不出所料写太长了。侃侃而谈差不多六千字，是时候收手了。 阿姆斯特丹应该要另起一篇。希望不要像西班牙南部那样，一烂尾就是两年。 此文写了不少自己的愚见，但我深知自己的浅薄和无知，如果你持有不同的见解，我也很想听你的意见。滔滔不绝的表述，是记录自己的想法，也是跟每一位读者的对话。 希望你们都能拿走一些值得你们花时间阅读的东西。 明天聊酒店。 心里要有光 新浪微博：Yo不是总监 公众号：Yo总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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