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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著名科学实验:通过收音机与死去的人对话

 挣挣日上hxzz2r 2019-08-05

2007年4月7日,我和其他62个人一起坐在意大利格罗塞托小镇的一个阴暗房间里,天色已晚,屋子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收音机播放短波节目的声音,那是一个陈旧的电子管无线接收装置,它的运作不是依靠晶体管,而是通过电子管。我坐在小凳子上,刚好在一个年迈的意大利人身后。房间里并不冷,而且越来越暖和,但这个人却着一身冬装。

这个意大利人就是知名的特异功能专家巴希(Marcello Bacci),他认为自己是一名严谨的特异功能研究员,而不是通灵者。在过去的40年里,他一直通过自己的收音机收听一些声音,他深信这些声音是来自于已经逝去的人。那些定期光顾他那里“与逝者对话”的人,对此同样深信不疑,他们都是失去儿女、父母或者配偶的人,他们希望通过巴希的收音机聆听逝者的谈话。

我们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坐了整整一个钟头,巴希一边用双手轻柔地上下抚摸着收音机的木质外壳,一边对它念叨着:“朋友们,来吧,跟我说话,不要犹豫,我们在等你们。”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当他拨动转钮时,收音机不是发出其特有的短波干扰噪音,就是播放短波节目。我开始相信自己最初的疑惑是正确的,毕竟,一个短波接收器怎么可能接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而另一个世界又怎能借助电磁频谱传达信息呢?真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假设!但是每一个人都还是在等待,巴希仍旧抚摸着收音机,转动着旋钮召唤那些声音。我默默地坐在他身后,等待奇迹的出现。

这时,收音机里传出了声音,既像是沉重的呼吸,又像是给胶皮管或枕垫充气。巴希说道:“终于行了!”他继续转动旋钮,但是已经接收不到任何短波信号。无论他怎样调播,收音机里只是发出有节奏的呼吸声,仿佛所有频道都变成了一个频率,此时,巴希的一个搭档正仔细观察我右手边的一个装置。

巴希对着收音机说话,鼓励发出呼吸声的某个对象回应他。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开来,很模糊,几乎不像是人的声音。但是他们说意大利语,而且巴希似乎能够听懂。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在那一刻凝固了。最先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巴希对他说话,他回答。巴希告诉他,今晚来了很多人(往常一次不会超过12人),他们都期待能够参与谈话。

巴希说,在他身后、我的左边坐着一个收音机里的声音认识的人。“他是谁?”他是法国著名的特异功能研究员布隆神父(Father Brune),他就自己与已故者对话的亲身经历出版过多本著作。一年前丧兄,他曾经与他的兄弟联系过,并希望能够再次与他取得联络。那个声音说:“布隆。”布隆神父问道:“我在和谁说话?”很显然,那不是他的兄弟,而是安伊提神父(Father Brune),他是布隆神父的密友,不久前刚刚去世。

我后来发现安伊提神父是一名罗马天主教牧师,在威尼斯为圣乔治马乔雷教堂工作,从1952年开始被发现具有仪器辅助式通灵能力。他与米兰天主教大学著名医学博士杰米里神父(Fr.Gemelli)一起,研究过滤葛丽果圣歌录音带的噪音,以提高其音质纯洁度的方法。由于古老的录音设备的电线长期磨损,需要不断地精心修复,他们的尝试均告失败。最终杰米里被激怒了,他如往常一样向已故的父亲祈求帮助,当两人再次开启录音设备时,听到的不是正在研究的葛丽果圣歌,却是杰米里已故父亲的声音,那个声音说:“我当然会帮助你,我永远与你同在!”他们将此事报告给教皇皮尔斯十二世,并得到十分肯定的回复:“听到这个声音,可以开辟一项新的科学研究证明人死后灵魂的存在。”布隆自身与这些事实有某些联系,他与安伊提建立了长期友谊,并携手对此进行研究。

布隆和安伊提聊了一会儿,然后巴希身体前倾,继续抚摸着收音机,口中念道:“您知道今天谁来了吗?他就坐在我身后。”另一个不同的男性声音回答;“欧文。”他的发音方式与地道的匈牙利或德国人一样,字母E的发音与在'extraordinary'发音相似,而不是英语单词earth中的发音。巴希问:“你知道他是谁?”那个声音回答:“他是匈牙利人。”接着那个声音又叫出了我的姓氏,不像是匈牙利语中的Lasslo,发轻音s,而像意大利人有时说的Latzlo。

巴希让我伸出手——我就坐在他的后面——放在他的手上,他的妻子,也是他的长期合作伙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的手在他们两人的手之间变得越来越暧,事实上,感觉发烫。巴希对我说:“用匈牙利语同他们讲话。”我身体前倾,依照他说的做。随着我的身体移动,声音梗塞,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就如我所期望,却从未敢相信的一样。我说与他们对话深感荣幸,我认为这时问他们是否过世的问题是不适宜的(谁会问自己的谈话对象,“你已经死了吗?”)于是,我改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是谁?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匈牙利语的回答非常模糊,但我可以分辨出来:“我们都在这儿。”(又有一个声音补充道:“神圣的灵魂通晓所有语言。”)然后我又问:“对于你们来说像这样和我交谈困难吗?”(想到对话前似乎极其费力的呼吸声)。一个女人用匈牙利语清晰地答道:“我们有一些困难(或是障碍)。那你呢?你也有困难吗?”我说:“对我来说找到能与你们交流的方法并不容易。但现在我做到了,我很高兴。”

巴希觉得屋内其他人也都期望能够和失去的挚爱交谈,因此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人身上,巴希并没有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只是说他们也希望得到答复。一个声音,我不确定是否是刚才那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叫出许多名字,被叫到名字的人开始用一种饱含希望的颤抖的声音说:“我可以听到玛丽亚(或吉奥瓦尼)的声音吗?”有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中传来,房间里某个人认出这个声音,便会兴奋地大叫起来。

谈话的过程多次被沉重的呼吸气流打断,(巴希解释:“他们在恢复体力。”)然后声音又回来了。这样的谈话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真的离开了。巴希将旋钮调向不同的波段,却只能听见电波的噪声和短波广播的声音,就如同前一个小时所发生的一样。他站起身来,灯被打开,降神会至此结束。

一切都被小心地记录下来,记录下了声音,也拍摄了影像。(一个专业的电影团队在黑暗的——并非完全漆黑的房间里默默地工作着。)是时候问一个问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应该怎样理解这件事?”

难道以上仪器辅助式通灵只是愚弄人的小把戏?难道房间里暗藏了什么装置,或者在远处设有某种设备,对收音机进行电子操控,让收音机发出刚才我所听到的声音?

这种可能性不完全排除在外,但我们所做的记录让我们对此事深思起来。过去将近40年里,巴希反复操作这个实验,并被无数科学家和电子工程师所见证。1996年费斯塔(Mario Festa)教授对这一实验进行了最精细彻底的测试,他是那不勒斯大学的核能物理学家。致力于超自然声音现象真实性调查的意大利研究中心Il实验室,也专门派遣研究员到场。费斯塔对收听广播时的通信电场和磁场进行了测试,打开收音机前,电场是每米0.71伏特,磁场为0毫特斯拉;打开收音机时,电场增长到到每米2.15伏特,磁场是每毫米0.11毫特斯拉;听到那些声音时,电场在每米0.54伏特到0.81伏特间振荡,而磁场仍然是0毫特斯拉。这的确是令人惊讶、十分反常的结果。一个出自常规来源的播送,无论是一个正常信号,还是愚弄手法,都不会影响到收音机正常运作时的电磁场数据。

由于对检测结果不满意,费斯塔和电子工程师桑迪(Franco Santi)一起,在收听到声音时,拆除了收音机的频率调节电子管,以及局部中间的振荡阀门,这时收音机应该收听不到任何波段的广播,但声音仍旧持续,没出现明显的信号丢失,并且声音在费斯塔调频时,也丝毫没有发生变化。(巴希在我面前做了同样的测验,)在2002年发表的报告中,费斯塔的实验结果让被公认的物理法则受到了动摇。

(一个更有趣的事实是,我所参与的这次实验的时间选择也值得关注。实验在先前几个月应该刚好在晚间7:30就开始,而这次声音的出现推迟了一小时,也就是我们的手表刚好显示8:30的时候。而不久前欧洲刚从冬令时过渡到夏令时,因此,现在的8:30就恰好相当于过去的7:30,即声音是精确地在相同时间幽现的。声音并没有姗姗来迟,只是巴希太急于进行测验了。联系时间是依据地球的公转确定的,而不是我们的手表。)

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关于物理世界和物理现象的知识,还无法解释巴希的实验。但这个实验绝对不是独一无二的,ITC已经是一个被反复研究的现象。已经有大量的书和论文对类似的实验及验证其真伪性的方法进行论证。

ITC与EVP(电声现象)实验相似,需要电子设备的辅助,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它开始走人人们的视线。这个领域的先驱者是罗迪夫(Konstantin Raudive)博士,他的经典著作《大跃迁》(Breakthrough)于1971年出版。罗迪夫记录下由难以解释或表面看起来异常的声源发出的大约7.2万个声音,其中25万个当中包含可辨别单词。从那时起,人们纷纷开始进行系统的实验。在这里仅简单举一个例子[方塔纳(David Fontana)在他的书《有来世吗?(Is There an Afterlife?)第14章,提到了一个典型的观点]。

柯尼希(Hans Otto Konig)是德国的一名电声学工程师,他针对许多拥有不同来源的背景声音进行实验,除了录音机静电噪音外,还包括流水声。他注意到这些声音可以达到一个超声范围,而常规的录音设备根本无法记录超过20000赫兹的声音。他设计出一个由4个声音发生器组成的背景声源,它可以发出复杂的、超越人类听觉范围的多频率声音。通过这项发明,柯尼希几年来记录了许多异常声音。

这则消息一经传出,他就被邀请到欧洲的著名广播中心——卢森堡公国广播,做一期现场示范。几个电子工程师检验了设备,并对这项将被成千上万的人见证的实验进行全程监控,柯尼希设计的设备由其他技术员操作,而不是他本人。当一个技术员请求听到异常发声源的声音时,一个清晰的声音回答:“柯尼希发明了与死者联络的无线收发系统。”对随后问题的回应同样清晰:“我们可以听到你的声音。”做这次广播的总结时,节目推荐者、著名主持人霍尔贝特(Rainer Holber),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用自己孩子的生命发誓,这绝非是捏造的,更不存在任何欺诈,我们听到了一个声音,但不知道它来自何处。”【富勒(J.G.Fuller)在他的书《29兆赫的幽灵》(The Ghost of 29 Megacycks)中,对这次广播实验进行了详细阐述。】

来自葡萄牙的高级外交官卡多佐(Anabela Cardoso)博士做了其他一系列著名的实验,她先是采用外语广播的背景噪音,后来又改用古老的电子管收音机产生白噪音。当她的问题通过磁带和广播得到答复时,她确认了这种现象的真实性,并认为需耍对其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她创办了一份国际刊物《ITC杂志》(The ITC Journal)发表葡萄牙语,西班牙语和英语的研究报告。她的沟通设备部分时间说葡萄牙语,有时会说德语、西班牙语和英语,这些都是卡多佐博士所精通的语言。据多次见证过卡多佐实验的方塔纳所言,受其他人欺骗和干涉的可能性能够被有效排除。

ITC的借助设备包括收音机、电视、电话、网络和其他技术设备。梅西(Mark Macy)用一种叫做鲁米纳特(luminator)的设备,借助于宝丽莱600相机和普通胶卷,已经捕获了出现在胶片上的数千张“精神面容”,有的是和他本人一起出现,有的是和某个灵魂所熟知的人一起出现。【米纳特是由密西根州的理查德(Patrick Richards)发明,由两个对转的鼓风扇组成,通过通风口以单位为基础向内部鼓风,被吹进来的空气再由顶部的通气孔排出。气流通过一个树脂玻璃桶,桶内设置装有液态水的环型纹轮。】出现的图片有时几乎透明,有时则模糊不清。但是偶尔也能显示自然立体的人脸,就如同括生生的人在照片里重现一样。梅西在他的书《精神面容》(Spirit Faces) 中,刊登了许多早先复制好的此类照片。

ITC的研究正在兴起,严谨的研究人员人数不断增加。据在这个领域工作多年的布隆神父估计,目前可能有2万名ITC调查员分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其中多数生活在美国和德国。机械辅助的形式,同样存在非机械的、直接的形式,这就是心灵感应法。这种与故人的心灵感应(ADC)一般出现在梦中。很多人称自己最近去世的家人茌他们的梦中出现了。这类梦境通常被认为是悲伤导致的幻想。然而,人类学家乔治(Marianne George)的经历,让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这种现象。1979~1985年期间,将近两年的时间,乔治一直在巴布亚岛新几内亚的巴洛克部落生活和工作。最初到那里时,村里年长的巫师拜访她,不久后她梦见老巫师对她说话。早上,在这位人类学家还未见到任何人,甚至还没有离开自己的小屋时,巫师的孩子们来拜访,并问她是否理解梦中母亲对她说的话。后来,乔治又梦见老巫师来提供她要探求的信息,信息的正确性后来被查证属实,并且巫师的孩子们总是知道这些事情(这种超越个人的梦境在巴洛克部落很有名,被称为griman)。她继续留在巴洛克部落里生活,老巫师死后,仍旧出现在乔治梦中,提供信息。同样,巫师的孩子们知道他们已故的母亲在她的梦里出现。

与已故者的交流也可以在现代科技的引导下实现。通过运用简单的方法,如迅速连续的眼部运动,也被称作“感官脱敏和再处理”,伊利诺伊州利伯蒂维尔市(Libertyville)悲痛和创伤性损伤中心的精神病学家波德金(Allan Botkin),已经成功地让3000名患者与已故者实现交流。ADC在这些人中的成功运用率可达98%。联系往往迅速建立,通常是单独见面。它不受体验者和亡者关系的限制或改变,也与体验者是否有虔诚的宗教信仰,是否是不可知论者或地道的无神论者,没有任何关系。通常,他们的经历是清晰、生动,令人信服的。接受实验者认为他们的心灵感应交流是真实的,而他们的心情也由悲伤很快转为兴奋。

与亡者的心灵感应交流,和人在被临床确认为死亡时,对自我意识的经历不无关系:两者都意味着超越大脑的意识的持续。对所谓的死亡临界体验(NDEs)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库伯勒一罗斯(Elisabeth Kubler- Ross)开拓性的工作。从那时起,就有许多经历过短暂性临床频死的病患,将自己的意识体验说出来。荷兰和英格兰的主要医院对此着手研究,将近1/4突发严重而非致命性心脏病的病人表示,当他们的EEG变平时,他们仍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某种意识的存在。医生范洛梅尔(Pim van Lommel)、芬威克(Peter Fenwick)、凡尼亚(Sam Farnia)和格雷森(B.Greyson)曾证明,这些病人所讲述的经历,就是他们的大脑停止工作时的感觉。研究员瑞恩(Kenneth Ring)发现处在死亡边缘的意识,会让所有的人经历进入相同的视觉体验,不管他是视力良好还是天生失明。

NDE现象显示,某种意识在失去大脑功能后仍能持续,体外经历(OBEs)的频繁出现也表明,意识可独立于大脑之外,至少一定时间内是可以的。那么当人真正死亡之后,意识还会存在吗?媒介人,如范普拉(James van Praagh),爱德华(John Edward)和安德森(George Anderson),都曾与数千名亡人进行过联系,并且描述从他们那里获取的信息,穆迪(Raymond Moody)收集过许多“与已故亲友相见”的案例。所以,心灵感应式通灵与机械辅助式通灵的真实性可以得到确切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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