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 岁月染红了七月的封面 七月的热火浸染98年的足迹 走进七月 用血色淬炼的锤子镰刀 把七月的天空镶嵌成一面旗帜 足以让灵魂深深地震撼 翻开历史的恢宏长卷 举着锤子镰刀的人们 用一把思想的铁锤 砸碎了旧世界的枷锁 用一把智慧的镰刀 从天涯一直收割到海角 98年前的那场烟云 飘逸在血雨腥风中 一座厚重的里程碑 凝聚了几代人的求索 风云变幻中的搏击飞翔 把信念根植于人们的心灵 七月的天空点燃圣火 承载起一个民族的憧憬 锤子镰刀的旗帜 指引我们填平道道沟壑 被点燃的心灯 盛装这片神奇的土地
紫陌雪寒 当我在炎热中嗅不到一丝湿度 一朵云从眼前经过 滴下一滴泪,晶莹、剔透 那么的透彻心扉 这光亮,让人好生的疼 从天而过的的水洒落 一滴接着一滴,汇成长长的记忆 流入河中,泛起层层涟漪 心里倾听的一种声音 渐渐没了回音 美丽的光线透过雨丝漏出笑脸 忽然想起昨天,想起你 我爱着,因不够彻底,了无痕迹 落日,一个余光 充满炽热 淡定 不做家务的男人是干垃圾 尚可酌情回收,手把手调教试用 心里只有游戏没有工作和家庭的男人 湿垃圾无疑,无可救药自我腐坏 酒后打媳妇,挣钱养狗养猫不养爹的男人 可以直接扔进有害垃圾那个桶 真正的垃圾从来不承认自己垃圾 五毒俱全的男人更擅长借壳上市 贪婪的、虚荣的、玩火的苦命女人 买单把自己埋掉 0青衫0 生性怕冷怕热 怕喧哗街道和霓虹的人群 占卜的人捏着三根经脉 说我前世 是荒野行走的一块青石 我的眼里种不活桃花 在干净的沙子上 小心翼翼播撒轻微的往事 往事中间 放养着一片低头吃草的羊群 幸运的是 它们的名字是我起的 有的叫黑夜 有的叫月光 浪迹天涯 岁月染红了七月的封面 七月的热火浸染98年的足迹 走进七月 用血色淬炼的锤子镰刀 把七月的天空镶嵌成一面旗帜 足以让灵魂深深地震撼 翻开历史的恢宏长卷 举着锤子镰刀的人们 用一把思想的铁锤 砸碎了旧世界的枷锁 用一把智慧的镰刀 从天涯一直收割到海角 98年前的那场烟云 飘逸在血雨腥风中 一座厚重的里程碑 凝聚了几代人的求索 风云变幻中的搏击飞翔 把信念根植于人们的心灵 七月的天空点燃圣火 承载起一个民族的憧憬 锤子镰刀的旗帜 指引我们填平道道沟壑 被点燃的心灯 盛装这片神奇的土地 寿春土人蔁 刀起刀落,顿生几许颤栗 仿佛在诅咒一棵丈二出头的树 原本您可以在三千年的庙里修行 也可以为舟船、去渔歌唱晚 “活化石”、“公孙树” 这里,没有您挂果的明细账簿 我的前世也从不伐木 这把钝刀,也雕不出逼真的符印 没法进入您塔形的荫凉 自然也就做不来那啼血的杜鹃 民冰 守旧的我,从 没迈出门槛半步 单从视频得来一知半解的信息 毫无诗意可言。但 那里所呈现的陌生血腥 常被惊悚判为另类 ; 突兀的楼高 就生出些许恐高症; 驰骋纵横的车流 担心,怀抱地下多少图腾; 也焦虑,哪里是—— 涌动衣食的住处。其实 我也常笑我—— 华发披雪 云南丽江·冷碧 三月,一场小雨 被风兜售。枝条上,最先盛开的 那朵桃花,昨夜 与夕阳一道滑落,不知哪里去了? 蜂,恋着另一朵的怒放 蝶在落红处,独自找寻落草况味 以及昨日的爱情 一直向东流淌的流水 在鸟翅的鼓动下,也没能 说出一个子曰来 四川西北望 我循着佛音来朝拜时,莲花庵 已携一众尼僧,皈依青山。那几枚 矗立在莲花新村周边的巨大莲瓣 可是佛祖安置在人间的金刚护法 绿叶上跳荡的春雨,仿佛庵堂里 祈福的经声,急切,庄严 在青山合抱之中,一幢幢排列整齐的新居 恍若一粒粒刚刚出土的古莲子,突然爆出的 嫩芽,悄然打开了莲花新村瑰丽的画卷 纵横交错的青石板步道,扮演着 通往幸福的密径。而绿荫中闪烁的 红樱桃,一定是当年苦修的尼僧们 吃斋念佛结下的善缘。云影从天空飘过 一万匹神兽飞奔 素衣舒舒 慢下来。眼角的两尾鱼纹 几根隐隐的白发,都可慢下来了 这个下午,慢在一场久违的茶事里 三五声笑语里,老班章的霸气 冰岛的细腻,木窗前的树影 统统放入紫砂壶,和着余下的光阴 在清澈的沸水中慢慢开始柔软 倾倒出草木枯荣,人间生死 旁边的你,还是习惯做一个失语者 沉默地饮下一杯,又一杯 缓缓抵达沉甸甸的暮色 边家强 月光很浅,街东头的小河很浅 对岸,田里的稻色很浅 记忆定格在玻璃瓶里的萤火虫 无数的惊喜和疑惑写在脸上 那时,不知道《十万个为什么》 菜园是母亲的世界 韭菜,一茬又一茬,永远割不完 我们总爱盯着瓜瓜果果 总借口除草浇水,乘机尝个鲜 母亲总会笑着说,不要吃坏肚子 河外的一口老井,成了焦点 每天的新闻,搜集来的故事 都会在这发布,每一个人都是评论家 焦虑、心酸、喜悦,写在脸上 也刻在井沿,比甲骨文简单 土坯墙,散发着黄土地的气息 醒目的标语,成了我们最初的临帖 室内,贴满奖状,也有父亲骄傲的目光 那盏煤油灯记载了光阴的故事 在一幅画里,酸甜苦辣都有了色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