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淇奥》 自古文人说话都较为含蓄委婉,不会像骂街的妇女一样,张口闭口都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君子讲究动口不动手,骂人不带脏字。即使是被逼急了,说出的话依然有一层面皮。如《相鼠》,对丑陋肮脏的无耻之徒,无情痛斥,语言之尖酸刻薄,骂人骂得痛快淋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从古至今,老鼠都是人们所讨厌的动物。提起老鼠,没有人不讨厌。从形象上老鼠就不被人喜欢,浑身灰色,尖嘴小眼,看着就十分狡黠。再者它在夜间活动,传播疾病,咬坏物品,偷盗粮食,毁坏庄稼。俗话说的好: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人们对老鼠从精神上到现实生活中都毫不掩饰。 君子固然不能以能骂人为才,若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以好衬恶,更能突显出恶。然而以恶衬恶,可见其恶之甚,令人发指!况且在《关伊子》中有“圣人师拱鼠”的记载,孔子云游天下,途径潼关,见田边有群鼠拱爪而立,如人行礼。老鼠尚且懂得礼义廉耻,而况人乎? 个人简译: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你看老鼠都有皮毛,你却不知廉耻。人没有廉耻,怎么不早点去死。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你看老鼠都有牙齿,你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不早死早投胎。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老鼠都会顾忌脸面,你却比它更龌龊肮脏,人活成这样,早死最好。 文人,是一个民族文化的精神脊梁。中国文人自古皆有风骨,不吃蹉来之食,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然而更多的是厚颜无耻之徒,钻营斗角,成为特权阶层的御用文人。特别是有些山东的大学(可以对号入座)。中国的文人已经没有了脊梁,只有奴颜婢膝。 这是一个悲剧!自古以来,中国的精神脊梁从来就没有体现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文化人身上,而是通过承载的这片沉默的土地,赋予给了默默在上耕耘的农民。一个国家的农民成了一个民族的精神脊梁,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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