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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后的秘境:道东的尽头 一群热血澎湃的人隐居在这雪国

 灵魂出窍KKK 2019-07-15

一路向北 邂逅独立开放的北海道

今天要出发北上,去道东中部住几天。提前联系好的房东,一大早开车80公里来钏路接我。她叫Mayumi,52岁,和丈夫一起住在阿寒湖。

这些勇敢地跨越了津轻海峡的新移民,经受住了漫长严寒、崎岖地貌以及各种猛兽的考验,也由此奠定了北海道精神的基调:独立、开放、热爱冒险。有研究表明,相比日本其他地区的人,北海道人的“个人主义”指数更高。因此,北海道也常被形容为“日本版的美国西部”。

Mayumi做民宿差不多三年了,她现在有六个学生,每周三是家庭课堂。她说,其实来这旅游的人不多,收入比上班少一半,但快乐多了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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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广袤湿原 野游道东三湖

下了一夜雪,我们依然决定翻山越岭去看两个火山口湖,老中村的车技了得。蜿蜒前行中,只要看到有人滑倒,或者突然有狐狸和鹿窜出来,他就会突然放声大笑,像从没见过似的。

到达摩周湖时已近正午,湖面蓝得摄人心魄。湖湖泊被火山群包围着,降雨是唯一的水分来源。由于没有浮游植物和泥沙流入,水质没有任何污染,因此湖面平静而深邃,是全日本透明度最高的湖泊。

屈斜路湖是日本最大的火山口湖,东岸和南岸的地下温泉让湖畔区在冬天也不会完全冰封。来自欧亚大陆的天鹅和斑背潜鸭,或是在浅滩悠游,或是蹒跚于浮冰上,远处棱角分明、水墨色的藻琴山像是这舞台上一块巨大的幕布。

老中村在不远处的湖边沙地上挖了一个“私家足汤”,沙地很软,只要下探十几厘米,就会有冒着热气的暖流汩汩涌出,顿时氤氲缭绕。湖面的水是冰冷的,沙下的水是热的,混在一起,在零度以下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安抚身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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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阿伊努人 濒临绝迹的北海道之主

北海道的“异域感”,从地图上就可见一斑。无论是城市还是山川湖泊的名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又有几分恰如其分的诗意。其实这些名字都是来源于阿伊努语的发音,再假借日文汉字而来——因为这里是阿伊努人的故乡。

阿伊努人在日本列岛已经生活了数千年,经过多年的同化,纯正的阿伊努血统已不复存在。即使在阿伊努村——这已经是北海道规模最大的阿伊努人聚居地——也只有30几户人家,人口不到130人。

阿伊努族曾以渔猎和采集为生,奉大自然和动物为神灵。村里处处可见阿伊努人的守护神猫头鹰的形象。从明治时代开始,阿伊努人被禁止渔猎,只能以农业和手工业为生。但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亲近自然界:他们用竹子自制一种名为“Mukkuri”的口琴,在阿伊努传统舞蹈中,用来模仿风声、雨声、鸟鸣和棕熊声等。

2019年4月,日本通过了《阿伊努民族支援法》,首次正式将阿伊努认定为“原住民族”,意在“复兴阿伊努文化,促进民族共生”。经过一个多世纪的抹煞和同化,那些曾战胜了黑暗森林的荒野猎人,早已泯然于历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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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时重刑犯流放地 住进手作草屋

我和中村夫妇在摩周站告别。由于客流稀少,钏网本线的大部分列车都只有一节车厢。火车到了北部海岸。即使阳光明媚,也能感受到鄂霍次克海的凛冽和荒凉。这里曾是重刑犯的流放之地,永远无法抚平的海浪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六年前,房东Yuya和几个朋友一起盖了栋房子,名叫“Suiba”——“神秘的地方”,Yuya说,“这个词是旧时的关西日语,是我上小学五年级时在语文课本上发现的。”Suiba是以稻草、泥土和砂石建成的草捆建筑。房子的一切都由他亲自设计,地面以火山凝灰石做防潮,再铺上土,有踩在大地上坚实而温润的感觉。用Yuya的话说,这是一栋会“呼吸”的房子,因为每根稻草间的空隙都存有一些空气。

入夜的村庄降温很快,我坐在火炉旁,一边蓄着木柴,一边在书架上找书,发现了原版的《风之谷》和《千与千寻》漫画。或许宫崎骏作品里的人物和北海道人有同样的精神内核:从平凡朴实里迸发的热烈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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