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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七(4)--诸葛亮后代玩水

 zqbxi 2019-11-02

唐嘴“水下古城”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历史上的古巢州城?她是如何沉入水底的?这与诸葛恪当年在东关修建的“东兴堤”有关。

巢湖湖面面积的大小与湖水位的高低直接相关。在1969年巢湖闸建成以前,巢湖与长江直接相通,江水高低决定着湖水的高低。由于巢湖湖底比长江最低水位还要高,因此在冬季枯水期,巢湖几近干涸;而在汛期,长江水涨,作为“客水”的长江水倒灌入巢,加上流域内“主水”汇聚,巢湖水涨。巢湖水位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就在这种涨涨落落中变化着。汉代以前,人类活动对自然影响较小,巢湖及下游的水网区,芦荻丛生,沟塘密布,水流远不如现在这样通畅,水位变化的幅度也比现在小得多。

三国时期,为沟通江淮之间的运输,魏国在江北开凿和疏理出了一条运河——巢肥运河。这条运河既是物资运输通道,更是军事要冲。魏、吴交兵,双方水师多在巢肥运河一线进行争夺战。以谯作为大本营的曹魏水军,由谯梁水道转入巢肥运河,与由建业渡江进入濡须水的东吴水军相对峙于运河一线。仅见于《通鉴》记载发生于巢肥运河沿线及其近旁的战役,即达二十二次之多。巢肥运河的走向,在东关至合肥段,与现今的航道走向基本一致。现在的巢湖正常淹没线以下,仍有一条断断续续的河沟,这正是历史留下的遗迹。这条运河,在三国时比大运河还要重要,到西晋时,仍发挥着沟通江淮交通的重要作用,但到东晋南北朝时期,巢肥运河虽可通航,但已趋向没落,到隋代开通南北大运河后,巢肥运河才更加没落。

清代地方志书上记载, 吴赤乌二年(公元239年)7月23日,发生了“陷巢州”。《三国志》只记载了当年的正月初一和正月二十七,“地皆震动”,并未说七月有震。同一年发生的事,年初记得明明白白,却不记几个月后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同类大事,这不合情理,因此可以认为“地震说”是不能成立的。

这就必须提起诸葛恪在东关筑堤的事。诸葛恪是诸葛亮的侄子,诸葛谨之子,东吴名臣,曾任太子太傅。他深通兵法,尤其擅长于利用各种地形条件防御和打击敌人。据《三国志》记载,黄龙二年(公元230年),诸葛恪在现巢湖市东南二十公里左右的东关兴建“东兴堤”,以“遏湖水”。建兴元年(公元252年)再次“会众于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魏军以七万人之众“敕其诸军作浮桥度,陈于堤上,分兵攻两城”,诸葛恪以四万兵力从容应战,大获全胜,振旅而归,被加封为“阳都侯”。

诸葛恪两次筑堤的时间正好把所谓“陷巢州”的时间夹在中间。巢湖水进入长江,或江水倒灌,东关是必经之地。东关即濡须口,亦谓之栅江口。左岸有濡须山,右岸七宝山,两山相对,中为石梁相连,相传是大禹治水时疏通的。诸葛恪筑的堤是封堵式的,就是将裕溪河拦腰截断,长江水不能入,内水也不能出。由于巢湖湖体范围较大,截断了东关口后,当年如果是枯水年份,并不一定产生严重后果。但当遇到内水较大的年份时,“遏湖水”的目的就达到了,必然出现“水漫巢州”的情形。农历七月,正是内水滋生季节,将高程只有不足8米的湖漫滩全部淹没,这是必然的结果。现在巢湖7.5米以下蓄水量13.5亿立方米,三国时即使巢湖比现在大,也不会超过20亿立方米。扣除湖内死库容(即不会外流的那部分),只需约15亿立方米左右的水量就足以淹没城池。现今巢湖年洪水总量,最大达到100亿立方米以上,由此可见,只要东兴堤未溃决,唐嘴处的城池必然难逃厄运。另外,《三国志》中描述魏国出兵的理由是“吴军入其疆土,耻于受侮”。本来濡须口是两国交界、双方多次争夺的地点,诸葛恪筑堤并不算是进入了魏国,魏国却发了重兵,一定是这座堤坝对魏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唐嘴遗址远离丘陵岗地,也远离官道。一向讲究风水的古人,在那里建城是毫无道理的,何况城址处地势反比附近其他地方低。那么现在水下的城郭当年究竟是作什么用的?这里就是曹魏水军的军事据点,并且是永久性营寨。三国时期,生产力水平仍很低,一般的城池与作战用的临时城池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无非是有着城墙、壕沟、城门楼这样的标志性建筑,不象现在这样有那么多的基础设施。这座营寨的存在,自然也会带来当地民间贸易的一度繁荣,因此现在湖内出现一些陶制器皿并不奇怪。至于附近村民家里出现的更早期文物,则与这座城池关系不大。

  [13]恪至建业,见吴主于卧内,受诏床下,以大将军领太子太傅,孙弘领少傅;诏有司诸事一统于恪,惟杀生大事,然后以闻。为制群官百司拜揖之仪,各有吕序。又以会稽太守北海滕胤为太常。胤,吴主婿也。
  [14]十二月,以光禄勋荥陽郑冲为司空。
  [15]汉费还成都,望气者云:“都邑无宰相位。”乃复北屯汉寿。
  [16]是岁,汉尚书令吕又卒,以侍中陈祗守尚书令。
  四年(壬申、252)[1]春,正月,癸卯,以司马师为大将军。
  [2]吴主立故太子和为南陽王,使居长沙;仲姬子奋为齐王,居武昌;王夫人子休为琅邪王,居虎林。
  [3]二月,立皇后张氏,大赦。后,故凉州刺史既之孙,东莞太守缉之女也。召缉拜光禄大夫。
  [4]吴改元神凤,大赦。
  [5]吴潘后性刚戾,吴主疾病,后使人问孙弘以吕后称制故事。左右下胜其虐,伺其昏睡,缢杀之,托言中恶,后事泄,坐死者六七人。(这事离谱真乃无德,同室操戈。
  吴主病困,召诸葛恪、孙弘、滕胤及将军吕据、侍中孙峻入卧内,属以后事。夏,四月,吴主殂。(吴太祖大皇帝孙权(182年-252年5月21日),字仲谋,吴郡富春(今浙江富阳)人,生于下邳(今江苏徐州市邳州)。三国时代东吴的建立者。父亲孙坚和兄长孙策,在东汉末年群雄割据中打下了江东基业。建安五年(200年),孙策遭刺杀身亡,孙权继而掌事,成为一方诸侯。建安十三年(208年),孙权与刘备联合于赤壁打败曹操军队,建立了孙刘联盟。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孙权派吕蒙袭取刘备的荆州成功,使其领土面积大大增加。黄武元年(222年),孙权被魏文帝曹丕封为吴王,建立吴国;黄龙元年(229年),孙权正式称帝。孙权称帝后,设置农官,实行屯田,设置郡县,并继续剿抚山越,促进了江南经济的发展。在此基础上,他又多次派人出海。黄龙二年(230年),他派卫温到达夷州。孙权晚年在继承人问题上反复无常,引致群下党争,朝局不稳。太元元年(252年)病逝,享年71岁,在位24年,谥号大皇帝,庙号太祖,葬于蒋陵。是三国时代统治者中最长寿的。)孙弘素与诸葛恪不平,惧为恪所治,秘不发丧,欲矫诏诛恪;孙峻以告恪。恪请弘咨事,于坐中杀之。乃发丧,谥吴主曰大皇帝。太子亮即位。大赦,改元建兴。闰月,以诸葛恪为太傅,滕胤为卫将军,吕岱为大司马。恪乃命罢视听,息校官(充作朝廷耳目的各官),原逋责(原宥拖欠的税赋债务),除关税,崇恩泽,众莫不悦。恪每出入,百姓延颈思见其状。
  恪不欲诸王处滨江兵马之地,乃徙齐王奋于豫章,琅邪王休于丹陽。奋不肯徙,恪为笺以遗奋曰:“帝王之尊,与天同位,是以家天下,臣父兄;仇雠有善,不得不举,亲戚有恶,不得不诛,所以承天事物,先国后家,盖圣人立制,百代不易之道也。昔汉初兴,多王子弟,至于大强,辄为不轨,上则几危社稷,下则骨肉相残,其后惩戒以为大讳。自光武以来,诸王有制,惟得自娱于宫内,不得临民,干与政事,其与交通,皆有重禁,遂以全安,各保福祚,此则前世得失之验也。大行皇帝览古戒今,防牙遏萌,虑于千载,是以寝疾之日,分遣诸王各早就国,诏策勤渠,科禁严峻,其所戒敕,无所不至。诚欲上安宗庙,下全诸王,各早就国,承无凶国害家之悔也。大王宜上惟太伯顺父之志,中念河间献王、东海王强恭顺之节,下存前世骄恣荒乱之王以为警戒。而闻顷至武昌以来,多违诏敕,不拘制度,擅发诸将兵治护宫室。又左右常从有罪过者,当以表闻,公付有司;而擅私杀,事不明白。中书杨融,亲受诏敕,所当恭肃,乃云‘正自不听禁,当如我何!’闻此之日,小大惊怪,莫不寒心。里语曰:‘明鉴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大王宜深以鲁王为戒,改易其行,战战兢兢,尽礼朝廷,如此,则无求不得。若弃忘先帝法教,怀轻慢之心,臣下宁负大王,不敢负先帝遗诏;宁为大王所怨疾,岂敢忘尊主之威而令诏敕不行于藩臣邪!向使鲁王早纳忠直之言,怀惊惧之虑,则享祚无穷,岂有灭亡之祸哉!夫良药苦口,唯病者能甘之;忠言逆耳,唯达者能受之。今者恪等,欲为大王除危殆于萌牙,广福庆之基原,是以不自知言至,愿蒙三思!”王得笺,惧,遂移南昌。(恪劝王执行朝廷命令,陈述厉害盒意义,引证历史,绵里藏针,很有威慑力和说服力。另一方面也说明恪的威望不足,一上任就遇到两个钉子,一杀一劝。)
  [6]初,吴大帝筑东兴堤以遏巢湖,其后入寇淮南,败,以内船,遂废不复治。冬,十月,太傅恪会众于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各留千人,使将军全端守西城,都尉留略守东城,引军而还。(为军事而修的水利工程。)
  镇东将军诸葛诞言于大将军师曰:“今因吴内侵,使文舒逼江陵,仲恭向武昌,以羁足之上流;然后简精卒攻其两城,比救至,可大获也。”是时征南大将军王昶、征东将军胡遵、镇南将军丘俭等各献征吴之计。朝廷以三征计异,诏问尚书傅嘏。嘏对曰:“议者欲泛舟径济,横行江表;或欲四道并进,攻其城垒;或欲大佃疆埸,观衅而动;诚皆取贼之常计也。然自治兵以来,出入三载,非掩袭之军也。贼之为寇,几六十年矣,君臣相保,吉凶共患,又丧其元帅,上下忧危,设令列船津要,坚城据险,横行之计,其殆难捷。今边壤之守,与贼相远,贼设罗落(观察联络哨所),又特重密,间谍不行,耳目无闻。夫军无耳目,校察未详,而举大众以临巨险,此为希幸徼功,先战而后求胜,非全军之长策也。唯有进军大佃,最差完牢;可诏昶、遵等择地居险,审所错置,及令三方一时前守。夺其肥壤,使还土,一也;兵也民表,寇钞不犯,二也;招怀近路,降附日至,三也;罗落远设,间构不来,四也;贼退其守,罗落必浅,佃作易立,五也;坐食积谷,士不远输,六也;衅隙时闻,讨袭速决,七也;凡此七者,军事之急务也。不据则贼擅便资,据之则利归于国,不可不察也。夫屯垒相逼,形势已交,智勇得陈,巧拙得用,策之而知得失之计,角之而知有余不足,虏之情伪,将焉所逃!夫以小敌大,则役烦力竭;以贫敌富,则敛重财匮。故曰:‘敌逸能劳之,饱能饥之’,此之谓也。”(傅嘏取吴7建议,保守有余,进取不足,稳妥有余,进攻不足,常态而无奇迹。当代大军渡江,百万雄师,一鼓作气,当然敌军形势有很大不同。)司马师不从。
  十一月,诏王昶等三道击吴。十二月,王昶攻南郡,丘俭向武昌,胡遵、诸葛诞率众七万攻东兴。甲寅,吴太傅恪将兵四万,晨夜兼行,救东兴。胡遵等敕诸军作浮桥紧渡,陈于堤上,分兵攻两城;城在高峻,不可卒拔。诸葛恪使冠军将军丁奉与吕据、留赞、唐咨为前部,从山西上。奉谓诸将曰:“今诸军行缓,若贼据便地,则难以争锋,我请趋之。”乃辟诸军使下道,奉自率麾下三千以径进。时北风,奉举帆二日,即至东关,遂据徐塘。时天雪,寒,胡遵等方置酒高会。奉见其前部兵少,谓其下曰:“取封侯爵赏,正在今日!”乃使兵皆解铠,去矛戟,但兜鍪刀,倮身缘(裸身爬上堤堰)。魏人望见,大笑之,不即严兵。吴兵得上,便鼓噪,斫破魏前屯,吕据等继至;魏军惊扰散走,争渡浮桥,桥坏绝,自投于水,更相蹈藉。前部督韩综(?-252年,本东吴将领,后投靠曹魏。东吴大将韩当之子,韩当死后,韩综继承其部曲。226年,孙权出征石阳(见东汉豫章郡),派韩综守武昌,但韩综在任上淫乱不轨。孙权看在其父份上,并不过问,韩综却心怀恐惧,带领母亲、家属、部曲数千人投奔魏国,魏用为将军,封广阳侯。数次侵犯吴国边境,杀害人民,孙权咬牙切齿,对他痛恨之极。252年东兴之役,韩综为魏国前锋,兵败战死,诸葛恪将他斩首,送到孙权灵前祭拜。)、乐安太守桓嘉等皆没,死者数万。综故吴叛将,数为吴害,吴大帝常切齿恨之,诸葛恪命送其首以白大帝庙。获车乘、牛马、骡驴各以千数,资器山积,振旅而归。(吴乃魏的克星,吴将兵都很厉害,勇猛,出奇制胜,又打了大胜仗。
  [7]初,汉姜维寇西平,获中郎将郭循,汉人以为左将军。循欲刺汉主,不得亲近,每因上寿,且拜且前,为左右所遏,事辄不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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