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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见过的死亡面前,有尊严的并不多!”到底该怎么面对?

 宁静致远2023 2019-10-25

“我妈是最后在我的怀里去世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我抱着我妈,我知道她难受,她即便在去世的那一刻,意识依然很清醒,她和我说,闺女,我好难受啊,我受不了!我知道我妈难受,我知道她就快不行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我没有办法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样痛苦地去世,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直到她停止呼吸,直到她的身体变得冰凉。”

这是一位姑娘的叙述,她和母亲最终的诀别,充满了漫长的痛苦——她母亲最后的日子十分折磨,这是许多绝症病人相同的体验。每天的日子都变得毫无尊严可言:浑身插满管子,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无论是吃饭还是排便,都需要他人帮助完成。

(一)在我见过的死亡中,

有尊严的并不多

亡通常是一连串毁灭的过程,本质上会使死者的人性崩解,在我见过的死亡中,有尊严的并不多。”这是阿图·葛文德(Atul Gawande)《最好的告别》这本书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

葛文德在《最好的告别》一书中反思了医生、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对于死亡的错误思考方式:

“我们一直犹犹豫豫,不肯诚实地面对衰老和垂死的窘境,本应获得的安宁缓和医疗与许多人擦肩而过,过度的技术干预反而增加了对逝者和亲属的伤害,剥夺了他们最需要的临终关怀。人们无法回避一个问题:应该如何优雅地跨越生命的终点?对此,绝大多数人缺少清晰的观念,而只是把命运交由医学、技术和陌生人来掌控”。

人必有一死,所以救治失败并不是医学的无能,而是对生命进程的尊重。因为这世间不可能存在一名可以依靠不断治疗而获得永生的人。我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衰老,以至于自己遭受了许多不必要且异常痛苦的治疗。

(二)与自己的父母告别时,

除了承受永别,还有他人质疑的眼光

在延续千年的孝悌观念下,中国人面对死亡,尤其是与自己的父母告别时,除了承受父母即将与我们永别的残酷事实之外,还必须承受着这个社会以及他人审视和质疑的眼神。

即便您选择了临终关怀式的“善终”方式,而这种方式是由医生、患者本人和亲属三方共同达成,你依然不可避免地受到诘问:

你是不是尽全力去救治自己的父母?

你有没有倾家荡产去挽救自己父母的生命?

也许你再借20万,选择一种更昂贵的治疗方式,病人就还有希望……

即使这些问题并没有一个具体的人,当着你的面指出来,这些尖锐残酷的问题,也会在心里反复折磨你,一辈子挥之不去!

恰恰是因为我们的文化拒绝接受生命周期的限定性,以及衰老和死亡的不可避免性,我们的末期病人和老人才会成为无效治疗和精神照顾缺失的牺牲品。很多晚期病人不得不继续忍受相当残忍的治疗方式,即便他们自己很想选择平静而有尊严的高质量善终。

(三)面对绝症,尽全力救治

也许不是最正确的做法

如果有一天我也命患绝症,坦白说,关于死亡,我能想到最好的方式,是我的亲人在谈到我的死亡时,这样表述:

他走之前,留给了我们最美好的回忆;他走之时,我们都陪在他的身边。我知道,这实在已是极大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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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很不易,小编真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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