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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昵称66097616 2019-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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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荷姑娘,地道的山里人。韵荷挺漂亮,人如其名,犹如夏天池塘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亭亭玉立;正逢酷夏,天气炙热,韵荷便穿个花衬衣,因家里特穷,衬衣买得早,可谓是人在长衣服不长,显出体大衣服小,盖不住性感的身子,在众人面前一站,乡下嘴角伶俐的人都称赞韵荷这姑娘如花似玉......

依照山里人的习俗,姑娘家十八岁一满,就该嫁人了。只因韵荷长得漂亮。媒婆们都乐意帮忙牵线搭桥,相过了好几次亲,韵荷终于看中一个。那小伙子也是山里的,叫幸福,只是幸福家居住的地方、地势比韵荷家还要高。韵荷父母心疼女儿,嫌弃幸福家山路难走,没有答应。韵荷是个比较听话的姑娘,不敢私自给自己的婚姻做主,韵荷虽然心里喜欢,但又苦于没有办法,只能伪装、疏远那小伙子。可是这幸福是个有心眼的小伙,总是死皮赖脸的纠缠着韵荷不放,每日当夜幕降临,天快黑的时候,幸福就溜下山来,悄悄地躲在韵荷家的后院苞谷草堆旁装猫头鹰叫,这是要把韵荷逗引出去。韵荷等天刚麻麻亮,决定出去和幸福把话说明白。韵荷于是就顺着猫头鹰叫声去寻找幸福。

韵荷姑娘,地道的山里人。

幸福把韵荷引到野外,带到苞谷草堆堆里,对着韵荷倾吐了日夜的相思之苦,又掏心掏肺的和韵荷说知心话。此时,韵荷方寸乱了,她本意是来回复幸福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那知听着幸福的相思之苦,心也就软了,顿时没了主意。韵荷想着一大早和一个大男人裹草堆堆;霎时脸热胸胀,呼吸兀自不自然。幸福趁机大胆的搂住韵荷的身子,韵荷一时魂飞魄散,神情恍惚,任幸福把自己压在草堆堆里,连裤子被脱掉也不知晓。幸福的好事正要做成,却被几个上山放牛的老者撞见。那事虽然没被幸福做成,但弄出这样的丑事出来,韵荷的名声是彻底的臭了。

因为这桩事情,韵荷的父母可受了不少嘲笑。以前许多人都来提过亲。但韵荷的父母凭着自家姑娘人才好,挑肥拣瘦,要给韵荷相个好人家。那些被拒绝的人心里甚是不高兴,暗地里议论:

“有钱有势的,嫌人长得丑。”

“模样英俊壮实的,嫌人家底子穷。”

“韵荷到底要嫁个什么人呢,怕是大姑娘都要挑成老尼姑。”

现在倒好,那些被拒绝过的人可谓是趁机幸灾乐祸。韵荷的父母一想起白花花一个大姑娘整天屈在家里嫁不出去,又怨气自家姑娘干下丑事,坏了名声。韵荷的父母也只能忍气吞声,长吁短叹,只能如此了。

韵荷的父母着急,都担心韵荷的花期。

又过了两年。韵荷家的门前依然冷落,韵荷的父母着急,都担心韵荷的花期,于是只好下定决心,把脸皮当成抹布,放在垃圾桶里,又亲自登门拜访媒婆,请媒婆再次出面,好歹要尽快给韵荷寻个人家。

大山兄妹五个。两个妹妹早已出嫁。三兄弟是一顶一的光棍。在乡里,想要娶个婆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老山不但人老实,而且也不能干,只能出些憨包力气,刨苞谷根根,修修地球,在土里找生活。老山一辈子和土打交道,娶了婆娘,生了五个子女。只能磨骨头,养肠子。到老年,老山人苦驼了背,却没有攒出钱来,一家人依然住在祖宗留下的那几间木板房里。像这样的人家,没有人看得上眼的地方,找媳妇自然是难上加难。三个儿子是越来越老熟,然而婆娘却没有着落。

是日,老山在地里碰上媒婆,媒婆把老山婆娘叫过去,叽里呱啦说了一阵。老山婆娘眉开眼笑。老山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媒婆发愣。果然,媒婆大声对老山说:“老山啊,人家条件不高,有房就可以。”

“那不是扯蛋,我家这房子够不上人家的要求。”老山嚷道。

“修新的么,修不起砖房,修石房子也可以,你家赤条条几大汉子,不晓得自己修吗?”

这媒婆一说,老山一家才豁然明白。老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耳刮子,又拍拍脑门,有了主意。老山想:“是啊,老子没有票子,可是,老子有儿子。儿子们有的是力气。力气是个怪,今天使了明天在。几碗苞谷饭下肚,儿子们挖山都行,别说是修座房子了。”

一家人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老山领着三儿子,扛起锤子钢钎,山上采石。老山家可谓是忙时地里干,闲时山上干,就这样,不到半年,砌房子的石料基本上筹备足实。老山把圈里的猪牵到市场上一卖,回来时把石匠师傅带回了家。在石匠师傅们的带领下,挖壕、下基、砌墙子。不出两月,房子矗立起来。只可惜干到最后,大山一高兴,从房顶上摔下来,脚尖带下的一块石头落在脚趾上。石头不大,但是掉得高,活生生把大山的脚砸骨折了。

不出两月,房子矗立起来。

修房子开销大,腾不出闲钱去医院。只将就请了个村里的土医师来给大山看脚。土医师开了些草草药,捣烂,给大山伤处包扎好。据说是“金枇杷”一种能使筋骨愈合的土草药,而且还上了夹板。大山的脚虽然残废,可房子总算见了样子。

到了约定下聘礼的日子,大山的脚伤还没有好,走不得远路。一家人合计,决定安排二山去下聘礼。二山不乐意。从修房子他就不乐意。老山知道二山心里憋屈。可这是找婆娘,没有办法的,总得有个从大到小的规矩。大山也哄着二山,求他帮忙,二山这才背起背篓,装上聘礼,跟在媒婆后面,去替大哥相亲。

二山心性灵巧,村里村外有名。就算是一根破烂竹竿,落到二山手里一加工,也会变个样。二山把竹竿削头去尾,收拾整齐,烧一根红火钎,在竹竿上烙上几个小孔,在蒙上竹衣,咿咿呀呀地吹出好听的声音来。二山把这个东西叫萧。二山这是跟学校老师学的。二山经常从山里扒些野果子,有时铺下的鸟夹也能捕住野鸡,二山就都送给这老师。老师喜欢他,便常来二山家拉家常、摆龙门阵,顺便教他些知识。二山学得快,加减乘除,一点就通。那老师很得意,哀叹这穷乡僻野委屈了人才,耽误了二山这样的读书苗子。

耽误了二山这样的读书苗子。

此后,二山学会了吹箫的玩意,放牛、割草都要把竹箫带在身边。在这寂静的大山里一吹,那可谓是天籁之音。村里人听到二山箫声优美动听,都讥笑他,说他是叫花子生的富贵命,生错了人家。这些言语传到二山耳朵里。二山黯然。日后的箫声里又增添了几分忧伤。

媒婆领着二山,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走了半日,中午饭时候,到达了韵荷家。

韵荷父母下地去了。家里只有韵荷,正在木盆里洗头。媒婆登门,韵荷自然知道来意,还未说话,脸上已先红了一半。韵荷把湿漉漉的头发挽了个揪揪,把媒婆和二山引进屋里,招呼二人坐下。

韵荷从面前的菜园子里摘了几个茄子,用火烧熟,剥去皮,加过调料,做成凉拌菜,然后又从鸡窝里捡来几个鸡蛋,磕破,用猪油煎成蛋花,掺合着西红柿炒。媒婆见韵荷手脚麻利,心里特别高兴,连忙吩咐她别再多弄,够吃即可。门前大树下,有石桌一方;韵荷把做好的菜端到石桌上,二山帮着找碗寻筷,招呼媒婆。菜虽普通,但有红有黄,酸菜汤也做得清凉爽口,吃毕,媒婆赞不绝口......

吃过饭,三个人坐着无趣。媒婆打着花伞,去地里寻人。不一会儿,媒婆和韵荷父母回来了。韵荷父母远远地观看二山。二山和韵荷年龄相仿,而且二山人又长得帅气干净,做父母的心下很是满意。媒婆看出韵荷父母弄错了对象,连忙辩解。韵荷父母很失望,又听说大山的脚伤很严重,即使好了,也是个瘸子,脸色便难看起来。

媒婆说道:“我可是提前打好招呼的,你们没有意见我才来的。”

韵荷母亲说:“要是眼前这个,那就圆满了。”

媒婆笑道:你家韵荷的情况,人家也是知道的,人家不挑剔,就已经很不错了。”

韵荷父母脸色一灰,好生尴尬,霎时无语。虽然媒婆的话语柔和,倒也在理。面上无光,也只好如此。媒婆来往过韵荷家几次,早已经是熟人,又和韵荷嘻哈。韵荷父母站起身来,到屋里去张罗晚饭。媒婆忙起来劝阻,借口家里有事,要告辞。韵荷父母心里本来就不悦,所以就没有强留,敷衍着送媒婆走出院子。

敷衍着送媒婆走出院子。

回来的路上,二山不停的说着韵荷家和韵荷的好。媒婆一本正经地说:“二山,韵荷是娶给你大哥的,你别起歪心。”二山一怔,少顷,才回过神来。二山替大山相亲回来,把韵荷的美丽和贤惠讲给家里人听。莫不欢欣鼓舞。大山更是喜不自禁,脚伤未愈,就拖着夹板下地干活。

二山从此变了人。竹箫不吹,歌也不唱,地里的活也不干,把自己关在屋里。家人都晓得二山的心思,他嫉妒大山。都怕他犯傻,老山叫大家多注意留心二山。二山干脆走出家门,有时彻夜不归。老山见二山总往山上走,估计二山是上山去寻韵荷,担心夜长梦多。老山托媒婆给韵荷家信:“秋收过后,立冬办事。”

韵荷家没有意见。老山得到准信,霜降过后就请了总管,把要采办的蔬菜开出单子,安排人员到镇上去购买。立冬前一日,大山起过大早。挖灶,烧水。杀猪匠一到,一家四条汉子挤在猪圈里,要把猪从圈里绑架出来。猪开始哼哼,在圈里耍赖,后来明白是要杀它,凶恶起来。猪尚不足年,力气不大,却很凶恶。一猪二熊三老虎。山里人都明白,猪恶起来,是要伤人的。那猪扛着一张大嘴,没有人敢近身,杀猪匠只好亲自动手。他先用铁勾钎吃住猪的下颚;再把猪往外拉,猪把屁股坐在地上,耍赖不动弹,却也不能反抗。

杀猪匠笑道:“猪还是猪,它不懂往前挣的道理。”

老山靠近那猪,把猪尾巴绞在手上,拖着它出圈。猪一出圈,大山和小山一人抓住一只猪耳朵把猪往前赶。把猪拉上矮条凳上,二山终于站了上来,帮着按猪脚。五个人把猪固定好。杀猪匠抽出刀来,用力把刀插进猪脖子。顿时血流出来,一地血污。杀猪匠刚要拔刀,忽然,那猪后脚一用力,把二山弹出去老远。二山摔在地上。猪失去控制,力气奇大,四脚一扳,挣脱出来,众人见状;吓得四下逃散。猪站在院坝中央,身子里插着刀,两眼放出恶毒的光。好在杀猪匠武艺高超,杀得正中,他那一刀,从猪脖子进去,把猪喉全部刺破。猪虽然打脱出来,却没有伤人,血一流光,倒在地上。大家虚惊一场。

猪虽然打脱出来,却没有伤人。

第二天,婚礼很顺利。接亲的人早上出发,黄昏时候就把新娘子接到家。

全村老小,都来看新娘子。大家只听说新娘子是个大美人,却想也想不到会这么美。韵荷穿着红底碎花一套棉衣裤,头发请人编出花样子,脸面白净,腮上铺满着红粉。楚楚动人,好生美丽。妇女们自然是观察得最为仔细,她们嫉妒地议论起来。男人们停下手中的活,楞楞地发呆。老人们和蔼地看着韵荷,温和地微笑着。小孩子们不懂美好,见大家都不说话,好生诧异,也围着韵荷,昂着头,眼巴巴地望着,向新娘子讨糖果和瓜子。

有人惋惜起来:“如此美好的女子,却嫁了个瘸子,作践人才哩。”

有人说:“这是个不干净的女子,要给大山家带来厄运的。”

女人们见自己的男人丑态百露,眼色在韵荷身上爬过。女人们此时好比吞下一口鼻涕,心里极不爽快,背地下就都悄悄开始诅咒。

大山早听说过韵荷的美丽,以前只是幻想,在夜里偷着幻想,感觉是好生的幸福。可是现在大山不知所措,仿佛手里棒着一颗珍贵的黄金炸弹,碰又碰不得,丢又丢不得。大山再看看自己的脚,有些自卑,有些懊悔。自己总是毛手毛脚,难怪一家都瞧他不起,说他成不了事。

新娘子被送进新房,小孩们跟进去,讨要葵花、板栗。院子里洋溢着喜气。大山正忙碌着:发香烟,倒茶水,陪笑脸,招呼客人们到屋里坐。晚上婚宴开席,大山已经被人们奉承哄得得意忘形,有人敬酒,大山假装推脱。人家一说新娘子的好,大山就乐;一乐,脖子一昂,咕嘟就把酒给喝了,客人散尽,大山醉得人事不醒。

第二日,清晨,大山醒了,头还疼。大山看看床上,韵荷不在。

大山来到院子里。老山两口子正收拾昨日的剩菜。大山问:“韵荷呢?”老山两口子不知道,还责怪他没有出息,把持不住,把自己喝成那样。大山屋里屋外找遍。没有找到韵荷。大山着急。老山两口子也着急。

这时候,二山的屋门开了。二山从屋里出来。大山正要向兄弟哭急,不料二山屋的门吱嘎一声响,韵荷从屋里走出来。二人并排站在廊阴坎上,冬日的阳光洒满了院子。韵荷还穿着那身红色的新棉衣。韵荷眼睛明亮,面色红润,美丽动人。

全家骇绝。老山蹲在地上。老山婆娘转来转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小山站在阳光里发呆。大山蹲下来,出着粗气,打自己的脑壳,最后收了声气,不语。二山从屋里拿来床单亮出韵荷的处女红......这件荒唐的婚礼,当然数大山最尴尬。他如同做了个梦。开头很美好,结尾却很糟糕。又仿佛醉了一场酒,刚开始喝的时候,滋味挺美,人挺兴奋,舒服,有了勇气,说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做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喝到高处,人变得自由,疯疯颠颠起来,快活胜过神仙;然而,酒醉的越深,那下场越是狼藉。走到哪里,人们都在讥笑他。大山最难过的还是爹妈的态度,二山偷了他嫂子,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后来大山才慢慢的弄明白,对于爹妈来说,韵荷始终是他们家的媳妇,至于嫁大山还是二山,对他们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区别。

韵荷始终是他们家的媳妇,至于嫁大山还是二山,对他们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区别。

从那以后,大山爱上了喝酒。一到赶集日,大山便偷些家里的粮食换钱换酒,到街上喝过酩酊大醉。一家人都知道大山太委屈,看着他瘸着脚,高一下;矮一下的身影,只能叹气......

二山和韵荷新婚燕尔,自然是恩爱有加。二山见识过女人的好,可谓是把韵荷当成心肝宝贝,白日里也不避讳。把家里的老山大山小山弄得很不过意......小山在家里实在是熬不住,就偷了家里用来买小猪的钱作路费,出门打工去了。

这小山一走,大山更觉孤单,就提出要分家。大山的要求简单,只要够吃一年的粮食和一副铺盖,不分房子。老山乐意,二山也乐意。

大山在村子外面用土筑了一门矮房。二山来帮忙,韵荷也帮着做了几天饭。房子修好,矮巴巴的,远看像坨大土包子,近看像极了牛棚。二山夫妻趁这机会,也提出分家。韵荷心善,把小山的那份粮食也给大山。大山心里记住了韵荷的好。韵荷又劝大山少喝酒;又伤身子,还败坏做人的志气。大山也都记在心里。二山见韵荷处处想着大山,心中不悦。大山发现了,不想看二山的脸色,催他们赶快走。送走二山和韵荷,大山便觉好生清爽。大山第一天睡在自己的土墙房里,闻着窗外庄稼的味道,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早晨醒来,神气清爽,整个人好似换了一副四肢百骸。大山满意这样的生活。

大山满意这样的生活。

二山和韵荷夜夜恩爱,四五年的光景,生了两个儿子。二山欢天喜地,挖空心思给儿子起名字,一个叫大欢,一个叫小喜。孩子虽小,却也是要消耗不少的粮食,这一来,家里的开销逐渐不支,眼前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以后正要用钱,二山是好生苦恼......二山决定,要给一家人创造富足的日子。二山到煤矿上,加入挖煤人的队伍。一个月下来,月底那天,二山把工资交给韵荷。

“我的天啦!”韵荷拿着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那种笑是在黑暗中见到光明般的笑。以前都只知道挖煤是去挖黑钨金。可没想到能挖这么多,一个月的工资就顶这地里一年的收成呀。

二山又说:“这挖煤虽然是个体力活,可和种庄稼相比,日晒雨淋,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活还算轻闲的。”

韵荷手里捏着钱,听丈夫说着挖煤时候的闲适,丈夫把煤井下的那些粗鲁玩笑讲给她听,韵荷这才完全放了心。

挖煤人,是埋在泥巴里的活死人。挖煤不长久,韵荷知道。韵荷想,等二山挖上一年,攒够了钱,自己在村里开个店,把街上的商品拿到村里来卖。韵荷把这计划说与二山,听后,两人一拍即合。想法一致,十分兴奋,日后干劲更加充足。这二山是白日挖煤,夜里挖婆娘,身体终于熬不住,日益消瘦。韵荷心痛,在床上冷落他。二山怨到:“白天在井下,牲口样劳动,晚上回家,连这么点生活乐趣也没有,苦累为啥?”

韵荷把自己的担心说了。

韵荷把自己的担心说了。

二山又说:“我这一走两头黑,只有在家里才能看见些光。有时候想起来,便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蛆,只有躺在床上时,才发现自己又变成了人。”......有天半夜,韵荷醒来,身边看不见二山。韵荷大惊,忙披衣四处去寻。未果。韵荷叫醒公婆,帮着去寻。大欢和小喜也被吵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拼命哭嚎。村里人也都来帮着寻找,还是看不见二山的踪影。

直到天亮,有放牛娃来报告,说坟地里有人。大家急速到坟地里一看,二山穿戴整齐,还在坟旮旯里呼呼大睡。知书达理的人说,二山这是睡倒瞌睡。有人说不对,这是鬼拉手。二山全身是土,二山这是在找自己的坟呢。争论不休。一时之间,韵荷一家人心惶惶。

韵荷把乡里有名的天龙法师请到家里。那法师用筷子、水碗一观,说二山这叫鬼打墙---就是几年前死在煤洞里的人在地下期限满了,要找替身,拉人去抵。霎时,韵荷大惊失色,呆若木鸡。连二山自己也害怕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山回到矿上,思想包袱沉重,在矿井下常常走神。一次误入巷道,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此后,韵荷领到了20万元赔偿款,开始了艰辛抚育两个孩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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