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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福春的心理列車奔驰在铁道线上的时刻

 杏坛好歌 2019-10-28

陈 凡 

王福春,从铁道线上的职场命运转换,是在容纳了机车、钢轨、枕木、道钉和轰呜交合的世态状物时,终于找到了与火车共舞的宁静,进而造化了他在照相摄影上的成就,这是一种真正发至灵魂的喜乐,那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困顿与愁绪便会因为觉知的喜乐而在觉知意识中赋予了难以想象的精神力量。

起始是浅肤的观望,感觉到了机车动力不可思意的心理冲击,他便试着去拍单张的不同角度、不同时间和不同季节的用镜头触摸,就更觉着不能自控自已个的冲动,而这种冲动格外地让他与困顿与愁绪分离。这正是他初初产生执著热诚的原动力源头。

当他从单张步入连续画面专题践行时,他开悟了。全球最具影响力的心灵学导师艾克哈特·托尔(Eckhart T0lle)敎授:这就是“创造性的显化”并说:“热诚意味着你的作为当中,有很深的享受,再加上一个你努力迈向的目标或愿景。当你在六子受你的作为的同时,加上一个目标,你所做的事情的能量场或是振动频率就改变了。”他进而阐述:“现在,在享受中,加入了某种程度我们称之为结构性强度的东西,所以它转变成为热诚。在创造性活动的高峰,如果再添加上热诚,你的所作所为背后就会有巨大的强度和能量。你会感觉自已像一支箭正在射向红心,而且你还很享受这个过程。”(摘自艾克哈特·托尔著《新世界:灵性的觉醒》第233页)

托尔认定的是“本体的喜悦就是有觉知的喜悦”。换言之,即是了悟到自身心灵深处的喜乐,显化了镜界觉知的喜乐。王福春必然要经历这样“很享受这个过程”的喜乐。所以,从本质上说王福春并没有被大一统所彻底固化。

故此,王福春“庆幸自已选对铁路这一行,与铁路结缘。”他说:“我对铁路的热爱,我坚持30多年拍摄蒸汽机车,内燃机车,电力机车,动车高铁。记录绿皮车,蓝皮车,红皮车,白皮车的演变。也是中国人的变化,铁路的变化,也是国家的变化。”(摘自王福春《我与铁路结缘》一文)

我阅读了王福春的简历,是从小在铁路上混大的穷孩子,修铁道挑石碴,扛钢轨,搬枕木他干过,捡煤石、扒货车、抓跳飞车他也有经历。他做过铁路工人和车辆段的检车员……,后来在车辆段工会做宣传干事,在技术室借了一台海鸥120相机,他说:“一拿起相机再沒有放下。我形容自己一台海鸥相机起飞,一直飞到今天。”

据了解王福春从小就知道感恩。他说:“那时每天坐火车通勤上下班,拍列车员为旅客服务,拍车站站务员扶老携幼,端茶倒水等好人好事,有典型的投哈铁前进列车报和人民铁道报发稿。 我到今天还珍藏当年发的照片报纸,说心里话,摄影起步,还真的感谢前进列车报和人民铁道报对我的支持。”

王福春,自我介绍说:“1984年为了摄影,我从三辆调到哈铁路局科研所,任专职摄影师。我享受职工免票,利用坐火车的机会,发现火车里好多有趣的人和事 顺手拍下来,30年来我北上漠河,南下广州,西奔格尔木,东至上海......乘坐列车几千次,行程20几万公里,拍摄近10万张底片,留下了人生旅途的印记。”

这说起来顺理成章,但不具备普遍性,他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大锅饭时代成长起来的专职摄影师,无疑有很深的大一统敎化痕迹。他现在七十有余而进入老年。但很值得注意的是,王福春虽身所处于整个复杂多变的家长制社会环境,但是他朴实的人生观救助了他对镜界的真实而真相地显化。这正是他灵性的觉醒。

有评论者专门撰文《钱海峰PK王福春 绿皮火车]差距在哪里?》干嘛呢?这种所谓的PK是浅见而已。王福春与钱海峰对哪一方都不存在可比性。我想说的是:王福春与钱海峰是完全两个时代的摄影人,不可能有差距可量度之处,旨在觉醒。连州奖钱海峰完全没有可比性。我祝福王福春晚年吉祥!【陈凡的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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