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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永和陶瓷工匠舒翁与舒娇父女俩的传说(一)

 01一线 2019-11-14

文/01一线

(根据故事吉勤华剧本改编)

前言

瓷器是我国古代智慧与伟大发明之一。千百看来,无论官窑还是民窑,经过无数能工巧匠的辛勤劳动与独特智能创造了历史悠久而又盛誉卓著的我国制瓷工艺文化。然而,在封建社会里,历史记载成了帝王将相的家谱,而社会物质文化创造者的劳动人民,他们的杰出创造发明,则多被淹没无阐。因此,一部源远流长的中国陶瓷史,对各个历史时期的制瓷工匠的史迹记录却寥寥无几。而极少数著名制瓷艺师竟使幸得有史迹流传下来的,也多是一鳞半爪,语焉不洋。似是而非含掘不清,似致要使窑能成为信声,还必须得做点发掘、考证而作。此文以家乡宋代吉州窑蜚声艺坛的制瓷艺师舒翁、舒娇为例,讲述两位名匠故事。

  北宋至南宋年间,庐陵东昌永和镇人在吉州窑场,舒翁、舒娇父女俩以烧制瓷器为业。传说舒翁的女儿舒娇。她其实不是舒翁的亲生女。而是舒翁已故亡妻凌氏的亲侄女,妻子临终前,将本家唯一的血脉托付给了舒翁。当时的舒娇不过是个三岁的娃娃。为了照应便利,舒翁也给她改名换姓,便取了舒娇这个名字。娇儿终究是凌家的骨血,越长越像她的姑姑,待到二八芳龄的时候,这丫头的眉目间与她的姑姑凌氏竟有八分像,活脱脱一个典雅、秀丽的美人坯子。舒翁待她视如己出,自然是疼爱有加,从小带她走南闯北交往许多商户和业界名流,又倾囊相授制陶技艺,她也把舒翁以父亲相称。可离奇的是,这丫头至今二十有二的高龄,却还没找上婆家,舒老面上不说,心里也是郁郁,这些年上门提亲的人门坎踏遍,源源不断,可这丫头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怎么都不愿意嫁。

  舒娇是个明白人,作为女儿家,知道父亲的心思,想给她找门亲事,给她有个幸福的家。为了不让父亲犯愁,她也表现得非常乐观。她只是每日按时作息,白天的时候她整日在窑场转转,帮着调些釉料,偶尔也去刻画几个小件上的花鸟小兽。她自小跟随舒翁研习陶艺,擅长书画刻绘,在胎釉配置、提炼以及拉坯塑型上才华出众。除了不能像男人一样守着窑炉“把桩”和吃力气的做大件陈设器,舒翁觉得她的禀赋已经超过了吉安一带窑场的所有人。除了出入窑场,舒娇还喜欢呆在藏房看看前朝的“瓷书”,舒翁有时拉着舒娇一起说说女儿家的体己话,要不就是交流制陶技艺。

  转眼又到了一年的端午前。这日,舒娇从街市上正采办了菖蒲、芦叶、香料回来,便见舒翁在院子里读着一封书信,他高兴地唤了一声:“娇儿,来,有个好消息。”“阿爹是啥消息,把您高兴成这样?”“你宗泽伯伯同宗颖就要到吉安了。”“真的?您是说宗颖哥哥也来了?在这里过端午?”舒娇有些喜出望外。舒翁笑着捋了捋胡须,点头称是。午后,舒娇也不再去舒娇的屋里陪她说话,一个人找出了各色丝线,又翻出了雄黄、朱砂和香药,坐在后院里缝起了香囊。舒翁心里大约有了数,她甚至觉得她应该猜到了舒娇多年不允嫁的缘由。

  两日后,正端午的这天,宗泽父子来到了吉安舒家,这次他们没有带一个随从,完全是父子俩游山玩水地信步随访。舒娇和菱儿帮着窑场里的两个婆子媳妇忙乎了大半天,终于倒腾好了一顿像样的晚饭。他们进门的那会儿,舒娇没好意思细细打量远道而来的客人,直到现下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入座后,她才悄悄抬眼望了望坐在舒翁边上的宗颖。他一身浅蓝色的袍子,虽是便服,却依然掩盖不住俊朗的风姿。大半年前,舒翁带着她进京办事,她也就在这样一顿饭的功夫上悄悄打量过他。菜都备齐了,只听舒翁对宗颖道:“本该带你媳妇一同来寒舍瞧瞧,也好同她们姐俩结个伴,真是可惜了。”

  “舒老哪里话,内子向来身体孱弱,行不得远路,待日后调养好了,贤侄定当带她拜会您老人家。”宗颖恭敬地对着舒翁行了个大礼。

  舒娇心里却立马明了,宗颖娶亲也有六个年头,却终未听闻他有子嗣,原来是因这位袁氏姑娘身体不适。她心中很是矛盾,既为宗颖尚无后而不好受,却又有种说不清的宽慰。

舒娇妹妹出水芙蓉,宗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脸上却不敢有再多表情。两位长者换了话题,扯了些朝廷里外的消息,此次得闲来吉安,确实也因去年朝廷开始修建艮岳,皇上不听谏臣之言,非但将一大批反对者下了狱,还让阉党监军,解了军中武将不少权限,宗泽父子得闲,也同禁军整编有关,时下正是一位李姓童党,接手了禁军的都统,上任便卸了一批武将的职权,给他们放了大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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