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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方桌，静静的酒杯，静静的红地毯上树影阑珊。呢喃的话语，定格的时间，青铜的酒樽腾起一股白烟。 朱红的窗花，深色的木门，暗色的宣纸旁，光滑的漆面泛起月光。聚拢了月色的大槐树下，人影两三；时聚时散的乌云里，偶尔射出道道冷光。 屋外犬吠，门扉始开，那一瞥的红影，踏上了红毯。红与暗连成一片，只有那素面臻首， 含笑的眉眼。雪白的皓腕，拂过脸庞。 素手前伸，忽而收回，玉面后仰，旋身而过。那扬起的衣衫，划了一个半圆。那荡起的黑发，回落披肩。 人影时快时慢，时急时缓，时而俯身掩面，时而开扇遮笑。腾挪扑闪间，和那不近人情的月色融成一片。 倏尔，舞毕。觥筹交错间，人影消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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