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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多少才算是高血压?高血压的山头主义和门阀之争!

 xyf4345 2019-10-09

对于美国高血压这种类似于博彩的治疗,就像上帝掷骰子,胜算是3%,这么微小的作用与效果该不该吃药,说真的,每一位有良知的心血管医生心中都没有绝对的答案。


每年的10月8日,是中国高血压日。今年是第22个“中国高血压日”。

看清楚哦!是中国高血压日,不是世界高血压日。

为什么要强调?因为世界高血压日是每年5月的第二个周末,并且这个周末是指星期六。

好像老外的节日大多没有固定的日期,多为这个月的第几个星期天或第几个星期五什么的。

上世纪七十年代世界高血压联盟决定从2005年起将每年的5月第二个周末(星期六)这天定为世界高血压日。我们国家在1989年5月12号国际护士节那天,正式成为世界高血压联盟的盟员,同时也成立了相应的中国高血压联盟。

1998年,我国脑血管病居城市居民死亡原因的第二位,在农村居首位。全国每年死亡超过100万,而脑卒中的主要危险因素是高血压。同时,血压升高还是多种疾病的导火索,会使冠心病、心力衰竭及肾脏疾患等疾病的发病风险增高。由于部分高血压患者并无明显的临床症状,高血压又被称为人类健康的“无形杀手”。因此提高对高血压病的认识,对早期预防、及时治疗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从那一年开始,卫生部为提高广大群众对高血压危害的认识、动员全社会都来参与高血压预防和控制工作、普及高血压防治知识,决定将每年的10月8日定为“全国高血压日”。

全国第一个高血压日的主题是:“了解您的血压”。

去年全国高血压日的主题是“知晓你的血压”。

今年全国高血压日的主题加了几个字“18岁以上知晓血压”。

可见,高血压病的越来越年轻化和高风险化。也因此,对这种病的防治之争,也最为激烈。


2017年,在美国的医学界发生了两件全球轰动的大事。

一件是10月份,在美国芝加哥,对有医学界圣经之称的《希波克拉底誓言》的第八次修改。

一件是11月份,美国心脏协会和美国心脏学院的医学专家对高血压重新进行了定义。

美国时间2017年11月13日下午2点,北京时间11月14日早上6点,美国心脏学会(AHA)和美国心脏病学会(ACC)发布了新的高血压指南,将高血压重新定义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将一级高血压的标准重新定义:收缩压≥130毫米汞柱,或舒张压≥80毫米汞柱。

而以前高血压的标准是:收缩压140毫米汞柱,舒张压90毫米汞柱。这是美国新版指南时隔14次首次更改高血压的诊断标准。

虽然是降低这小小的10个毫米汞柱,却制造出了大大的一批高血压病人。使原本一些正常的普通人,成为了一级高血压患者。据估计,按照这个新标准,美国高血压患者的比例从32%上升到了46%。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将近一半的美国人患有高血压。

如果我们中国也采用这个标准的话,按照人口基数,那真的像某些人笑谈的一样“一觉醒来便成了高血压病人”。

如果说《希波克拉底誓言》的修改只是医学人文方面的斧斫,仅仅只是对医疗从业者道德方面的重新要求。那么,高血压标准的重新定义,则是临床技术领域的一次真金白银的微调,不仅是对疾病的重新解读,也是对患者的重新定义。所以显得更为重要,也更令人关注,甚至遭到业内外人们的广泛质疑。

一时之间,有许多观点纷至沓来。不少人士心生疑窦,美国心脏协会和美国心脏学院为何要修改高血压的标准?

这次的修改会不会是一种利益上的联姻,那就是美国制药企业和美国学术界合谋的结果?

这质疑的眼光和声音,不仅仅来自那远隔重洋的彼岸,也来自拥有逾13亿人口的中国。

在此大背景之下,这一次,我们有我们大国的自信,包括对疾病标准和定义的自信。

2017年,中国权威官方一锤定音,及时发布《国家基层高血压防治管理指南(2017 版)》。

2018年,中国又发布了《中国高血压防治指南 2018 年修订版》,我们的高血压标准不变!


国际风雨诡谲,又似乎很滑稽,医学与政治原来都像那天边的月亮,初一十五大不一样。这看起来有些像某些院校招生人数不够,降低录取分数线一样,不免令人吐槽和猜疑。

而之所以如此难以令人置信和尊重,是因为资本主义社会美国的金钱影响学术阴霾与疑云一直未在人类学术的天空散去。

特别是前年10月5日,法国《世界报》石破天惊披露的美国官方和科研机构,40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草甘膦的致癌性,但仍然为了金钱和利益,逐渐倒戈,致力于为其洗白,就一度在全球引起了轩然大波和国际学术界的嗤之以鼻。

而更一直令人匪夷所思疑窦重重的是,在所有疾病谱中,唯有高血压这个极容易造病的病种,诊断标准每次修订的切点都是不断下移。

比如跨世纪的那次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骨质疏松诊断切点的修订,就使得美国高血压患者增加了35%,高血脂增加了85%,糖尿病增加了14%,骨质疏松增加了85%。

而按照我国居民的营养健康状况调查数据分析,每次诊断修订使我国前三种“疾病”都增加了大约100%。

那么下移这个切点的依据是什么?

到底应该由谁来决定?

在这些问题上,需要我们医学科学工作者用良心作为标尺,来考量难以避免的利益与科学之间博弈后冲突的距离。

美国心脏学会(AHA)和美国心脏病学会(ACC)固执己见的下移高血压诊断切点,把更多的人视作高血压病人,让全世界都去执行,涉及的利益到底有多大,谁是背后的得利者,谁是失利者,权衡利弊后,病人的利益有多大?这应该值得我们每一位医学科学工作者和医生在追溯后去拷问和反思,并根据国情,在大量的临床实践循证后去谨慎的参考和评估。

实际上,就在当时,对于美国纠正了原来长期使用错误的140/90毫米汞柱老标准,我国的有关专家就不认同,认为情形不同,不能与美国人比。

既然血压增高是安能辨雌雄,是非纠缠不清的疾病,那么也应该像血脂增高对脂肪肝所造成的影响到底有几何一样,得了高血压不治疗又会怎么样?与听之任之相比,治疗的好处又有多大?这一系列的问题都应该摆上道德与良心的天平。

比如,一般高血压病人5年内发生心脑血管事件的机会约10%,这是否足以需要采取药物措施?实际上没有绝对的答案。

美国专家认为,超过115/75 mmHg这个临界拐点,收缩压每增加20 mmHg,或舒张压每增加10 mmHg,动脉粥样硬化心血管疾病(ASCVD)相关的死亡翻倍。而收缩压每降低10mmHg,对高血压的下游严重事件,特别是不良心血管事件(MACE)可降低20%,心力衰竭降低28%,死亡率降低13%。

而我国有权威循环杂志曾做过医学临床案例调查,一般抗高血压药物即可以把这个风险降低到7%,即5年内在100个受治的高血压患者中,3人会因为治疗而避免心肌梗死或脑卒中的发生,其他97人吃药不吃药命运将是一样的。

而对于美国高血压这种类似于博彩的治疗,就像上帝掷骰子,胜算是3%,这么微小的作用与效果该不该吃药,说真的,每一位有良知的心血管医生心中都没有绝对的答案。


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怎么说,高血压还是要有一个最接近标准又具有个体化的衡尺才比较科学。

那么,这个标准到底应该是多少呢?

我国NAH个性化治疗高血压技术发明者刘建一教授,在2008年就发现每一个人都存在着身高血压值,身高血压值才是控制高血压的标准,也是判断是不是高血压的标准。

这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获得者,他发明了一个“身高血压值计算器”,你只要根据自己的身高,代入计算,身高血压值就即刻显示出来了。

1992年,刘建一创立了达到国际领先水平的中国人群高血压防治微机管理网络。他跑了全国30多个省、市、自治区,建立了1000多个NAH高血压防治微机网点,防治范围覆盖几亿人口,据他测算,NAH项目在全国普及后,全国每年可以减少几百万例高血压引发的心脑血管病事件。

刘建一教授的身高血压值,经过2000多个NAH技术专家10多年的临床实践证明是非常正确的。

根据临床循证表明,把高血压控制到身高血压值,高血压引起的头痛头晕、心悸心痛等症状就能治愈,否则,就很难治愈。

同时,把高血压控制到身高血压值,因高血压引起的心脏病变就能得到缓解或改善,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后,就可以用较少的降压药平稳的控制高血压,否则,就很难得到缓解或改善,降压药就会越吃越多,就会成为难治性高血压。

由此推理,不难得知,美国人虽然降低了高血压标准,但是,错误依然存在,就是用统一的标准,不是个性化的标准,这是错误的。

如果不信,我们可以用测量身边不同身高的健康人的血压就可发现,他们的血压是不一样的,而且与身高成正比,所以,不同身高的人用统一的标准是错误的。

因此,他倡导按身高血压值来判断高血压,按身高血压值来控制高血压,别再导致人为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人为导致高血压并发症的发生!

他认为,140/90毫米汞柱只适合身高190厘米的人,身高低于190厘米的人如果再用140/90毫米汞柱这个错误标准,那会直接导致发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就像科恩的那句话: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人,生而有缺陷,是基因的编码,也是生命的本质。包括血压的偏高或偏低,甚至死亡。

但是,遗憾的是,他的这套系统理论并没有引起业界过多的关注和尊重推广。

某位科学家曾说过这样的话,这些缺陷对生命和医学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是医学科学的熵增还是负熵,这是个不明确的未知数。我们感激和拥抱医学的进步,且满怀期待,但也为医学科学不断的发现和发展所带来的困惑而深深不安。

更令人不安的是,高血压病并没有因为高血压日的设定而导致下降。

据统计,当前我国的高血压患病人数已达 2.7 亿,几乎每4个人就有1个高血压。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如同晨钟暮鼓,令人警醒。

如果把人体比作一个车辆,高血压的防治,就是慢性病管理的化油器,是整个车辆动力系统寿命长短的最为重要一环。

因此,为了让人们重视这种潜在危害极大和对人体损害极大的疾病,2005年世界高血压联盟提出了“国际高血压日”,呼吁各国政府加强对高血压病的控制。1998年,我国也设定了每年今日为“中国高血压日”。

但高血压防控的主战场在社区,而我国高血压指南的撰写,却从头到尾却没有社区医生、乡村医生或他们的代表参与。

这样的指南,又如何能落地社区?

这种山头主义、门阀作风、小农意识凸显的临床研究,如果不整合资源纠正逆转,想抓铁留痕的执行落到实处,我国高血压“2020年控制率要达到25%、1亿高血压患者要控制达标”就很有可能成为一句呓语和一个憔悴的图腾。这是要引起我们必须高度注意的。

或许有人会说,“美国心脏学院和美国心脏协会(ACC/AHA)和联合委员会(JNC)撰写高血压指南的专家,大多数不也是大学医学院或大医院的”。不错,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么个理,但美国医学生培训和国内的医学生培训过程目前差异很大,美国医生的“同质化”很好。美国心血管领域内的指南,必有社区医生的代表参与。


说一千道一万,高血压的防治,根本还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们每个人才是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

高血压是终身性疾病,需要长期规范治疗及随访管理。国家已将高血压患者健康管理纳入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高血压患者更要注重和学会自我健康管理,经常监测血压和复诊,认真遵医嘱服药,降低心脑血管病事件发生风险。

健康中国,离不开健康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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