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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楼》是著名作家刘心武所作，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 提起刘心武，想到的不是《钟鼓楼》，而是《班主任》，更确切地说，是想起《班主任》里那首打油诗：先生吃饭不吃屎，吃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呀，都过去几十年了，记忆中就是这样子的，你有兴趣，可以搜来《班主任》一看，一篇短篇小说，很快就看完的。 听说刘心武对《红楼梦》还是很有研究的，曾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进行系列讲座。只是，我看《红楼梦》只看过一遍，没有伟人所说的不看个三五遍不行。前一段时间，把《水浒传》再看一遍的时候，也曾想把其它三大名著再看一遍，但是，红色经典与茅盾文学奖摆上了“议事日程”，那就只好让三大名著再等等了。哈哈，好在是，咱看与不看，与它的经典程度一点儿也不相关。 钟鼓楼，钟楼和鼓楼，很多地方都有的，特别是寺院，我所知道的北京法源寺就有钟楼和鼓楼。我也曾经以为，故宫四个角的楼也是钟鼓楼，待看了地图上标识，才知道，那叫角楼，不叫钟鼓楼。原来，北京城北真的有一处地方，从地安门大街向北去，就有鼓楼和钟楼，南鼓北钟，怎么说看闲书不长知识呢，鼓楼大街去过，什刹海去过，但就是没有走到钟楼与鼓楼这个地方，所以，也就真不知道这个钟楼和鼓楼。哪天，一定要把这一课补回来。 小说开头是“并非开头”，里面出现的几个人物，但除了光绪皇帝载登以外，都是没有名字的，一个卖豆汁的夫妇和女儿，一个贝子，一个侠客，众多群众，贝子抢走了卖豆汁的女儿，侠客挖了贝子的双眼，就是这么一个开头，按作者说的话是，可以不读，但读读也无妨，我就是那读读也无妨的一类，所以，大概知道了个大概。 故事梗概：北京鼓楼附近有个四合院，这院里住着几家人，有局长张奇林一家，有商场售货员薛纪跃一家，有京剧演员澹台智珠一家，有技术员詹丽颖一家，有修鞋师傅荀兴旺一家，有在国家机关的医务室当大夫的慕樱，住东西耳房的海老太太祖孙俩，诗歌编辑韩一潭一家，工人梁福民一家，大大小小八九家，也算得上一个小大杂院了。故事发生在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十二日这一天，商场售货员薛纪跃结婚了，围绕着他结婚把整个大院里的人物，全都牵涉了进去，且几乎全都把几十年的经历都回忆了一遍，所以，说是一天里发生的事儿，也不算确切。反正是这些人横着没有关系，竖着也得有关系。 小说的开头，有个“并非开头”，相对应的结尾也有个“不是结尾”，在不是结尾里，把书中很多人物接下来可能发生或可能不发生的故事都用一句话带了过去，让读者去思考去，可能是这个结局，也可能是那个结局，或许可能就没有结局。因为，生活不是小说，不是作家可以预料得了的。 有人评价说，这是一幅关于北京的“清明上河图”，这个评价是很高的。里面有很多知识性很强的“知识”，如果不对这些苦心研究一番，也是写不出来的，虽然在故事情节上，我们几乎可以跳过去看，也能把故事看懂。 小说加上“并非开头”和“不是结尾”，共有8章，26.6万字。出场了82个人物，他们分别是： 并非开头（从一百年前，到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十二日） 可以说没有出现人物，也可以说有一个人物，那就是薛大娘。 第1个人物：薛大娘【在钟鼓楼附近的一条胡同中，有个四合院；四合院中有个薛大娘——请看、请看……】 第一章 卯（晨 5 时一 7 时）：新出场21个人物。 第2个人物：薛纪跃【今天，薛大娘的小儿子薛纪跃办喜事。】[商场售货员] 第3、4、5个人物：薛纪徽、孟昭英、小莲蓬【薛大娘心神不定。帮忙的大师傅没到还情有可原——现在天刚冒亮儿，人家兴许住得挺远，总得过一阵儿；可大儿媳妇昭英怎么还不露面？半年前大儿子薛纪徽和儿媳妇孟昭英还跟薛大娘他们住一块。那时候，两间屋子，薛大娘老两口和小儿子薛纪跃住一间，薛纪徽和孟昭英带著女儿小莲蓬住另一间。】 第6、7个人物：荀磊、荀兴旺【薛大娘走出里外院之间的垂花门，迎面遇上了荀磊。荀磊是个俊俏的小夥子，今年二十二岁，比薛纪跃小三岁。他家住在一进门右首小偏院中，父亲荀兴旺原是东郊一家大工厂的老工人，头年退休后办了个个体户执照，在后门桥那里摆摊给人修鞋。】 第8个人物：薛师傅【院门口昨晚上就由薛师傅贴上了一对红喜字，不过刚贴上，就被才下班回来的荀磊偏著头评论说：“这字剪得不匀称，衬底也不好看。】[后文交待，他叫薛永全。当过隆福寺的喇嘛] 第9个人物：路喜纯【路喜纯已然父母双亡。常有人问及他的父母，他总是极简单地回答。倘若有人多问几句，他便仿佛不高兴起来。】[小饭店服务员] 第10、11个人物：嵇志满、何师傅【在他生活道路上给过他强烈影响、给予他这样去生活的启示人，一共有两个。一个是他中学时的老师嵇志满，一个是他们那个小饭馆的何师傅。】 第12个人物：澹台智珠【澹台智珠哼唱著《卓文君》中的二黄原板转散板，朝院门走来。】[京剧团演员] 第13个人物：李铠【这“一些人”不仅团里有，家里也有，爱人李铠竟也来阻拦。当然，他是出于另一番心思，可他那心思，让澹台智珠怎么克化得开啊！】[纽扣厂车工] 第14、15个人物：小竹、小梅【东边一间她跟爱人李铠住，西边一间是公公婆婆带著儿子小竹和女儿小梅住。】 第16个人物：张秀藻【张秀藻端著盛炸油饼和豆沙包的小竹笸箩，在门洞里迎面遇上了荀磊。】[清华大学水利系学生] 第17个人物：张奇林【张秀藻家住著这个四合院尽里边的三间大北房。房外有相当宽阔的廊子，一部分也就改造成了她家的厨房。她父亲张奇林今年五十五岁，解放前上大学时参加了地下党。】[高干] 第18个人物：老傅【据行政处处长老傅说，他费了老大的劲，绕了好几个弯儿，才用属于他们机关的四间较小的平房，从房管部门手里倒换出了这么三间大北房。】[后文交待，他叫傅善读] 第19个人物：于咏芝【对这件事，张奇林的态度是无可无不可。张秀藻的妈妈于咏芝却越来越急迫。她是个医生，院里人都管她叫于大夫。】 第20个人物：荀大嫂【又据澹台智珠回忆，有一回她不知为什么事去找荀师傅的爱人荀大嫂】 第21个人物：胡爷爷【荀磊脸儿涨得通红，象希望能 “坦白从宽”似地说：“珠阿姨，是胡同里拣废纸的胡爷爷给我的——人家扔了不要的。”】 第22个人物：冯婉姝【“我来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冯婉姝，这位是我的邻居张秀藻。”分明是荀磊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北京外语学院西语系毕业] 第二章 辰（上午7 时一9 时）：新出场10个人物。 第23个人物：詹丽颖【被叫作“他詹姨”的，是一位四十八岁的妇女，名叫詹丽颖，住在这个四合院里院的两间东屋里，她家恰好同薛家屋对屋。】[大学毕业，设计院工作，曾当过右派。嵇志满的大学同学] 第24、25个人物：大老赵、小齐【他说现在不比过去，干多干少都成，他们组得完成定额，组里的大老赵病了，他当组长不带头顶班，成吗？他顶上午一趟，小齐顶下午一趟，他说他昨儿个就安排了，不能再变。】 第26个人物：奥金巴【他们之间的谈话有一段是这样的：“老喇嘛奥金巴是不是常常欺压你们小喇嘛？他打你打得厉害吗？”】 第27个人物：奥老大【“假不了。有人跟天津见过奥老大，穿著咱解放军的军装，听说还当了个排长哩！”】[奥金巴的大儿子] 第28个人物：濮阳荪【他便是将同澹台智珠合演《卓文君》的小生演员濮阳荪。】 第29、30、31个人物：老赵、老佟、小秦【澹台智珠一望见这三个人，便觉是不祥之兆。她请乐队的五位主力来吃饭，为何只来了两位？而且最主要的两位——拉京胡的老赵和打板鼓的老佟，竟然都没有来，弹琵琶的小秦也不见影儿。而她并没有邀请的濮阳荪，偏出乎意料地飘然而至，这不是乱了板眼吗？】 第32个人物：郭墩子【今天要来的是他当年战友的女儿。那战友也是冀中人，名叫郭墩子，他们前后脚参的军，一块儿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一块儿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后来又一块儿进城当了工人。】 第三章 巳（上午9 时一 11 时）：新出场11个人物。 第33个人物：许师傅【牌子硬的如今并不难买，自己工作的那个商场交电组就有，可实在太贵！交电组的许师傅劝过薛纪跃，“干吗要四喇叭？买个俩喇叭的”】 第34个人物：潘秀娅【薛纪跃朝屋子四面望望，他感到潘秀娅的这种“四喇叭精神”无处不在。】[薛纪跃的新娘子，照相馆营业员] 第35个人物：杨及光【薛纪跃在观看那只小金表时，眼睛不觉瞥到了搁在抽斗后部的一本小册子——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青年修养通讯”之一《什么样的爱情最美好》，那是商场团委书记杨及光送给他的。】 第36个人物：卢宝桑【“嘿，哥儿们，发哪门子呆哪！”忽然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薛纪跃转回身去，他看见一个粗短的身躯，一张粗俗的面孔，不禁一惊。 来的那个人是卢宝桑。】 第37个人物：郭杏儿【郭杏儿手腕上有表，可她还没养成伸腕看表的习惯。再说她双手都拿著东西，想看也费力。】[郭墩子的女儿] 第38个人物：枣儿【但是郭杏儿命苦。她娘生下她以后，就一直是病病歪歪，隔一年生下她弟弟枣儿以后，更是整整有一年卧病不起。】[郭墩子的儿子] 第39个人物：红桃【有一回下地当中打歇儿，一个叫红桃的姑娘——她不久前刚到石家庄去过一趟——掏出一张照片让大家夥传看，那可是在城里照的】 第40个人物：红玉【杏儿问起枣儿：“你究竟想把谁娶到娘身边来啊？要是红玉，俺可别扭。”红玉是红桃的妹子，随红桃到石家庄去给干部当过保姆，】 第41个人物：卢胜七【卢宝桑的父亲叫卢胜七，卢胜七的妹妹嫁给了薛纪跃大姑妈的小叔子，所以卢宝桑也管薛纪跃的大姑妈叫姑妈。】 第42个人物：卢黄氏【而卢宝桑之所以成为卢宝桑，却还不仅受熏陶于父系，也受熏陶于母系。 他母亲卢黄氏，出身于天桥——即与钟鼓楼遥相对应的南城贫民集团。】 第43个人物：大兵黄【卢宝桑的母亲，传说就是“大兵黄”的女儿，不过人们也只是私下窃议，除了派出所的户籍警，似乎也没有人敢去当面问她。】 第四章 午（中午 11 时一 1 时）：新出场10个人物。 第44、45个人物：七姑、薛纪奎【他们当中有：新娘子的“送亲姑妈”七姑；薛纪跃已故大爷的大儿子薛纪奎（即薛纪徽和薛纪跃的亲堂兄）；】 第46、47个人物：佟师傅、吴淑英【薛纪跃他们售货组的组长佟师傅（一位四十多岁的瘦弱男子，薛永全认为他对促成这门亲事发挥了作用，特意请来参加吃头轮婚宴）；介绍人吴淑英（潘秀娅的大嫂）】 第48、49个人物：王经理、殷大爷【薛大娘原单位的王经理（一位五十多岁的胖汉子，因薛大娘娘家无人，特请他来代表薛大娘方面的亲友捧场助兴）；薛永全当年的结拜兄弟殷大爷】 第50个人物：庞其杉【他叫庞其杉，是院里张奇林所领导的那个局所属技术情报站的新任站长。】[中国科技大学毕业] 第51个人物：秦大姐【情报站一共十一个人，只有三个党员——一位是体弱多病的秦大姐，解放初期的大学毕业生，只懂俄语；】 第52个人物：祁大爷【故意钻进传达室里去取信，并且满心满意想用一个微笑、一句随和的话，使传达室的祁大爷多少改变一点对他的固有印象。】 第53个人物：洛玑山【您局行政处处长傅善读，在分配统建房屋的过程中，用巧妙的“倒空”手段，卡掉了您局中年知识份子的居住面积，为并非您局的所谓 “名画家”洛玑山提供了一套住房，此事不知是得您默许，还是他真地把您蒙在了鼓中？】 第五章 未（下午 1 时一3 时）：新出场15个人物。 第54个人物：慕樱【詹丽颖说是去买茶叶，其实，那不过只是一个脱身的藉口——她是有意让嵇志满和慕樱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聊聊。】[国家机关医务室大夫] 第55个人物：金鹂鸣【或许一切都是从那件紫罗兰色的布拉吉引起的？同宿舍的金鹂鸣，是个上海人，聪敏伶俐，精力过剩。】[慕樱的医学院同学] 第56个人物：葛尊志【在美术馆里她和金鹂鸣走散了。她竟颇为惶惑。结果遇上了葛尊志。她当然认识他——他是系团总支书记，经常在系里的团员大会上作鼓动性的发言。】 第57个人物：齐壮思【记得是一九七五年初冬的一天上午，慕樱懒洋洋地应付著门诊，当她叫到齐壮思这个名字以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她第一眼看到他，便不由眼睛一亮。】[部级领导] 第58、59个人物：海老太太、海西宾【“哟，这不是智珠吗？你这是到哪儿去呀！”她听见一个声音呼唤著她，偏过身一看，原来是同院的邻居海老太太。海老太太住在院内北边的西耳房中。她过继的一个孙子海西宾住院内北边的东耳房中，祖孙二人相依为命。】 第60个人物：老胡【海老太太先不跟她对话，而是招呼一旁的一位乾瘦老头说：“老胡，这不就是澹台智珠吗？”】 第61个人物：吴局长【对了，刚才一瞥之中，不是看到吴局长了吗？他正跟人杀象棋呢。吴局长现在不是局长了，他离休了，就住在隔壁院里；】[区商业局局长] 第62、63、64个人物：韩一潭、葛萍、韩向红【前院的西边，有个用带月洞门的短墙另隔出来的小院。那小院里住著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叫韩一潭，是个有著三十年经验的诗歌编辑，女的叫葛萍，是个有著二十七年教龄的小学教师。他们的独生女儿韩向红已经三十岁出头，早已结婚另过。】 第65个人物：姚向东【他的名字叫姚向东。和他同龄的人之中，有许许多多的向东，卫东，立东，颂东（还有卫彪、学青之类，不过都迅即改掉了）】 第66个人物：阿臭【 阿臭是个圆脑袋、圆身子的胖小子，戴著一顶剪绒帽子，穿著一件式样新颖的皮茄克。】 第67个人物：王老师【姚向东他想自己就该买那样一个砂锅来吃。但随即他也就发现，围在那桌旁吃饭的，不是别人，竟是班主任王老师一家！】 第68个人物：杨强强【这件羽绒登山服，是班上的班主席杨强强的。说来也怪，姚向东这么个后进生，偏跟杨强强那么个共青团员混得不错。】 第69个人物：小王【 于大夫还未来得及开口埋怨傅善读，傅善读却先一叠声地谢罪：“怪我，怪我，怪我……不该让小王从美术馆那边过来，谁想得到今天那儿偏出了车祸呢？】 第六章 申（下午3 时一5 时）：新出场13个人物。 第70个人物：jq【“哪里哪里”。jq也是本书中的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可算得上一个大角色了。只是名字不敢往上面写，书里面是写着的。何况人家书里也说了，也是本书中的一个角色。] 第71个人物：段雁勤【段雁勤在民间武坛享有极高荣誉，他让海西宾先向晚他一辈的民间武术家学基本功，介绍海西宾认识了越来越多的师傅。】 第72、73、74、75、76个人物：雷慕尼、马长青、富宝坤、许增繁、杨起顺【在月坛公园由雷慕尼教会了 “陈氏太极”，马长青教会了弹腿功；又到宣武公园[北京地名]拜 “花斑豹”富宝坤为师，学了几套形意拳；再到礼士路小花园拜许增繁为师，学会了原地转圈的 “八卦拳”，后来又到历史博物馆东侧，向打磨厂食堂做切糕的厨师杨起顺杨师傅，学了一套“白猿通臂拳”…… 】 第77个人物：汪大哥【何况咱们的“哪里哪里”并非五大三粗，而是“儒将风范”！“队里的技术员汪大哥甚至于当著姑娘们也这么打哈哈。】 第78个人物：惠娟【詹丽颖双眉一耸，接过来顾不上道谢，立即拆开看那电文，只见有六个字：兄病速来惠娟。惠娟是她爱人的亲妹妹。】 第79、80个人物：梁福民、郝玉兰【回到家里，便分头张罗家务——男的叫梁福民，他提著水桶去水管那儿接水；女的叫郝玉兰，她坐在小厨房里，把入冬前买来的储存白菜，】 第81个人物：龙点睛【这位来客有一个响亮的笔名，叫龙点睛。算起来，韩一谭跟他认识也有六、七年了。】[笔名也是名嘛。] 第82个人物：赵编辑【来人忙对他自我介绍：“我姓赵，我是出版社的编辑。你不是给我们寄了一部译稿吗？”】 不是结尾申酉之交（下午5 时整） ：没有新出场人物。 同样，有几段话，摘录在下面，权作笔记。 《第五章》：人生也真有意思，没长大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一块儿玩，一块儿闹；越往大长，差别就越显，人跟人就竞争上了；可到老了的时候，瞧，就又能差不多了，又一块儿玩，一块儿聊…… 《不是结尾》：慕樱很早便把契诃夫名剧《万尼亚舅舅》里的这句台词，当作自己的 “座右铭”：“人的一切都应当是美的：心灵，思想，面貌，衣裳。” 《不是结尾》：时间对每一个人一视同仁。如果说要做到“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那么容易，那么不用争取，在时间面前人人自然而然是平等的。 《不是结尾》：她忽然觉得维克多·雨果的那篇爱情诗并不算怎么成功。倒是这位文豪在弥留之际留下的一句话，更为动人心魄：“人生便是白昼与黑夜的斗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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