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徐徐降临,无奈无谓的生活谢去躁热的氛围,涩滞的晚风送来空旷原野的寂寞,调控规整的心回归自我,在胸中孑然颤动。 无法选择地活着,无法选择地演着命运之中的那出戏,本能地扮演角色,悲剧或者喜剧。只是爱是什么,令人不可琢磨不能琢磨的爱会是什么。一种感情的共振?一种理想的追索?一种对失去的渴求?一种对自然的模拟?抑或一种令祖祖辈辈千千万万人无法论定无法确切注释的字眼。也许世间种种,原本不要人为地概括! 生命在消亡,历史在消亡,遗落恐龙的骷髅和文化滋生的我,只是我的消亡又将遗落些什么? 老花匠 冬日,肃穆的风迈进庄园枯槁的背影,在娇羞的款冬花前摇晃;看阳光潺潺,冷冷发光的鹅卵石激昂地向源头走去;听诱蚀斑斑的修枝剪呻吟,丝毫没有画眉鸟跳舞的心情。一切反常,如此超然地构成金牌眩目的丹青,闻名遐迩。 明日,地球倒立,这里悬起一桩碑铭,朦朦胧胧地说:“不是清明,哪来香火”。 有妻来信,想必世间唯有无形的爱方能永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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