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颜涛先生在《习篆体会点滴》中如是说:“我早年学习篆书由王福庵《说文部首》入手,上溯《秦泰山刻石》、《秦石鼓文》……于《毛公鼎》、《墙盘》、《颂鼎》、《大盂鼎》、《虢季子白盘》多有着力处,其中以《毛公鼎》用功最勤。” 他在笔墨语言的锤炼上,是下过“笨功夫”的,也即是说,他将取法的范围圈定之后,便在这一系列传统的经典中浸淫日久,几欲废寝忘食。“我学习《毛公鼎》时,曾一式五册,分置于案边、床头、厕间、办公室,并拆一册张贴于墙壁四周,心摹手追,形影不离”。 这份虔诚与执著,在浮躁的当下,尤其显得可贵。刘颜涛先生篆书的线条,含蓄、凝练、素朴、深沉之中,贯注着力的疾行与涩进。 他精心于篆书的结字,游刃于龟甲钟鼎,而能贯通,或修长、或方正、或扁平,皆随势而生发,尤其是字之偏旁部首与其他结构单位的挪移与重组,使得本来趋向平正对称的空间具有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当然得力于他的创造性思维。 编辑 一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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