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他是吴昌硕。 吴昌硕(1844-1927) 篱菊秋色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26×52.5cm 说明:画面自左上至右下分为三部分,画青石一块,黄菊红菊一簇。构图气脉通畅,层次分明,设色美艳浓郁却不显俗气。 黄菊高展,如有应和秋风之势;勾花点叶笔笔生风,自然活泼,疏密有致。不需细细刻画,却已尽得秋菊神气。石头尽显吴昌硕的雄厚笔力,侧锋横扫顺带皴上少许,不需过多勾勒,却已把一块清俊的山石带至观者眼前。重墨写就的枝叶和红色花瓣形成了热烈鲜明的对比,书写性极强的笔墨颇具文人风骨,左下角几笔清淡稀疏的栅栏,恰到好处的调整了红花黑叶带来的视觉张力,使整幅画面的色彩更为丰富。全画气息沉着痛快,用笔老辣浑厚,不光意思到位,形态也传神逼真。实乃吴老画菊佳作。 吴昌硕(1844-1927) 红杏图 镜心 设色纸本 67×33.5cm 此幅作于1914年,吴昌硕时七十一岁,已步入艺术的高度成熟期。杏花为吴氏较少见的题材,画中枝干纵横交错,花朵灼灼开放,点蕊灵动,色彩沉着,通幅气息古雅醇厚。 吴昌硕(1844-1927) 白荷花开 立轴 水墨纸本 133×34.5cm 吴昌硕(1844-1927) 菊石图 立轴 设色绫本 153×41cm 吴昌硕(1844-1927) 山居读书图 立轴 水墨纸本 132×33.5cm 吴昌硕(1844-1927) 亭台观江图 立轴 水墨纸本 130×65cm 缶翁这张山水乃是不可多得的精品,首先,缶翁画山水少,其次,此本在缶翁的同题材作品中是极为用心的,绝非草草应酬之作。画中前景作松林一段,云雾掩映;林中有江楼一间,高士端坐其中,书童在一侧服侍,遥望江面帆船数点,一脉流云横截远山。用笔依然是老缶手段,泼辣霸悍,真力弥漫。看画中题诗:“鼋鼍踏浪鬼神骄,连日阴风作怒号,移入画中尤可畏,岳阳楼影憾波涛。”似乎老缶在作此画时,想起了范仲淹《岳阳楼记》“阴风怒号,浊浪排空”的情景。这种自然界风起云涌的壮阔,可能激发了画家创作的激情,所以缶翁才要将其“移入画中”,借挥洒方遒之笔墨,状胸中块垒。 吴昌硕(1844-1927) 篆书五言联 立轴 水墨笺本 132×31cm(2) 吴昌硕(1844-1927) 临石鼓文 立轴 水墨纸本 146×47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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