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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脑袋性感还是皮囊好看?抱歉我都占了”

 圆角望 2019-11-06


法国电影好像总有一种独到的浪漫,它描画的不一定是波澜壮阔的故事,也不一定要和轰轰烈烈的爱情挂上钩。
 
法国电影的浪漫是平淡却惊喜的,值得一遍遍细细回味,看完豆瓣高分电影《与玛格丽特的午后》,你会发现哪怕是以五十多岁的大叔为主角,也能拍得文艺又清新。电影里多次出现加缪的文学作品,更是为电影增添了奇妙的艺术魅力。

电影中五十多岁的热尔曼,在遇到玛格丽特之前活得孤独而自卑,他有一个残酷的童年,老师嘲笑他,同学戏弄他,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时常骂他蠢货,他几乎认定自己如母亲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
 
直到遇到玛格丽特,她安静地坐在公园长椅上读书,她头发花白,但仍然优雅迷人,知识渊博的她为热尔曼朗诵加缪《鼠疫》开篇中的片段——
 
“城市中没有鸽子,没有树木和花园,见不到鸟儿飞翔,树叶凋落……季节变幻只能从天空中看到,春天的到来只能由空气质量判断。或者从那些来自城郊的卖花人他们手中的花篮里得知。一个可以在市场上买卖的春天。”

玛格丽特将这本书送给他,《鼠疫》打开了热尔曼的阅读之门,拿到书的热尔曼回到家后,本来已经在床上躺下了,辗转反侧后忍不住深夜起身阅读。
 
看完《鼠疫》的热尔曼,接下来又阅读了加缪的《局外人》和《堕落》,他在阅读中体会到了“上瘾”一样的快感,他开始用书中的观点去思考生活中很多问题。
 
网友评论,看完这部电影,反倒“种草”了加缪的书。爱上加缪,确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需要一个契机让你发现他的魅力。关于加缪,可以用八个字概括,知之越多,爱之越深。

加缪有一张广为传播的“出圈图”,每次评选作家穿搭的时候,绝对少不了这张照片。
一身有型的大衣,衣领半立,侧身站在街头,嘴里含着的半截香烟为他增加了一丝优雅的痞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溢出屏幕的荷尔蒙。这张照片即便是放在时尚杂志当封面也不会有任何的违和感。

看加缪的穿搭,你会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太适合大衣了,穿上大衣的他极具迷惑性,身高175却有了180+的既视感。他要是出一本正儿八经的穿衣指南,并且在书里附上自己的高清写真,说不定会卖得比小说更畅销。

穿上西装的加缪同样迷人

无疑,加缪是文学圈的颜值担当,俊朗的外貌和过人的才华让他轻易就能获得女人的青睐,如果把加缪情史写成小说,大概可以叫《加缪和那些美丽的女人们》。
 
加缪一生风流潇洒,经历了两次婚姻,拥有众多爱慕者。作家波伏娃曾对他钟情,但加缪拒绝了她。
 
当一个作家开始写情书,估计鲜有人能抵挡其中的魅力,在写给西班牙裔女演员玛丽亚·卡萨雷斯的书信里,加缪的用词极尽浪漫:
 
“一想到可以再见到你,就很高兴,现在一边写也一边在笑,给你送去我的吻和拥抱,周二见,那时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这是沉默的一天,赤裸裸,屋里时而有阴影,无所事事。我的思考全是你的头发的颜色。到了周一,又变成了你眼睛的颜色。我在夜里写你的名字,亲爱的玛丽亚。”


加缪对爱情的解读也充满了哲学色彩,不评价其行为的对错,但从这些字句中你可以窥见他的内心想法:“男人和女人,要么在所谓的纵欲狂欢中相互餍足,要么在婚约中长相厮守,这两种极端之间,往往找不到折中。


1957年10月17日,加缪四十四岁,在这一年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演讲词中他说:“没有艺术,我的生命将不复存在……我觉得艺术不应是独自享受,而是一种方法,用它来感动最大多数的人,向他们奉献一种超乎苦痛和普通欢愉之上的形象。
 
加缪的笔下,世界是带有荒诞色彩的,社会是荒诞的,行为是荒诞的,人心是荒诞的,《鼠疫》里这座叫奥兰的城市,有着极端的气候,春天的色彩只能从小贩花篮里得以窥见,所有人都幻想着发财致富,咖啡馆里的人们谈论着汇票、提货单和提现。
 


好像是突如其来一样,一场可怕的鼠疫出现在这座城市,它们成批地从储藏室、地下室、阴沟里爬出来,迅速占领了这座城市。“鼠疫”不仅仅是一场灾难,也是一次人性的考验。在这场艰难的战争里,有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慌,疑神疑鬼,而以主角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群人勇敢地与之搏斗。
 
加缪的书里不乏自由、正义的主题,他用文字描绘了荒诞的一切,但又给予人探索未来的勇气和力量,鼓舞我们不断地追寻真理。

 
在《重返蒂帕札》他写下:“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这是他面对这个世界的态度,不屈不挠,不可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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