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走向银幕的,不一定相嵌;急急赶上末班车,一如你的音容,不是藕合。核桃大的世界,如何容纳我的心你的思?随爱摧毁什么,随恨培植什么,随上帝,上帝吗?这孩提时冬日呵成的一团迷雾,化作你孤寂时的那缕风、那棵蜜枣枝桠上的老鹰。 太阳树与台风私生出万千变形虫密密涌动,骚乱终难长久。张开你的眼,世界才明亮;颦起你的眉,日子总阴暗。北冰洋日见消瘦,惦念着一颗蚍蝼游移后陈尸般的铜板。甚于恐惧的,是思索! 那么,剩下的只有一颗颤动的心,一只夏季雨后昏光中低徊的老鹰,一幅生动或刻板的面孔,一种过程。款款走来的,是历史;急急而去的,是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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