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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手记(二):雨水相伴的俄罗斯莫斯科 |“从老柴到肖邦”音乐之旅

 小黑爷爷 2019-08-29

在莫斯科,我们探寻的依然是这座城里的艺术气息,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戈里、莱蒙托夫、契诃夫…众多名家编织成俄罗斯文学璀璨的星空。

而对爱乐者来说,这座城市里最重要的人物是:柴可夫斯基,这里有老柴曾执教的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有著名的柴可夫斯基音乐厅,还有柴可夫斯基故居博物馆。

1

柴可夫斯基故居

克林,是一座距离莫斯科西北约65公里的小城,但它却是无数音乐爱好者心中的圣地,正是在这里,柴可夫斯基度过了他人生的最后年华。

据说,柴可夫斯基十分喜欢这个地方,他写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眷恋克林,我很难想象自己会住到其他地方。”但他又为自己喜欢住在此地做了注释:“住在幽静的乡村,能够工作,散步和呼吸洁净的空气,这就是我的幸福生活的必须条件。”

老柴故居

乐善好施的老柴,将自己的财产慷慨地与所有朋友分享,而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房子,这座小小的故居博物馆也是兜兜转转才最终被保留下来。位于二楼的客厅里,摆放着柴可夫斯基的第二架钢琴。这架钢琴伴随柴可夫斯基整整8年。

老柴的客厅

老柴故居内景

认真听讲的我们

小提琴家宋阳在老柴故居的客厅里奏响了《旋律》,向大师致敬

 

故居外的草坪上,坐落着老柴在长椅上独自看书的雕像,仿佛向所有人展示着他无比享受的这份孤独。

2

列夫·托尔斯泰故居

同样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冒雨前往的,还有坐落在距莫斯科195公里的图拉州的托尔斯泰庄园。从莫斯科开车去图拉单程需要4小时以上,所以我们到访的时候,几乎看不到其他参观团队。

走进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生活的空间,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悟和收获。托尔斯泰在这座庄园里居住生活了60年,生于斯,葬于斯,他的著作《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等几乎全部是在这里创作完成的。

托尔斯泰像

一进故居大门,左侧是一方寂静安宁的湖水,据说托尔斯泰常常带领小学生们来池塘里游泳,冬天,他们一家则和农民的孩子们在这里滑冰。

托尔斯泰故居庄园里的湖泊

直通大门的是一条由挺拔的白桦树拱卫着的林荫道,树是托尔斯泰的外祖父亲手种的,据说托翁总喜欢在这里散步,汲取创作灵感。

白桦树拱卫的林荫道

置身林间,呼吸着只属于这里的空气,抚摸着陪伴托尔斯泰一生的树木,或许这是我们离大师最近的距离。

团友洪纽一现场写生:托尔斯泰庄园的白桦林

托尔斯泰生来是个贵族,是庄园主,但他在写《复活》时,思想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厌恶贵族生活的奢侈,房间里有他使用过的镰刀、绳索等农具。他为当地农村创办学校,把土地分给农民,但他的所作所为,遭到家人的激烈反对,托尔斯泰最终伤心地离家出走,客死异乡。

托尔斯泰故居内景

按照大师托尔斯泰的遗愿,家人将他安葬在庄园深处的密林中,墓地极其简朴,没有墓碑,只有一座长满青草的小土丘。这位痛苦的思想者从此孤寂地长眠于此。

托尔斯泰墓

我们用各自不同的方式,把大师托尔斯泰深深印刻在心里。那天的午餐是在下午三点左右才开始的,之前我们宁愿分享彼此随身携带的巧克力、小坚果和小饼干,也久久不愿从故居庄园中离开。在精神上得到极大满足的时候,吃什么好像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回程中,我们在行驶的大巴上用导游话筒,开启了流动的分享会,多位团友讲述了短短几天中的所见所想,留恋和感叹,幸好,行程尚未过半。

借用团友郑雯毅先生当天的诗作,回味大师托尔斯泰的人生故事对我们每个人心灵或多或少的撞击。

列夫·托尔斯泰庄园拜记

郑雯毅

童年,

我幻想每天都像一个地主的早晨,

听着克鲁采奏鸣曲,

讲着塞瓦斯托波尔故事,

充满着家庭幸福;

青年,

我和哥哥就像两个骠骑兵,

舞会之后,

穿梭于森林草原,

就像哥萨克的英勇斗士;

我怜惜阿尔贝特的才华,

我也同情安娜·卡列尼娜的命运,

我的忏悔录上有对魔鬼的嘲讽,

也有对黑暗的势力的反抗;

天国在你们心中,

就像主人与仆人之间的信念,

只有当经历过战争与和平的层层淬炼,

灵魂才得以复活!

(以上皆取自托尔斯泰的作品名录)

3

探访新圣女公墓

新圣女公墓安葬着26000位俄罗斯各个历史时期各个领域的知名人士。我们避开了嘈杂的游人,继续开启对文学、音乐大师的拜竭模式。

精通俄语的导游帮助我们找到了一位位曾经如雷贯耳的大师的安眠之地,站在大师的墓前,或许就是我们与大师最近的距离。

这是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之墓。1942年二战的最艰难时期,肖斯塔科维奇的列宁格勒交响曲,响彻在阴霾密布的城市上空,支撑人们战斗到最后一刻。现在,大师静静地躺在了新圣女公墓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墓碑上只留下简单的几个音符。

左上:播音员列维坦之墓。在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时的13人斩首名单中,第一名是斯大林,第二名就是列维坦。著名作家西蒙诺夫曾这样写道:“卫国战争期间,无论在硝烟弥漫的战壕,还是在沦陷区,一到播出战事新闻的时候,人们总能听到列维坦深厚、沉稳的男中音。在失利的时候,他给人们以希望;在胜利的时候,他给人们以欢乐。”

右上:短篇小说巨匠契诃夫之墓。俄国世界级短篇小说三大巨匠之一,杰出的剧作家,是俄国19世纪末期最后一位批判现实主义艺术大师。

左下:俄国批判主义作家果戈理之墓,代表作有《死魂灵》和《钦差大臣》。让你意想不到的是果戈理的墓碑下,安葬的是他没有头颅的躯体。果戈理的墓地在移至新圣女公墓时,被发现他的头颅早已被崇拜他的人盗走。而果戈理的墓雕也经历了十字架造型——半身雕像——十字架造型的来回折腾

右下:一只翩翩起舞的白天鹅定格在一块洁白的大理石上,这是俄罗斯芭蕾舞皇后乌兰诺娃的墓碑,她那微微闭合的羞涩目光令人难忘。

在世界乐坛享有崇高威望的上世纪苏联最伟大的小提琴家之一,大卫·奥伊斯特拉赫的墓前。诗人艾琳在探访之后,写下了这段文字:

来世的哭泣是一生的“伤悲”

离世的微笑是永生的“墓碑”

—— 艾琳 【访新圣女公墓有感】

4

莫斯科国家大剧院《仙女》

莫斯科国家大剧院是俄罗斯历史最悠久的剧院,是莫斯科的标志之一。而莫斯科国家大剧院芭蕾舞团,是俄罗斯历史最久的芭蕾舞团,在素有“舞蹈界奥斯卡”之称的伯努瓦舞蹈奖的名单上,每年莫斯科国家大剧院几乎囊括了所有奖项的提名,而且收获颇丰。

剧院内的楼梯,勾勒出的是低音谱号的形状

芭蕾舞剧《仙女》,这部剧第一次将脚尖舞的技术提高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高度,并与过膝的白色纱裙一道,为浪漫芭蕾时期开创了“白裙芭蕾”这种轻盈飘逸的风格。布农威尔在巴黎看了第一版《仙女》之后,为自己改编了这个版本并亲自担任男主角,剧中有大段男舞者的精彩表现,最终使这个版本成为永久流传的经典。

《仙女》谢幕照片

一个帖子未能诉尽所有在俄罗斯的见闻与感悟,仅截取片段与大家分享。在结束了雨水相伴的莫斯科之行,我们搭乘飞机飞往波兰华沙,告别老柴,约会肖邦。

此行精彩无数,此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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