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青春越剧社 当我说我要做一系列“吃瓜版”浙江小百花越剧团青年演员大百科的时候, 我的演员朋友们似乎都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看着我。 “什么是‘吃瓜版’?” 显然,她们对我的“奇思妙想”充满警惕和防备。 “简单来说就是‘从一些很无聊的角度切入的不正经的采访’吧!” 我一本正经地盯着手机,一脸认真地解答她们的疑惑。 但我觉得,我这个回答似乎并没有让她们心里感到任何踏实。 相反,她们觉得事情可能比预料中的更糟了…… 我第一位准备采访的对象是陈丽君。 这位被很多朋友亲切称呼为“太子爷”的“小哥”。 我早在学校里就已经认识她了。 08小百花班——那简直就是一个活在老师传说中的模范班级。 各种业余活动、专业活动、团体活动都名列前茅。 连运动会都不放过要夺满出镜率。 我们的陈丽君同学,正是来自那个由陈伊娜老师举旗冲锋的传说班级。 这个班级简直是整个戏剧系的心头肉。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在学校见到陈丽君几乎都是差不多的情景—— 她总是在2104练功房门口很认真地换鞋,不是刚要进去,就是刚从那出来。 进去的时候,她总是把头发梳地干干净净地,一脸青春愉快。 但到出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就会像刚被电过一样炸开,伴着满额的汗水,她的脸颊微红,看上去像刚喝了酒,只不过可能是被汗水和阳光灌醉的。 / 不知道的以为上的是游泳课 / 陈丽君一直是一个很“平常努力”的人。 之所以说是“平常”,那是因为我觉得,努力对她而言似乎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 她好像本能就会这样。——就像人要吃饭一样。 / 姑娘好胯 / 也许也正因为“平常”,当时在学校好像也极少会有老师教导我们要去学习她。 就像老师们不太会说:你瞧瞧你学学!你看看人家多乖,会吃饭! 因此,我有段时间“杞人忧天”地担心,像她这样地“平常努力”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人忽略。 但好在,哪怕旁人不去关注,舞台是公平的,它永远会记住汗水和付出。 我和陈丽君说我要采访她,她似乎还挺高兴。 当然,她完全不知道她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毕竟如果被人轻易猜到下一步动作,那我会很困扰的。 “准备好了吗?我接下来会问你几个问题。” 当我这样问的时候,语气是相当正式且严肃的。 陈丽君可能被我刻意制造的调调所感染,所以也认真地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好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太好了,那么请你告诉我—— 你平均几天撸一次猫? 它吃多少你吃多少? 它叫什么名字?” 陈丽君懵了3秒。 / 君君摸不着老阔 / 但很快,也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出来: “我一般心情好了就会撸一撸, 心情不好了也会撸一撸; 它随便吃,我克制点吃; 它的名字叫棉花。” / 听名字就觉得手感很好,看完照片…手感更好 / “棉花?不错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她发给我的猫的照片。 实际上,当时我心里是在想:这名字真没创意! 可不是吗?如果毛长的就应该叫“棉花”,照她这个逻辑,我们家的这个不就应该叫“枕头”?! / 棉花&枕头(其实他叫吕布) / “那么,下一个问题—— 你的猫会唱越剧吗?” 陈丽君又懵了3秒。 / 喝杯水压压惊 / 沉默几分钟后,她挺难过地说: “其实它很烦我唱越剧,我一唱越剧,它就会嫌弃我……” 哎呀呀,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无奈歪头 / “如何嫌弃你呢?”我有些同情她。 陈丽君接着说:“真的是非常非常嫌弃啊! 我一唱越剧,它就会躲到各种缝隙和角落里,然后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你知道的,我每次一唱唱地时间又长,它就完全忍受不了……” 我觉得,我好像在面对什么遭遇了家庭不幸的可怜女人。 “所以,是只能偷偷地唱了吗?”我弱弱地问。 “那倒没有!它已经习惯了。”陈丽君说。 “哈?” “现在,只要我唱得不要太吓人它已经不躲了,它会就趴在那里看着我,看我能唱多久!” 她看起来似乎还很得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女人 / 但从我这感觉……要怎么说呢,到后来似乎已经变成了彼此之间持久力的抗衡啊! /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 以我对陈丽君的了解,她每次练唱应该起码一个半小时起步价。 而且,唱腔练了总会整段唱完。 所以我们按陈丽君平均三天练一次唱,每次唱练两段唱腔每段唱两遍的话,毛估估算算,这只猫今年大概听了380首越剧。 而且碰到越美中华比赛期间可能还到了历史高峰期,那一时期可能《断桥》、《哭妻》、《惊塔》掺着听,完了时不时还要再听全本《何文秀》! 所以,它真的不会来两句吗? 我表示怀疑。 但是,按在后来陈丽君发给我的照片来看,我觉得它多少,果然还是受到了某些熏陶和影响了吧…… / 假装自己是公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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