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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了八年才知道,这才是「西游记」的巅峰

 板桥胡同37号 2019-08-11

十点电影原创

说起在中国“最”家喻户晓的故事。

那一定是《西游记》。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

三个徒弟一匹马,一路打怪升级,护送师傅唐僧去往西天取经。

从老人到小孩,无一不喜欢。

它数次被演绎成各种版本,百看不厌。

最新的《天真派西游记》

故事越来越有趣,那只猴子也代表了越来越多的意义。

但故事中的那个唐朝僧人,形象却越来越优柔寡断。

《西游记》的经典毋庸置疑,但唐僧却离真实的玄奘越来越远。

所幸,十点君发现了这部高分纪录片。

这个故事里,没有齐天大圣、天蓬元帅,也没有妖魔鬼怪、儿女情长。

从神话回到现实,却依旧荡气回肠。

十九年异国跋涉,行过一百余个国家,五万里行程。

十九年归国翻译,百万字巨著,殚精竭虑。

玄奘本身,就是传奇。

《玄奘之路》

如果你对《西游记》印象深刻,那《玄奘之路》一定会颠覆你对玄奘的看法——

你以为玄奘西行前,是大唐皇帝的拜把子兄弟吗?

其实他离国时的身份,却是通缉犯、偷渡客

然而你以为真实中不存在的“女儿国”,却真正存在过(不过没把玄奘扣下来)

《西游记》

不过,一提到纪录片,很多人头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恐怕就是枯燥。

但看《玄奘之路》时,却会恍惚。

因为纪录片式的旁白,对应的却是电视剧既视感的画面。

行至大漠时,他星夜兼程。

兵戎相见时,尘土飞扬。

完全就像一部高潮迭起的电视剧。

甚至后来有的电视剧,为了省去一些镜头,居然直接挪用了不少这部片中的场景,比如《隋唐演义》。

除了电视剧既视感的画面,玄奘的扮演者王新源也让人完全入戏。

恐怕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演员,眼里都是慈悲与谦卑。

青年、老年的玄奘扮演者同为一人

甚至在一个寺院拍摄的时候,有个僧人哭了。

这个僧人说,这就他心中玄奘的样子。

至今,《玄奘之路》在豆瓣的评分人数超过六千,依旧得到了9.5的神之分数

比起《西游记》中金蝉子转世、与大唐皇帝结为兄弟,西行之路一开始就金光闪闪的唐长老。

玄奘的出行,并不隆重,甚至有些狼狈。

因为心中对佛法意义迷茫,玄奘遍访中国不得甚解。

这时,一个从异邦来的高僧告诉他,印度有个那烂陀寺的寺庙,是研究佛法的最高学府。

此时的高僧一定没想到,他的一席话,影响了玄奘的一生。

玄奘决定西行印度那烂陀寺,去寻求佛法真谛。

并许下诺言,不达印度,绝不东归一步。

 
但此时的大唐刚建国不到十年,西面突厥虎视眈眈。
 
玄奘在明令禁止西行的情况下,继续西行,甚至偷渡过境。

在路过烽火台的时候,险些丧命在弓箭中。
 
终于,他走出了大唐的边界,终于逃脱了官府的追捕。

但西行的艰险才刚刚开始起了个头。

为了拍摄《玄奘之路》,摄制组驾车,重走了玄奘走过的绝大部分西行路。

我们从北京出发,一直到了尼泊尔,绕过喜马拉雅山脉,穿过了新疆的沙漠,穿过了天山,穿过了中亚的草原,到了现在像拉登藏身的那一带,再穿过巴基斯坦,到了印度,最后又到了尼泊尔。

在天堑变通途的今天,玄奘走过的绝大部分路线,至今仍然人迹罕至。
大漠、雪山、戈壁,哪一项都要人性命。

玄奘也曾在大漠中迷路时,打了退堂鼓。

退吗?

前路不明,退回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后退十多里后,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诺言。

“决不东归。”

对于理想的执着,让他又牵起枣红马,走向生死未卜的未来。

这样做或许不太理智,但正是有这么多不理智的人,才能有人突破迷雾,看到前方的路。

不过中途阻碍玄奘的,不只有各种各样艰难的自然环境,盗贼横行也是玄奘的一大苦恼。

但幸运的是,从西域的高昌国开始,玄奘不再是一个人。

高昌国王举全国之力,帮助玄奘西行。

不仅有仆从和马,光是路费,就足够玄奘在路上走二十年。

玄奘答应高昌国王,从印度回来时,在高昌讲经三年。

二人分别时,没有人想到,那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十多年后,玄奘东归时,昔日的高昌领土,已经被大唐纳入版图,高昌王也早已去世。

这条路太远,许多人一眼便是诀别。

令玄奘没想到的是,他九死一生终于到达印度,这里的佛法已经开始凋零。

他见证的,是印度佛法最后的荣耀。

玄奘离开长安后的第四年,他终于到达了当初的目的地——那烂陀寺。

即便佛法凋零,那烂陀仍然是整个佛教的最大的学府,仍有超过一万个僧人在这里学习。

玄奘在这里如饥似渴地学习,也是在这里,他在印度声名鹊起。

经过在路途上的学习,以及寺内高僧的传道。

论对佛法的理解,已经很少有人能超过玄奘。

他在那烂陀寺以最高的礼仪接待,出行甚至可以坐象舆,在那烂陀数万僧人中,有这样特权的,也只有数十位。

他在印度被奉为智慧的化身。

甚至有两个国王为了争夺玄奘,几乎快要发动战争。

然而这个时候,玄奘却选择了东归。

尽管荣耀加身,他从没忘记自己的来处。

学业既已成,不如归去。

离开长安的十四年后,玄奘毅然舍弃掉一切荣誉,踏上了东归之路。

这一次,跟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大量的经卷和佛像。

玄奘不知道的是,他带回的是印度佛教最后的火种,

在他离开的六年后,整个印度陷入动荡之中,佛法逐渐凋零。

古代印度人没有记录的习惯,战争的火焰逐渐吞噬那烂陀寺。

渐渐地,那烂陀到底是否真的存在,成了一个谜。

直到几百年后玄奘口述的《大唐西域记》在国外出版,才为古代印度的历史重建,带去曙光。

距离玄奘离开长安的十九年后,他终于回到故土。

走时,他还不到三十岁。

回时,已经年近五十。

但他就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机器,回到长安后不久,在皇帝的资助下,他立马投入经卷的翻译之中。

中原的佛经译本谬误多,这也是他当初西行求法的原因之一。

为了改变这一现状,此后十九年,他投身于浩瀚佛经的翻译工作。

但他也不是全然闭门翻译,他的工作中必不可少的,就是与皇家打通关系。

佛教要想长存,首先就得得到皇帝的支持。

回到长安后,他游走于皇宫与寺庙之间,在与皇室成员的交流中游刃有余。

但他的世故圆滑,从来不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更高的名誉,而是为了理想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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