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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2017年12月21日的讨论） 我半个月以前刚刚去了一趟厦门，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金砖会议把厦门祸害成什么样。结果我去了之后，超出我的预想。因为我们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要有国际性的大活动就祸害城市，然后老百姓的生活品质就降低，这个城市就变成驴粪蛋表面光，北京为最，上海其次，当然上海比较聪明，所以上海一个世博会搞完了之后该拆的都拆，可是借着世博会留了一片熟地。这片熟地给上海的贡献可太大了。杭州更聪明，杭州借助G20会议把整个城市精致化了，生活品质提升了。这次我到了厦门，他们说没有，说领导有话，厦门这点设施接待金砖会议够用了，不要再大拆大建了，所以这一点还是让我感觉比较欣慰。当时的情况呢？很多老百姓抱着希望，金砖会议期间放几天假出去玩，政府就说我们不能扰民，那个期间只有一个变化，就是汽车限单双号，这个政策还比较人性。另外很多开小店的，是外地户口，这个期间你停，回家去，本地户口接着开。第三个变化，有很多民宿。那个时候公安要查消防，民宿都关了。总体还不错，这是我们城市治理水平在逐步提高。就是因为这个，我去了一趟厦门看了看，原来去过多次。我在厦门讲了一番，我那个讲话你们可以参考一下，我到时候给你们转过来。 一、厦门的定位 我想了想，有几个基本观点：第一，你们刚才说这套东西都很正确。但是给我的感觉叫正确的ABC。因为你们现在很多事情已经形成一套模板了，什么事情就按照这套模板往里套，套完了就这么说，所以这么说下来，应该说都没有错，但是不兴奋。这恐怕是个问题，就是年轻人不要有这么多框框，发挥点创造力行不行。所以我感觉你们现在第一个问题在哪儿？就是厦门的发展模式，要研究这个问题，研究这个问题才可能和大规划对应到一起。 中国的沿海省份都有一个现象，叫双子座，双子星座的城市现象。有一个省会城市，同时有一个沿海城市，这是一个双子星。沿海城市的品质一定比省会城市高，吸引力一定比省会城市强，比如说沈阳——大连，石家庄——秦皇岛，往下数吧，济南——青岛，乃至福州——厦门，南宁——北海，诸如此类，都有这个现象。为什么会形成这个局面？这和我们的沿海开放、开埠有直接的关系，因为1840年代以后鸦片战争强迫中国沿海开埠通商，所以这样形成了第一个格局。第二个历史格局，就是沿海开放，两个格局，两拨就形成了这种城市现象，很有意思，这也是决定厦门的根本性因素。 我们研究这个现象，实际上就是研究厦门整个城市，也是研究厦门的城市旅游。但是现在厦门的旅游发展模式是什么模式？也就是说你们刚才说了半天，实际上说的是厦门旅游的现象，而不是真正的问题。厦门旅游的问题在哪儿？城市在往前走，旅游在扯后腿。厦门的旅游叫做观念保守，模式落后。我那天讲课，一进会场我看着就有点乱，一共有四个牌子：第一个牌旅游饭店。第二个牌旅行社。第三个牌旅游景区。第四个牌旅游集团。厦门开个行业会议，听我讲课，这么四个牌，我上来就说，你这个牌都落后了。为什么落后了？旅游的整体发展模式非常落后，落后在哪儿？还是观光型的发展模式，所以来6000多万人，我根本不看重，也不应该看重那个，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而且这个根本性的问题到现在来看，制约着厦门旅游的发展。不就是旅游局变成了旅委了嘛，从根本上没有变。我那天还和建发集团的老总吃了个饭，又听他们聊了聊，他们也有这个感觉。企业在往前走，但是旅游部门没有意识到，不能说他们工作不努力，应该说他们工作很努力，但是努力半天瞎努力。所以我也不客气，那天开会的时候批评了一顿，批评的他们有点不高兴，后来想了想，说你说的还是对的，这是一个根本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不仅影响到厦门的旅游发展，也影响到厦门的城市发展。 所以，第一个问题就是厦门的旅游发展模式应该是个什么模式。这个地方又很特殊，之所以形成这个模式和区位有关，它是海峡中心，靠着台湾团过来，然后把旅游撑起来了。台湾团过来，运作方式只能是旅行社的运作方式、旅游团的运作方式，所以这么多年它已经形成了这么一个模式。而这两年台湾团在下降，海峡两岸关系在淡化，他们也感觉有点无路可走。 第二，从全域旅游的角度来说，厦门叫做天然全域旅游。首先是厦门岛，原来厦门就是老三件，第一是鼓浪屿，第二是集美学区，第三是南普陀。这是老三件。这老三件完了还看什么？我到厦门去过好多次。后来就说没点新鲜的东西看吗？我这次看了一个沙坡尾，看了一个溪头，就是两个城中村，这两个城中村感觉特别好。后来又去了一下筼筜湖，反正没事瞎晃，因为也没有其他地方可逛。然后晚上我又逛了一下中山路，还在中山路吃了点小吃，给我感觉不错。所以我就觉得这里面形成厦门就是天然的全域旅游。说不说全域旅游都是全域旅游，这在厦门岛体现的最集中。因为厦门岛就是150平方公里，全域旅游这篇文章已经做完了。然后就是扩充到整个厦门全域1600平方公里，是一个扩充的问题。这是它的一个格局，这样的格局就不能用观光旅游的思路来看这个事。要用观光旅游的思路来看厦门，这个事就看错了，路走就走歪了。所以什么三个5A级景区之类的事我根本不赞成。但是这些东西能忽悠政府，政府除了5A景区也想不出别的东西来。所以你们愿意忽悠就忽悠，但是要作为大项目往下落这不行，这是引导人家走歪路。 我今年到瑞士去了一下，瑞士8万平方公里，我就感觉瑞士没有全域旅游的概念，但是仔细看就是全域旅游。处处是景点，时时是场景，走哪儿都觉得很舒服，在哪儿你都想待着，这是全域休闲，这不是全域旅游。所以厦门的概念也是这么一个概念，这样的话，如何界定厦门全域旅游与城市发展的关系和边界，这个问题是个伪问题，就不需要界定。因为厦门1600平方公里就是全域旅游，但是中心开花，从厦门岛中心开花，现在厦门岛已经人满为患了，已经挤爆了。所以厦门岛的文章少做。这篇文章需要研究的是什么？这里面没有关系和边界，全域旅游就是全域旅游，和城市有什么关系？城市就是城市。就是1600平方公里的全域旅游，这篇文章好做，这篇文章没有什么难做的，所以就不必界定，这种界定本身就没有意义。 就150平方公里的厦门岛说全域旅游，这篇文章已经做完了，不用做了。国家旅游局封不封你全域旅游你也是全域旅游，认定不认定你全域旅游你也是全域旅游。就是天然全域。当然这里面的核心问题在哪儿？核心问题就在于空间扩大。空间扩大，从中间开花，导引到空间扩大，导引到1600平方公里。所以这篇文章的核心在哪儿？不在厦门岛，应该在这1600平方公里这篇文章怎么做，就是你们说的北边如何，东边如何，南边如何，这是这篇文章的新意所在。 比如说深圳，深圳现在就没有乡村概念，就2200平方公里，所有的农民现在都转城市身份了，所以深圳就是一个大城市，深圳城市的边界在哪儿？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这不是我们原来说中心城区，建成区，郊区，不是这个概念。厦门一定要打破这个概念，这样的话重点放在中心开花，空间扩大。所以就得研究旅游吸引物，就是这1600平方公里的吸引物在哪儿？中心城区的文章我待会儿再说。 第二，要研究四季推动。厦门最大的一个优势，就是气候好，这个地方不冷不热，四季皆宜，海南太热，其他地方太冷，一个地方能达到四季皆宜，除了厦门就是北海。这两个地方算得上四季皆宜，这是特大的优势。所以说四季推动怎么推动？得研究这个问题。这样两个重点，第一个就是空间扩大，第二个就是四季推动，就是这么两个重点。就岛内来说，或者说整个厦门的旅游发展来说，研究一个什么问题？存量和增量的关系。150平方公里的厦门岛，保护原貌，挖掘存量，采取这样的方式，一个鼓浪屿没有啥了不起，不就是刚弄了一个世界遗产嘛，中国已经50个世界遗产了。所以指着一个世界遗产打这篇文章打不出来。鼓浪屿真正要想做好，就是做减法，一定要做减法，把减法做好了，把鼓浪屿风貌保住了，氛围是不可能了，氛围永无可能。舒婷住在鼓浪屿，她就老感慨，小时候鼓浪屿如何如何，那是农业社会时代，现在怎么可能呢？所以鼓浪屿把风貌保住了，氛围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是绝不能再强化观光。 我最后一次去鼓浪屿，人乌央乌央的，我就说此地再也不来了，我原来脑子里印象还比较好，那一次完全打破了。整个厦门岛就是保护风貌，挖掘存量，涉及到城中村的结构如何打破。干吗要打破？曾厝垵不是做的很好嘛，沙坡尾也做的很好，因为有一个市场渐进的过程，有一个逐步完善的过程。这里面政府少操闲心。但是每一个城中村，比如说溪头村，就是村里面自己干的，立了一个题目叫做婚恋，然后又围绕婚恋做了一堆文章，挺好。老百姓也觉得很好。因为老百姓通过收入增加得到好处了，他们也是很严格，村口都拦着，车不让进，只能在里面步行，有不少人在那儿拍婚纱照，就是各种东西。老百姓自己都知道挖掘文化，形成主题，那我们政府做什么事。所以它那个城中村和北京这种城中村或者其他城镇的城中村不同，没有制造业的这种残留城中村，不是沈阳的铁西区，不是那种东西。所以看大家都很从容，那就是城中村通过文化创意这样引导，让它逐步形成主题，然后就形成百花齐放的格局，这就行了。这自然而然就优化了，干吗老想着把这个存量给毁掉，我觉得没有必要。而且这篇文章这么做好做，政府也不头疼，干的事老百姓也欢迎，又没有大拆大建。所以这个岛内的文章就是这么做。说到底，岛内就不是一个观光地，但是挡不住观光。鼓浪屿大家去一下，然后南普陀大家去一下，就完了。剩下的地方是休闲度假地。 二、发展目标 厦门构建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城市，这个说法我不赞成。世界级不就是世界一流的概念嘛。那什么叫世界级？这个级怎么解释？我在厦门提的是厦门要构建世界一流休闲度假目的地。做世界一流，厦门的条件完全都可以达到。因为这个城市很怪，说是一个沿海城市吧，海的感觉不强烈，又没有好沙滩，我那天特意在集美学区那儿，看见有沙滩，把车停下来，去溜达一下，还搞了一些滨海栈道，沙滩周围搞了点小品，这个地方也就玩一玩而已。这是整个厦门的特点，没有好沙滩，更没有面积比较大的沙滩，所以传统的滨海度假这套东西做不了。可是休闲度假目的地世界一流，这是完全可以达到的。这样的话，整个厦门我的看法八个字，叫文化休闲，城市度假。如果要再加点字，从全域旅游来说，应该是周边扩张，全域发展，这么一个格局。所以，山怎么做休闲度假，其他的乡村怎么做休闲度假，就瞄准休闲度假这篇文章来做。说句老实话，做观光没戏，没有一流的观光资源。一流的观光资源要不然名山大川，要不然名胜古迹，要求视觉的震撼力，这是观光的基本要求，没有视觉的震撼力免谈观光。可是这个地好在哪儿？山水园林、岛、沙齐盛，加上文化，资源的各种元素的组合性非常充分，非常丰富。这个地方为什么叫小资天堂？这个地方就是适合人懒洋洋的待着，气候也适合，条件也适合，现在形成的很多设施也适合。 这样的格局，反过来就说，6000多万人，人天数是多少，人均花费是多少。将来要研究厦门或者考核厦门，考核的就是人均花费，现在厦门的总人口就300万，如果从接待密度来说，相当于1：20，就是一个本地人口接待20个外来人口，这是什么概念？这个词是我创出来的，叫接待密度。接待密度干什么？衡量一下，大体上一个地方接待密度达到1：10，这个地方旅游就起步了，达到1：20，旅游就变成主导产业了，达到1：40，旅游就是主体产业，所以你们得研究一下接待密度，这个接待密度对判断一个地方的旅游发展的阶段性非常有用。 第二个就是消费密度，消费密度基本上就是旅游收入占商品零售额的比重，这是消费密度。比如说旅游收入有600多亿，600多亿的旅游收入，商品零售额是多少？这个数没有人说过，我们老说旅游收入占GDP的比重，咱们都是学经济出身的，那都是叫胡扯八道。可是用旅游收入来比商品零售额，这是可比的。接待密度对旅游发展阶段是一个判断，消费密度对旅游发展质量是一个判断。 从目标来说，就是世界一流休闲度假目的地，而且是1600平方公里，这样的话，我们要让开大路，占领两厢，应该是个思路。厦门岛就是挖掘存量为主，增量做到外边，岛外旅游如何强化，做增量，这里面最好的就是把现在这些难题给克服了。相当于把厦门岛当一个大渡假村，不就是150平方公里嘛，把它当作一个大渡假村行不行，什么建设都不折腾，但是把里面的存量好好挖掘挖掘。城中村是一个挖掘方式。第二，在城市里面还有多少闲置的房子，把闲置的房子都挖掘出来为休闲度假所用。一个基本原则，厦门岛不要再搞建设了。 三、文化休闲，城市度假 作为一个沿海发达城市，作为一个特区城市，折腾了这么多年，能做的文章基本上都做了，还需要再做吗？就像中国一样，中国现在经济转型一个根本问题，就是大建设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可是我们建设了40年，现在习惯性的思路还是搞建设，不搞建设政府的GDP哪儿来，财政收入哪儿来。所以建设就应该跳出中心，强化周边，形成空间扩大，这是一个基本思路。这样的话，文化休闲，城市度假，把篇文章好好做一做。 这篇文章很有的做。去年四月份我在扬州，就发现了一个情况。扬州的旅游者的行为和一般的观光旅游者行为不同，老的老，小的小，悠悠闲闲的在街巷里走，我就问，你们住在哪儿？就住在老巷子和老宅子里。我马上就说，晚上给我安排到老宅子里去住，住了一晚我就知道了。这样的话，我在扬州就把这八个字说了一遍，扬州的旅游发展少说景区，就这八个字，我就讲了一堆，就是我观察到的现象。比如说扬州有一个宋夹城，就是宋朝的一个老城圈，有城墙，有城门楼，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就把这个夹城做成了一个体育休闲公园。其中有一个事很有意思，叫做笼式足球场，就是五人足球，他们说这是笼式足球场。一开始搞了一个供不应求，后来搞了五个，还是供不应求。为什么？很简单，现在的孩子们都喜欢踢球，但是要组成一个完整的球队，又得有教练，又得有队长，得弄20个人，一个队11个人，说现在要想组这么一个队是不可能的。可是五人足球就无所谓了，他们说要搞10个，还要提前两个月预定，原来是提前三个月预定，让我看到了一个新的东西。 我们搞点这样的东西行不行？所以后来扬州的朱市长，他原来是省旅游局的局长，跟我聊了一次，我就把这个思路跟他说了一下，他说这是好思路，给我们讲一次吧。我就给扬州讲了一次，不要老迷恋那个瘦西湖，瘦西湖已经5A了，也就做到这个份上，你再建你能建什么东西？扬州是个有钱的地方，攥着大把的钱没有地方花，能行吗？他们就搜罗了一堆项目，拿这八个字开了一次招商会，招了80亿。后来朱市长跟我说，原来说话一字千金，你这是一字10亿，这是什么？这就是定位。 所以反过来就说，实施路径是什么？就是文化休闲，城市度假这八个字。 先说文化休闲。闽南地区的文化无数，可以称得上中国文化的活化石，包括南音，包括各种小吃，包括日常的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把这些东西好好挖掘挖掘。这都是不花大钱，但是可以见到大效果的。 第二，生活文化。整个闽南人的生活态度是比较从容的。我在厦门的感觉就是从从容容的，到漳州、泉州这些地方都是这种感觉，从从容容的。这里面蕴含着生活文化，把文化挖掘出来，用厦门生活这个概念，将来要打一个什么？叫厦门生活。厦门生活是什么？是我们向往的生活，是未来的生活，也是全面落实十九大提出来的美好生活，可以作为一个样板地。不是美好生活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嘛，在这个地方已经完全实现了，要打一个厦门生活。这是文化休闲的概念，这样鼓浪屿可以说是厦门生活的一个典范，集美学区也是一个典范。 我到集美学区的感觉就很好。我有一次到集美那个地方，一看这地挺好的，咱们在这儿看一看，时间也到了，我说咱们在这儿吃饭吧。他们说离预定的吃饭地还有半小时，我说不去了，把那边辞了，咱们就在路边店吃，吃的很好。一个地方随随便便一个路边店能够吃的很好，就说明这个地方旅游发达了。我在法国就是这个感觉，在法国吃过不少路边店，各个都很好，都有吃米其林的感觉，这就是人家法国的水平。可是在中国找不着这种感觉。但是厦门有，所以就说这是文化休闲，有传统文化，有现代文化，更重要的是有活生生的这种生活文化，这是最重要的。 城市度假就是厦门岛的存量资源把它挖掘出来，然后研究城市度假，研究外围的这些度假怎么做，就是一本山海经。我知道这个山海经怎么唱，因为外围去过几个地方，给我的感觉都是山清水秀，都是树绿花红，就那么待着就舒服。要研究外围的这几个区县，每个区县要研究一个拳头项目。把这个拳头项目研究出来了，招商引资把这个事做起来，空间就扩大了。否则的话还是集中在厦门岛，这盘棋就走死了。所以说文化休闲，城市度假，但是打破建成区、中心区的这种概念，1600平方公里就是一个城，北京现在的建成区已经到3000多平方公里了，现在在北京，除了有时候看看乡野才知道出了城市了，要不然哪有出城的感觉。有一次跑到顺义，一看北京居然还有老玉米地，这真是难得了。我见到乡长，说这儿怎么还种玉米？他说不种玉米种什么？找不着种什么。但是就说整个厦门这种区域性的发展打破城市，一个大厦门天然全域，这篇文章就做起来了。 一方面我们给政府做规划，谈出新的思路来，不能说谈了半天还是谈ABC，还是一个模板，怎么套过来，那不行。另外一方面，要充分相信市场的力量。厦门现在会展产业已经成为一个支柱产业，很不得了，所以会展产业怎么进一步发展，会展产业的发展实际上是这个岛内下一步的重点，就应该淡化观光，强化度假，然后集中会展，按照这个路数来做。剩下的人尽量往边上走。第一次去厦门，这几个地必去，这是观光旅游的需求。第二次去厦门，第三次去厦门，现在大家一说过冬就跑到海南，海南候鸟无数，我前两天海南走了一圈，到处塞车，我说怎么回事啊？这几天北方变天，10天之内十几万候鸟到海口了，这十几万候鸟都有车有房，这个城市哪儿容纳得了，马上塞车。可是在厦门的感觉就是这个城市有味道，这个城市舒服。 最后说两句，第一句话，构建世界一流休闲度假目的地，这是一个总目标。第二，打一个品牌，厦门生活，打这么一个品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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