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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占星学:两种宫位制的结合

 秋水共蓝天 2019-09-08

  

  Photo by Jorge Vasconez on Unsplash

  作者

  /

  查理·欧伯特

  Charlie Obert

  翻译

  /

  王施霁

  翻译引言

  这边文章呼应了我一直推广结合整宫与象限两种宫位制的应用,这篇文章提供了整合应用的诠释,也呼应我的课程中所提及两种宫位置的实与虚、表象与实相的呈现。当然,我更结合两种宫位制作为深度自觉与自我学习疗愈的心理途径。即使观点有所不同,也希望所有读者能一窥其他占星名家的在相同理论的拓展。

  By Cecily Han

  — 小编温馨提示 —

  

  这篇文章始于我与安东尼·刘易斯的讨论(Anthony Louis),他的一篇使用多种宫位制的文章,引用了马谢阿拉(Masha'allah)的方法,参考两种不同的宫位制来解盘——以整宫制来“计算宫位”,以象限宫位制“衡量力道”,即以上升和中天两条轴线去衡量行星的力量,而安东尼·刘易斯使用的是普菲力(Porphyry)象限宫位制。

  象限宫位制以上升点作为第一宫的宫始点,以中天作为第十宫的宫始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主导了西方占星学中宫位制的使用,直到最近才有其他宫位制加入其中。普拉西德(Placidus)、科赫(Koch)、雷吉奥蒙塔努斯(Regiomontanus)、普菲力和许多其它宫位制,皆为广泛使用的象限宫位制。这些宫位制将天体分为四个象限,以不同的方法来划分四轴之间的空间,来取得每个宫位的宫始点。

  我以前就知道这两种宫位制皆出现在马谢阿拉、萨尔(Sahl)、阿布·马谢(Abu Mashar)和其他阿拉伯占星家的作品中。他们的作品以及班杰明·戴克博士所翻译的,均大篇幅作出了针对这两种宫位系统的解释。在一次与戴克博士的对话中,我再次证实了这些占星师的确同时运用这两种宫位系统来计算宫位与衡量行星力量。

  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同时使用两种宫位系统”这一概念。在此之前,我以为这些占星家有时使用一种宫位制,有时使用另一种宫位制。

  这个新的概念让我热情高涨。它让我意识到,自己已朝同一个方向实践许久,但却一直没有真正理解。

  在此之前,我和戴克博士、德米特拉·乔治(Demetra George)以及其他古典占星师一样,认为整宫制代表主题,象限宫位制标示出始宫和相对强度。我确实认为行星力量与始宫最好用象限宫位制来衡量。

  但此篇要探讨的却超出此范围,即同时使用两种宫位制作为主题的象征。

  

  和安东尼·刘易斯谈话时,他还指出在莫里诺斯(Morinus)的作品中明显提到了两个宫位制的共同使用。莫里诺斯是十七世纪著名的法国占星家,与威廉·里利(William Lilly)同一时代。莫里诺斯的巨著《欧洲占星学》(Astrologia Gallica),自当时以降就对占星学的沿革产生巨大的影响。

  参考资料见安东尼·刘易斯合译成英文的《欧洲占星学》第十八卷《论行星的力量》第113页。

  这是莫里诺斯在书上讨论的星图。要注意,莫里诺斯的星图与现代占星软件所绘制的星图并不一致,但其解析的关键仍十分具有参考的价值。

  

  以下是引文:

  “土星正式地说应该在八宫,却偶然地落在九宫,落陷在火象的狮子座……因此,就九宫影响的程度而言,它意味着远离家乡的长途跋涉,会发生不幸和死亡;因它属于八宫……意味着暴毙而亡……”

  

  这里莫里诺斯对“正式”的理解是指象限宫位制,他使用的是雷吉奥蒙塔努斯宫位制。“偶然”指的是整宫制,从上升星座开始数星座。

  这里所指的不仅仅是有时使用一个,有时使用另一个的交换宫位制。他的解读很明显是结合并互补了两种宫位制的含义——八宫和第九宫结合起来的含义,意味着在长途旅行中暴毙而亡。

  因此,我们支持传统上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宫位制,不是互相替换,而是同时使用,甚至是两者结合使用。

  

  Photo by Annie Spratt on Unsplash

  这与我个人的经验相符。我不断发现必须同时运用整宫制和象限宫位制才能充分解释我对这个人的了解。我还发现,越是了解这个人,就越可能需要同时使用两种宫位制。这种方法符合我对自己、密友和家人星图的解读。

  多年来我主要使用整宫制,也曾多次发现有些星图以象限宫位制解读要比整宫制解读更有道理。我书中的案例即不断切换两种宫位制,有时使用一种,有时使用另一种,取决于我想表达的观点。

  以下是一些使用两种宫位制都有其道理的例子。注意,这些案例都是以Janus占星软件新发布的5.1版本所绘制。内圈为象限宫位制,外圈为整宫制,让我们方便同时观察两种宫位制。

  2014年8月,我第一次在文章中谈到了使用多个宫位制的问题。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多重方向实录》。当时的观点是,我的女儿是和已离婚又各自再婚的两对父母一起长大的,他们有着不同的世界观,所以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同时持有这两种不同的观点。我认为这一观点到现在仍然有效。当时写文章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同时使用两种宫位制的方法也适用在别的星盘,毕竟我的女儿并非特例,很多人从小就会以多种观点看待世界。

  这是我女儿的出生星图

  

  回顾那篇文章的主要观点。这张星图的关键特征为日金火在白羊座合相,对分天秤座的木土合相。上升星座是天蝎座,由火星守护,火星是这些配置中的关键行星之一。

  这组对分相在整宫制位于六宫和十二宫的轴线上——我女儿是一名护士,工作地点主要在医院,同时也在高级护理机构工作。

  但在普拉西德宫位制中,这组对分相位于五宫和十一宫轴线——五宫代表儿童,十一宫代表朋友和团体——她致力于照顾两个女儿,母亲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角色。她也忠于她的朋友和家人,例如驾车穿越半个美国参加十年没见的大学同学的婚礼。

  这里有个有趣的重迭之处,就是她照顾女儿以及照顾病人的方式,都表达了同样的滋养与关怀。

  这是一张夜生星图,土星是她的父亲,也就是我。夏娃是我第一次婚姻所生,她的母亲和我在夏娃2岁时分居,意味着我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并不在身旁。土星在第十二宫表示失踪的父亲,或父亲已经离开。

  但是土星也在普拉西德制的十一宫。夏娃长大后,我在当地的文艺复兴节扮演了一个角色,她多年来都盛装和我一起参加这个节日——这正好与五宫和十一宫的对分相吻合,这个轴线与朋友、社团、开心、娱乐有关。

  因此在她的星图中,两个宫位制可互相补充;一个宫位制显示出在另一个宫位制中没有显示出的生活面向;仅使用一种宫位制来描述都是不完整的。

  这是我自己的出生星图

  

  土星位于象限的九宫,整宫的十宫。土星在九宫可以作为牧师的征象,我在神学院待了两年,当时我正考虑正式开始牧师生涯,但现在我仍然认为作为占星师也是一种牧师生涯。土星在九宫可以指传统形式的灵性——在这里,我是一名古典占星师,与早期的哲学和宗教系统,如柏拉图主义有密切关系。

  但是土星也在十宫,在天秤座逆行,贴切地描述了我在商界遇到的老板和上司——严酷、严守规则、但也尽量保持公平,也符合我职业生涯中被阻碍和受到限制的感受。

  九宫和十宫以及精神和职业的联结,就能解读出一名古典占星家。此外,就职业而言,我的主要职业(十宫)是教师(九宫)。

  火星按象限宫位制落在十宫,按整宫制落在十一宫。位于中天的火星经常被认为是军事生涯的征象——我在年轻的时候曾在西点军校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我拒绝了奖学金,使得父亲深感失望,他年轻时非常想当军人,但是由于视力问题无法从军。位于中天的火星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我的父亲。

  火星在十一宫也适切地描述了我所吸引的朋友类型——严肃、坦率、思想独立、自以为是的人。在政治和哲学观上,我有强烈的自由主义倾向;那些强调个人自由、责任和自我表达的作家与哲学家总能吸引着我。另外我的中天在十一宫,我总有一种感觉,即职业更多的是寻找相属的团体,具有同样思想和价值观的人,而不是在职业生涯或世俗领域中获得成功或权力。

  另一个将两个宫位制成功结合的案例是水星,分别位于整宫三宫和象限二宫。位于二宫和三宫的水星,让我积累了(二宫)大量关于哲学和另类的灵性成长的书籍(三宫)。狄波拉·郝汀(Deb Houlding)指出,九宫象征掌权的宗教,三宫是另类的、对立的宗教或异端邪说——这就是我。此外,水星掌管整宫的九宫,代表精神和宗教的宫位。但按照象限制来说,水星掌管着与死亡有关的八宫,死亡议题一直是我在宗教和哲学探索中长期以来的主题。

  我的幸运点落在象限八宫,在一次引动幸运点的重大推运中,我继承了一笔重大的死亡遗产。幸运点在整宫九宫,由宗教、灵性、神职等构成的宫位,皆适用于我的生活。到此你应该明白我的论点了。

  

  Photo by valor kopeny on Unsplash

  教皇弗朗西斯的出生星图

  我想让大家看一看教皇弗朗西斯(Pope Francis)出生星图中的一个配置。

  

  请注意,魔羯座的木星与双鱼座的土星为互容,而木星是入弱的。木星按象限在六宫,整宫在七宫,位于下降点之下。土星按象限则落在八宫,整宫落在九宫。这个例子中,木星自然是教会的征象星,落在象征奴仆的六宫,这个象征与他对教会的概念有紧密联系。木星入弱并躲在果宫,描述了教会当时的状况。

  土星在这里也代表教会中古老、保守和严守纪律的面向,土星落在代表宗教的九宫是很有道理的。六宫的木星和九宫的土星互容,描述了他认为自己应成为教会的仆人——结合了木星在象限六宫与土星在整宫九宫,两种宫位制的象征意义。此外,土星在八宫确实描述了其虚弱的位置——八宫被认为是没有活力的(译注:古代意指懒惰没作为),宫内的行星是被遮盖的,力量是被大幅弱化的。土星同时符合八宫和九宫的意义。

  最后再对此交叉的象征系统作一补充——即整宫制中一宫行星落在上升点以上,即象限宫位制中落在十二宫的情况。这些行星同时具有两种宫位制所描述的性格特征——这些人的人格同时具有熟人显而易见的面向(一宫),以及本人不可见的、无法意识到的面向(十二宫)。这种解读结合了一宫的可见性和十二宫的隐藏性。这种情况相当普遍,即一宫中位于上升点以上的行星同时具有十二宫和一宫的特性。

  结论

  以上的理解为我的占星实践赋予了新的思维,比起两种宫位系统的来回切换,或有时使用一种、有时用另一种的方式,这样的结合让我感觉非常自在。目前我已开始用象限宫位绘制星图——现在的我更偏好普菲力制——并将两种宫位制的含义结合一起解读。

  我很想听听其他占星师是否也结合两种宫位制来解读,以及他们的体验心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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