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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zsw77792 2019-08-14

 2014年11月1日我与沈微末老师相聚于宁波美术馆,在宁波期间,沈老师与我聊起了书画艺术的点点滴滴,他与三沈(沈兼士、沈尹默、沈士远)同族,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供职于陕西师范大学。著有《书法原境论》、《微末书法精品选》。这次来宁波参加陈林干老师的中国画展及研讨会,开幕式期间大家畅所欲言,与著名作家丁易先生一起谈笑风生,聊得很开心,对艺术的追求、对中国书画博大精深的理论进行了言简意核的探讨。 

 

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上图:兰亭居士董建民与沈微末老师在宁波美术馆前合影留念

 

 

    微末,原名沈兰荣,曾用名沈度。1964年生,陕西汉阴人,与三沈(沈兼士、沈尹默、沈士远)同族,国家一级美术师,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现任职于陕西师范大学。著有《书法原境论》、《微末书法精品选》。

 

 2009年末,荣宝斋出版了《微末书法精品选》并由中国书协主席张海作序。这是荣宝斋为陕西当代在世书家出版书法集的第一人。

探 索 无 止 

(序)

  • 微末,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国家一级美术师,自幼受家族影响临池不辍,后师从陕西书法名家卫俊秀,渐自成一格,其书多尚古意,体态拙茂,用笔凝炼,风规不俗,于其中能见其文质,亦能从笔墨里看到精神。
  • 中国书法艺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初为先民为汉字书写定规立法,以求通约共识,化象为符,虽不无审美留韵其内,终是以法为宗旨。其后逐渐分支一脉,脱逸于法之功用,以审美为要事,化符为象,二度创化,乃为中华文化之奇葩,独领风骚于世界艺术之林。成熟的书家,或有其自己对书论的独特见解,或有自己独立的书论体系,支撑并引导其不懈探索。微末在临诸帖、研书艺的基础上,相继在《西北美术》等专业期刊发表了《寻找书法艺术的原型》等学术研讨文章,并随着专著《书法原境论》的出版,标志着其“书法原境论”理论体系雏形的诞生。微末认为,书法作为一种体“道”(人道)之艺术形态,必与吾人自身生长土壤、承传惯性、个体情状等一致,犹如燕子之于春天,自然而已。它是一种境界,一种由中国传统人文大境支撑的艺术形态。因而,它本然的自我规定性便使其原境具有深远意义。只有依此原境,书法艺术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继承和发展。以上观点贯穿了微末书法艺术的探索实践与审美追求。
  • 微末书法展示了作者对传统书法精神的思考、继承与弘扬。他认为被米芾称作“颜书第一”的《争座位帖》与颜氏另一经典作品《祭侄文稿》相较,在用笔上,大部分都是中锋和藏锋,而侧锋在整部作品中多是起到点缀之功效,由此显得在激情之中多了浑厚淳平之态,与《祭侄文稿》的点画狼藉乱云崩石之态有着一定的距离。所以,临写颜真卿的《争座位帖》,就更考量书家的控制能力,而不仅仅是对作品的精微再现,就可以一毕其功了。我们从临《争座位帖》章法、结字中读出微末对传统经典作品的严谨态度以及整体上把握水平和对中国书法经典作品在解读阐释方面的大胆探索。时而露出对傅山、王铎“臆造性临摹”的继承,时而巧妙地变傅、王“枯美”为庄严,走上了一条具有当下时代感的道路。由于整幅作品中加重了侧锋与破锋的比例,因而为临稿平添了一缕苍朴之气脉,为这部经典作品注入了作者个人的美学观念,令人耳目一新。
  • 《微末书法精品选》即将出版,既是总结,又是起点。真诚祝愿微末在书法艺术创作道路上,探索不止,再创佳绩。
  •                                       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 张 海

人到中年  少了激情多了重量

□微 

书法于我,是一件极旧的事情,如果从时间、效果上讲,作为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的人,是一种浪费。我已经不想去算这种人生成本了。我只是觉得从我父亲开始教我识字,我伯父教我用毛笔写字,到今天为止,他们不在人世也好多年了。40年来,我把写字作为一种运动,而把毛笔当作牙刷。它们组成一种习惯,进入我的生活,进入我内里的每一个环节,我的思想。我好像能够看到时间的脚步和行走的样子。所到之处,不堪回首。

二年级的时候,伯父对我说,写字是写一种性情,我一点不懂。三年级的时候,伯父又问我有啥体会,我说:手困。伯父很生气,他下巴上是胡子不规则的乱动。1990年,恩师卫俊秀先生也曾问我类似的问题,我把那时说的“手困”改成“心困”了。当时,卫老没做大的反应,半年后,我从他的家庭医生那儿得到的回音是:“他是个写字的料”。这句话,当时听起来,狂奋异常,它让我激动了近10年。然而,10年后,我为此大惑,并羞愧无比。当然,现在想起来,已经无所谓“困”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这对慧能来讲,肯定不再是“树”和“台”的先早问题了。

书法之道,在人、在心、在境,所谓道者,在其上而不在其下,对人而言,人是承载,一切道器之所发;对心而言,心是介面,一切道器之所由。吾人用心来显示一种由操作而上升到境界的艺术形式,则必须面对两个问题,其一是人生情境之本身;其二是艺术本身。就书法而论,我们通过书写汉字这样一种极其单纯的行为并由此获得人生之大境,本来是极其艰难的,然而,我们又何以一再那么固执而无奈的坚守呢?

这个问题我暂不做回答。我在考虑的另一个问题是,前面提到的必须面对的两个问题之间的落差。人生情境与艺术本身的对应,是作品获得艺术性的主要条件。我们的心、真实的境遇在对应的作品里呈现而不被耗损,基本上解决了对等的问题。然而,多少年来,我没有感觉到我自己或者其他在这种情形上的对等,我感受到的只是虚假和各种没法确定的念头。

我的《书法精品选》要出版了,我并不感到惊异,当然也无所谓期待了。这和七年前我出《书法原境论》的心情略有不同。人到中年,少了激情而多了重量,对什么事都不那么殷勤,似乎也是常情,然而,这在我无意中多了些顾虑,这是能想到的。我的想法是,我在或者说一直都在用真实表达我自己的愿望,并由此获得快乐,人生则是富足的。我没有更多的指望。

   关于微末

微末,与“三沈”(沈士远、沈尹默、沈兼士)同族。早年受家庭影响学习书法和中医,后因故弃医执文,只沉笔墨,著有《书法原境论》。现任职于陕西师范大学,为国家一级美术师。

  微末的书法颇具宽博厚重之气。他认为,书法作为一种体“道”(人道)之艺术形态,必与吾人自身生长土壤、承传惯性、个体情状等是一致的,犹如燕子之于春天,自然而已。它是一种境界,一种由中国传统人文大境支撑的艺态,因而,它本然的自我规定性便使其原境具有深远之意义。只有依此原境,中国书法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继承和发展。

  从这样的认识出发,微末的书法基本上是以传统来灌养的。然而,他并不想把自己练就成书法家,他说:我在这上面所做的一切努力,无非就是由此享得一种人生之境界,一种为活着的坚守,而不仅仅是体现。 

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上图:微末题写的汉阴“三沈故里”勒石

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上图:微末小楷作品
董建民与著名书法家评论家沈微末相聚宁波美术馆
上图:微末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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