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你了呀,我亲爱的花。 截取一个片段吧,有一些情节我希望只属于我和花—— “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我看到助理的那一刻,生生按捺住激动不已的心情,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声音,是哽咽颤抖的。 一个眼神示意,我遥遥望去那个方向,他一袭玄色的风衣,伫立在夕阳下,静静地看着我。 余晖倾泻在他的脊背,他的眉眼,风华绝代的模样。 走到直升机门口的那一刻,我看到这个周身会发光的男子,微微欠身,向我伸出他的手。 白皙通透,修长匀称,骨节硬朗。 言笑晏晏,眉眼弯弯。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我放心地把手交给他,苍劲有力,柔软,掌心略有一些薄茧。我的手真的好小。 他握着的,其实是我的心跳。 他微微用力,我们便抱了个满怀。 他抱紧我,直升机离开了地面,滑向镀满金色余晖的天空。 我们,离那个红尘纷扰的俗世越来越远。 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刚才说什么?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那一瞬间失了真。 我同样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愿意。” 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噙满了笑意:“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好啊!不放,再也不放! 我的灵魂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好像从开始有自我意识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出现了。 它有时是歌声,有时是旋律,有时又是一段呢喃自语的独白。 一直模模糊糊的。 似乎是缘分未到,我无法将它提炼到纯粹,无法将它从我的灵魂里剥离出来。 能够将想象的东西意象化,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或许应该说,这本身就是一项上帝赋予的才能。 你看,我一无法明确定义自己内心磅礴澎湃的情绪时,就有一点唯心了。 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那就暂且归为上帝的功劳吧。 迄今为止,我遇到两个人。 一个是周星驰。 这曾是陪伴我童年的人。 他的《大话西游》,儿时是笑,长大了是泪。那也许是孙猴子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心动,也第一次深深感悟到有了七情六欲的孙猴子是多么令人柔肠百转。 声韵凄婉,哀转久绝。 红鸾星动,命格冲煞,纵使情深,奈何缘浅。 而它的好在于,笑、哭、泪和深思都藏在同一个故事里。 答案都留给了时间。 其实最令我惊艳的,是他的《西游降魔篇》。 这可能要追溯到很小很小的时候。 我是个爱做梦的人,稀奇古怪的梦,有聊斋鬼怪的,有神奇怪谈的,有惊险刺激的,也有温暖和煦的。 我有一本《梦集》,里面记录了我从小到大做的所有梦。 周星驰就是那个把我脑海里的画面意象化的人,他拍出了我想象中的东西。 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时常让我头皮发麻,欣喜很久都无法让我的理智回归。 第二个是华晨宇。 我写了一遍他的全名,聊表敬意。 这将是陪伴我余生的人。 住在我灵魂里的那个声音,原来是他。 我很庆幸自己找到了。 那些深入骨血的旋律,我没有想到终有一天会谱成曲,变成歌。 我想,我是懂他的音乐的。 某些时刻我相信自己和他是同频的人。 吸血鬼的契人一般。 我从小喜欢写作,喜欢唱歌,喜欢骨子里莫名有些离经叛道的东西。 我迷恋禁忌的,放荡的,不羁的。 老师说我不善言辞,性格孤僻。 也说我文笔张弛有度,感染力不错。 我也会时有窃喜,时有伤感。 我也确实不善言辞,因为我都将它们全部内化成我灵魂的一部分,轻易不外现。 我也会搞怪,我也可以能说会道。 但那些好像是所有人都会做的事,实在没什么趣味。 更多时候,我很享受独处,可以思考很多东西。 之前是缘分未到,现在也许是到了。 花唱出了只存在于我脑海里的声音。 震撼溢于言表。 昨晚的那场梦太美,美到只是一场梦。 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的花,你惹得我情思切切,该如何是好? 还是祝安,祝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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