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点半小时,今年的上半年就成为了过去,我从去年开始,会把半年的所写放在一个文件夹里,然后存在硬盘里。我知道硬盘也不是完全的保险,但比放在电脑上相对安全些,我还不会用云盘,据说,云盘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随地打开。我不会用,也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云盘也是如今才有的,过去写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如何放进去,只能把存在优盘里当作比较放心了。其实我有过吃亏的经验,最早的软盘,在当时也是觉得安全的,过了不久,写的很多东西,都随着软盘不存在了。如今的可存叫硬盘,又有多少保险性呢,只能是比软盘好一些吧。 但只能是今天说今天的话,做今天的事,既然我已有了这个习惯,今晚,还是把它们存在硬盘里吧。这也算是心安的一点安慰吧。 上午的读书和笔记,还有下午的写字,只有自己知道做得如何,星期天这个日期并不能安慰我,耽搁是不分日期和时间的,成为空白就永远空白了,我早已没有弥补之想,原先有过如此自欺欺人,如今不再欺骗自己了,惟一能做的,是从耽搁的心情里给现时一点努力。 上半年已经过去了,还没有下半年的确切打算,就是说,写什么还没有想好,小说是要写下去的,但耽搁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对已有的所写在反省。关于教育的讨论,应该是下半年要写的吧。那就从明天开始,杂文是还要天天写的,笔记是不用说的。 这里的所写算不得承启,十月前,把过去三年所写的杂文修改出来,与笔记相比,我可能更看重杂文,因为笔记是不如我愿的,甚至我有重写的意愿,这就可见笔记对于我是不可少的。如今,还做不到从眼前的存在看出所以然来,但从读书抄书那儿,可以得到这方面的营养。现在我在想的是,还有什么书可以来抄读,四书五经是早已被否认的,如今再想起它会觉得很可笑。有不少小说是值得读的,值得重读的,但抄读就值得怀疑了。我想到了鲁迅,只有鲁迅了。早几年,想到把《红楼梦》抄下来,如今看来,我除了觉得自己没有了那样的时间,又觉得如果去抄读,很有可能陷入中国式的研究模式,曹雪芹的写作本身就很中国式,除了语言文格,在表达现实上,远不如巴尔扎克。我已经感觉到中国文学的小家子气,这也算不得什么见识,那本来就是很明显的事。 不想了,手头上还有可抄的,走着看吧,鲁迅是要抄读的,但不是全部,即使最有意义的杂文,也还是要挑选的。 写完这篇随笔,今年上半年的写作,就结束了。明天再写的所有,都会存在另一个文件夹里了,虽然它们也还是2019年的文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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