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李蔚：曼殊虽至贫，却从不卖画——《曼殊画话118题》23、24、25、26

二十三、曼殊教画

曼殊未离大同学校之前，曾在母校帮助教美术一科（中国画）。

在湖南长沙实业学堂，曼殊曾授“自在画”。草《自在画叙言》一篇，长千余言。习画时，先以印稿散坐众，别于黑板作图样，巡视行列，依次示以轮廓，无倦容。

湖南明德学堂校长胡子靖先生延曼殊教授图画等课。陈果夫年十五，初学图画。曼殊每次把笔，并特别画一张小图画，给他临摹。曼殊画给陈果夫的画有好几张。

二十四、为儿童画

友人某与曼殊素称莫逆。一日，曼殊至其家，其子方八九岁，嬉皮顽脸，求曼殊为画图画，取草纸一张，铺敷桌面，复以大笔濡染墨汁而至，其势似客非画不可。曼殊乃为之濡墨笔，画《葡萄》一幅，枝藤夭娇，垂实累累，墨气满纸，淋漓酣畅，以视吴昌硕作品，殆有过之。

曼殊在南洋㘃班，有一女学生苏金英，因和曼殊同姓，所以很得他的欢爱，他绘有《孔雀图》给她。

绘《牧童衔笛骑牛图》赠鄭元明。

二十五、引前人诗，解释自己的画作

据曼殊《零墨》：曼殊舟中遇客，一同观看他的《崖山奇石壁图》。为解释图意，曼殊道前人诗：“忍奉中华与外夷，乾坤回首那堪悲！镌题奇石张弘范，不是胡儿是汉儿。”。

二十六、曼殊虽至贫，却从不卖画

温一如《曼殊逸事》说：曼殊虽亦善属诗文，要以作画为生平绝艺。着墨不多，清逸淡远，有倪云林之致。从不轻易落墨，虽极贫乏，只有鬻小说而未鬻画。……所为书，虽素手临池，但好作绝细蝇头小楷，亦颇娟秀，有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