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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名称】“每当”行动 【英文名称】Operation Kaskari 【发起者】法国职业雇佣兵——鲍勃·德纳尔 【行动时间】1995年9月27日 【目的】对科摩罗合法政府发动政变 【背景】 科摩罗，是印度洋上一个多山的群岛，位于非洲东侧莫桑比克海峡北端入口处，东、西距马达加斯加和莫桑比克各约500公里。由大科摩罗、昂儒昂、莫埃利和马约特4个主岛和一些小岛组成，1997年5月，这4个主岛分别改名为恩贾济贾、恩兹瓦尼、姆瓦里和马霍雷。 科摩罗群岛的各个岛屿上大部分为山地，地势崎岖，广布森林。最早来到科摩罗是腓尼基人，后来阿拉伯人从海湾地区来到科摩罗，16世纪初叶，葡萄牙人、法国人和英国人先后来到科摩罗。但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阿拉伯的影响超过欧洲人的影响。 科摩罗之于非洲版图 16世纪马尔加什人控制了科摩罗，1843年马约特岛的马尔加什统治者把该岛割让给法国。 1865年，莫埃利岛的马尔加什统治者与法国订立了友好条约。 1886年，法国将昂儒昂岛、大科摩罗岛和莫埃利岛变为法国的保护地，1912年又将这些岛屿交给法国统治的马达加斯加管理。 1947年，科摩罗群岛成为法国“海外领地”，在法国国民议会有科摩罗代表。 科摩罗群岛 科摩罗的首都是莫罗尼，由于土地稀少、自然资源缺乏以及人口过多，这个国家面临着巨大的困难。科摩罗全国的公路总长只有750公里，而其中的540公里是沙砾路段；工业基本上不存在，包括渔业、捕猎业和林业在内，农业也只是有一点微薄的基础而已，国家经济完全依靠外国贷款。科摩罗全国人口约为55万，包括非洲人、阿拉伯人、马来人和印度人，法语和阿拉伯语是该国的官方语言。 1975年，科摩罗从法国独立出来，从此以后，这个印度洋岛国就陷入了长达19年连续不断的政变噩梦中。 科摩罗第一任总统是艾哈迈德·阿卜杜拉·阿贝德尔曼，在他的领导下，科摩罗于1975年11月12日加入联合国。而几乎在同时，内部政治纠纷开始凸显出来：一个自称为“联合国家阵线”的组织宣布反对阿贝德尔曼总统的政权。 1975年8月3日，阿里·索伊里发动政变废黜了阿贝德尔曼总统，但实际上，这次政变幕后的策划者是外号“雇佣军之王”的法国雇佣兵鲍伯·德纳尔，他此前在加丹加雇佣军中也是一个狠角色。 1976年1月2日，阿里·索伊里被推举为政府首脑，在“国家革命委员会”和“革命青年人”两个组织的帮助下，索伊里开始工作，他希望在一个尽量短的时间内将科摩罗从殖民地转变为激进的社会主义国家。就象一个真正的“革命家”一样，索伊里和他的伙伴们将旧政府的一切都砸个粉碎，同时，他还组织了一次对马约特岛的入侵。索伊里搞到了两架“科摩罗航空”的DC-4运输机，他和追随者们乘坐其中的一架，而另一架则载满了武器弹药。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当他搭乘的那一架DC-4刚在马约特岛降落，当地人就封锁了机场跑道，运载武器的第二架DC-4因此也就无法降落。结果可想而知，索伊里对马约特岛的入侵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科摩罗 1978年5月，德纳尔又回到了科摩罗，他率领一群白人雇佣军在伊桑达镇附近的沙滩上登陆。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军迅速地向莫罗尼展开，保卫了总统宫和陆军司令部，将索伊里软禁在家中。几天之后，在一次假装的“营救行动中”，索伊里被枪决处死。索伊里死了，流亡的阿贝德尔曼总统因此被从法国召回，重新担任科摩罗的总统——当然，这只是此次政变暴露出的一部分细节，关于德纳尔的品性，还请继续看下去。 在罗得西亚的资助下，德纳尔的雇佣军的身份转变为“常驻卫队”，也就成为了科摩罗官方的武装力量。从1980年起，南非逐渐地接管了对“常驻卫队”的资助和训练工作，而鲍伯·德纳尔仍然担任着这支雇佣军部队的领导工作，直到他任命自己的副手多米尼克·马拉克利诺（化名是“马奎斯司令”）当新一届的指挥官为止，德纳尔则宣布退休——当然这只是表面姿态而已。在熬过了4次政变阴谋以后，阿贝德尔曼总统于1978年宣布科摩罗为伊斯兰联邦共和国，并在总统的位置上又待了十年之久。他的靠山？当然还是鲍伯·德纳尔，“雇佣军之王”甚至改信了伊斯兰教，不但起了个伊斯兰教名字“赛义德·穆沙法·马吉布”，还娶了两位当地的美女为妻。 1989年，南非政府最终下定了决心：德纳尔必须得离开科摩罗。可以想象，比勒陀利亚的官方通牒被科摩罗和德纳尔拒绝，而结果就是南非提供给“常驻卫队”的预算立刻被减少了50%。德纳尔当然不是好惹的，他立即驱逐了他的军队中南非国防军的代表。几天以后，阿贝德尔曼总统迎来了第5次政变，这一次好运气象前4次那样伴随着他，阿贝德尔曼总统于1989年11月27日被暗杀，嫌疑犯来自科摩罗政府军。 一个雇佣军，竟然与非洲众多国家政界高官关系紧密 德纳尔立即解散了科摩罗政府军，并逮捕了其主要军官。这一次法国政府出面了，很多艘法国军舰集中到科摩罗附近，然后法国人命令德纳尔立即离开这个岛国。“雇佣军之王”干脆地拒绝了最后通牒，同时他下令备战，“常驻卫队”在岛上的各个战略要点展开部署，特别是首都莫罗尼，更是重兵云集。然而雇佣军是无法与法国政府对抗的，法国在遭到拒绝后立即开始入侵行动。 他们首先占领了机场，接着用直升机运来空降兵，然后向首都莫罗尼和城外“常驻卫队”的营地挺进。到了这个地步，德纳尔不得不低头认输，经过谈判，法国政府允许德纳尔可以不用正式投降，但是必须带着他的军官们立即离开。于是德纳尔和他的军官团全都身着制服，且全副武装地乘坐一架C-130“大力神”运输机离开科摩罗飞往南非，同时法国军官接管了“常驻卫队”的指挥权。 在德纳尔离开之后，赛义德·穆罕默德·乔哈尔成为过渡时期的总统，并在接下来的多党选举中获胜。在他的总统任期内，乔哈尔总统成功地躲过了一次弹劾（在1991年）和几次不成功的政变图谋，这其中最危险的一次政变图谋发生在1995年。 而发起政变的，仍然是鲍勃·德纳尔。那么，鲍勃·德纳尔究竟是何方神圣？具有如此能量。 上了年纪的"法国第一雇佣兵"鲍勃·德纳尔，看起来仍然风度翩翩，但“他的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鲍伯·德纳尔，被称为当今世界最臭名昭著的雇佣兵，军事冒险家，同时也是多次政变的幕后操盘手。在长达30年的雇佣兵生涯中，他穿梭于非洲各个战区，频繁参与军事行动。对他来说，发动政变易如反掌，政权更迭如同家常便饭。德纳尔和情报机构联系密切，间谍们不便出面采取的行动，他们就求助德纳尔和他的雇佣兵。虽然多次被捕入狱，甚至涉嫌刺杀科摩罗总统，但他最终总能逢凶化吉，即使被判入狱也是缓期执行。 1929年4月，鲍勃·德纳尔出生在法国西南部盛产葡萄酒的城市波尔多。鲍勃·德纳尔其实是这个法国人一生用过的十多个假名中的一个，他的真名叫吉尔伯特·波尔吉奥德，只是因为鲍勃·德纳尔这个假名的知名度太高了，因此，包括他本人干脆就认定了这个假名。 德纳尔的父亲是一名下士军官，叔叔是一名海员。德纳尔从小就幻想冒险的生活。有一天，父亲对他说：“既然你经常扮演小兵，长大了就干脆当兵吧！”德纳尔后来果真如愿成为一名法军士兵，从而开始了他的军事冒险家生涯。 1948年，德纳尔志愿报名到越南参战。有一天早晨，德纳尔从军事基地出发去搭救遭遇埋伏的一支小部队，途中汽车触地雷，好几个人丧命。德纳尔被深度烧伤，勉强活了下来。后来，他爱上一位越南姑娘，并与她生了一个儿子。 1952年，德纳尔来到当时还是法国属地的摩洛哥，成了一名专门对付恐怖活动的警察。 一个偶然的机会决定了德纳尔的命运。1960年，在一家咖啡馆的卫生间里，他在地上捡到一张报纸，有一篇文章叙述了白人雇佣兵在比利时前殖民地刚果的传奇经历。他顿觉眼前豁然开朗，这不正是他从小向往的生活吗？刚果(金)在1960年6月30日宣布独立，随后陷入内战。 1961年，已从法军退役的德纳尔应聘前往贝宁，帮助训练刚果(金)政府军，就此走上了雇佣军道路，对抗试图分裂加丹加省的分裂武装，并先后到尼日利亚、刚果、安哥拉、罗德西亚、也门、伊朗、科摩罗打过仗，搞过政变，暗杀各国政要。 1963年8月，德纳尔开始在也门当雇佣兵，并同保皇党一起参加反对埃及的游击战。但一些在非洲当雇佣军的朋友希望他也能到非洲去。 1964年，德纳尔买了一张单程机票飞往扎伊尔（如今的刚果(金)），并在当地参加了解救人质的行动。然而，德纳尔认为科摩罗才是他的“希望之乡”。 但是德纳尔很快改变了他效忠的对象。1964年，他和他的一个战友“疯狂迈克”共同开始支持当时的傀儡政权莫瓦斯·冲伯政府，并帮助冲伯政府镇压全国各地的爱国武装斗争。 刚果民主共和国傀儡政权的莫瓦斯·冲伯总统 1965年，刚果民主共和国国民军总司令蒙博托再次发动军事政变，宣布成立第二共和国，冲伯政府倒台。这时，德纳尔再次改变了支持对象，他们开始支持加丹加省的分裂势力，试图帮助加丹加省独立。 1968年春天，当刚果(金)总统蒙博托正在听一首当时流行的披头士的音乐《嗨！朱迪》时，德纳尔带领100人骑着自行车冲入加丹加省，发动了一场让人瞠目结舌的政变。这简直像一场闹剧，没有人相信他们会胜利，果然，他们失败了。因为当时的美国总统约翰逊甚至未经国会同意就派遣由美国人驾驶的C-130运输机帮助刚果(金)政府平息白人雇佣兵发动的叛乱。 在那个年代，鲍勃·德纳尔的足迹遍布很多非洲国家。他在尼日利亚作战；他在安哥拉、也门、罗德西亚和贝宁多次发动政变，有时成功，有时失败。没人看得懂他的支持对象，有时他支持反对者，有时他支持保皇党。有时他颠覆政府，有时他保卫政府。因此有人说，法国政府是他的指向标。不过，他在非洲的行动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要使法国政府牵连进去。 在非洲期间，他和“疯狂迈克”曾经多次挽救那些被非洲本地土著和士兵所捕获的白人士兵。这些士兵有的被活活烧死，有的被土著生吃，还有的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为此，非洲本地的士兵对他又怕又恨，称他为“白色魔鬼”。 1975年，他首次参加了科摩罗的政变。法国殖民时代，科摩罗的总统是艾哈迈德·阿卜杜拉。德纳尔第一次试图推翻阿卜杜拉，但没有成功。阿卜杜拉逃亡法国，找到德纳尔，与德纳尔达成了一笔“交易”。他许诺说，只要德纳尔帮助他夺回总统之位，就给德纳尔最高官衔和一大笔钱。据说这一数目高达600万美元，这种“成为掌权者”的可能性让德纳尔怦然心动。德纳尔曾经在科摩罗为索伊里培训士兵，因此他对这个岛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知道，索伊里是一个多疑的独裁者，他派了一个15岁的少年执掌警察局，那个无知的少年将警察局的所有国家档案全部烧毁。自从一位巫医告诉他，他会死在一个带着一条黑狗的白人手里后，他便下令屠杀了岛上所有的黑狗。 科摩罗总统是艾哈迈德·阿卜杜拉 1976年，他还参加过安哥拉内战，1977年在贝宁发动未遂政变。 随着殖民地革命浪潮的兴起，1978年，由阿里·索伊里领导的起义军推翻了阿卜杜拉的统治，宣布脱离法国殖民统治。当时，索伊里41岁。5月，49岁的德纳尔带领46名训练有素的手下驾驶一艘改头换面的渔船从欧洲出发，远渡重洋，13日晚上，他们趁夜悄悄登上了这个有着优美田园风光的小岛。没有人比德纳尔更善于发掘一只小型队伍的能量。他们悄无声息地逼近了王宫，并将王宫团团包围起来。据德纳尔传记中的叙述：“那个年轻人（索伊里）正与两个12岁的全裸女孩在卧室嬉戏。他们吸大麻，注射兴奋剂，并一边观看一部黄色电影。德纳尔敲了敲卧室的门。随后从德纳尔的枪管里传来短促的一声响声，结果了这个暴君的性命。”第二天早晨，德纳尔和他的士兵们骄傲地拉着索伊里的尸体在街上游行。当时德纳尔就带着他那条黑色的阿尔萨斯牧羊犬。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德纳尔把总统艾哈迈德·阿卜杜拉扶回总统宝座，而他自己当上了总统卫队长，牢牢地把持了科摩罗的实权。从1978年到1989年，德纳尔成了科摩罗名副其实的“太上皇”，当地人称他为“白人酋长”。就这样，德纳尔反复羞辱科摩罗人民，但科摩罗人民却又毫无办法。在此期间，他改信伊斯兰教，改名赛义德·穆斯塔法·马吉布，一手策划了科摩罗与南非结盟的战略计划。他在这里为自己建了一座占地1800英亩的豪华庄园，并配备了300多名仆人。庄园里光豪华汽车就有60余辆。皈依伊斯兰教给了他另一项便利，那就是他可以同时娶好几个妻子。在科摩罗期间，德纳尔娶了第6个老婆，而不用和前几任离婚。他和这些妻子一共育有8个孩子。 1982年，德纳尔闲暇之余在乍得参加军事行动。 1989年，阿卜杜拉总统在可疑的政变中被杀，这场政变的发动者正是德纳尔。据说德纳尔曾经和阿卜杜拉发生激烈的争吵，外界普遍怀疑，德纳尔或者他的手下杀死了阿卜杜拉。这一行动激怒了其他非洲国家，他们集体抗议德纳尔的强权。法国政府不得不出动3000名官兵，将打算强占总统府的德纳尔和他的手下驱逐出境。政变失败后，德纳尔举家逃往南非，隐居了3年时间。在南非的日日夜夜，德纳尔无时不刻不在思量谋划如何重回自己的“皇宫”。 1993年1月，尽管德纳尔因为贝宁政变阴谋而遭指控，但他仍成功地迁居法国。 德纳尔回到法国，在戴高乐机场被逮捕，他因策划贝宁政变被判处5年徒刑，缓期执行。 没有人知道德纳尔到底替谁卖命，因为他自称跟也门的英国情报机构"关系很铁"，又说"帮过美国中央情报局驻安哥拉情报站的大忙"——他亲率一队雇佣军骑着自行车杀入安哥拉，发动了一场令外界目瞪口呆的政变，扶植亲美国的政权。 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里，德纳尔受过无数次伤，其中重伤4次：在刚果的政变行动中，他被打断一条腿，落下终身残疾；在安哥拉的政变中，一颗子弹打中他的头部，这颗子弹伴随他一生都没有取出……但他每次都奇迹般地生还。 在所有的政变阴谋中，德纳尔最出名的是在科摩罗4度政变，当上了这个国家的"太上皇"。而第4次政变，也就是“每当”行动，是一个胆魄超人的传奇故事一般的行动。这事还是在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出现的—— 虽然仍在缓刑期间，可德纳尔固有的道德品质是不会改变的，否则也就不是德纳尔了。也许是因为整天朝窗外闲看的日子实在不适合半生戎马的德纳尔，60多岁的德纳尔变得脾气暴躁。1995年，在科摩罗朋友的怂恿和诱惑下，反人类的恶念又一次开始喷薄——他准备对科摩罗的合法政府再一次发动暴力政变，以满足他的冒险欲望。 对于德纳尔的野心与罪恶行径，法国情报机构和政府事先多多少少是知情的，他们也就此警告过德纳尔不要这么做，但是警告显然没起到任何作用，因为事先他已经得到了希拉克总统的默许。 德纳尔在挪威购买了一艘橡皮船，招募了雇佣兵，9月27日夜里悄悄返回科摩罗。 鲍伯·德纳尔 【行动经过】 1995年9月28日清晨，“每当”行动——对科摩罗发动政变行动开始了。 臭名昭著的职业雇佣军鲍伯·德纳尔又回来了！ 在德纳尔的指挥下，33名雇佣兵乘坐嘎吱作响的“窝路坚”号小型橡皮艇在科摩罗的莫罗尼港登陆。他们首先把当年的老伙计从监狱里面放了出来，随后控制了两个机场、电台和军营。 这一切完成后，德纳尔才率领大部队来到总统府，把年届80岁、颤颤巍巍的老总统乔哈尔从床上拖了下来。到了早晨，德纳尔已经成了科摩罗的新总统，乔哈尔则被宣布成了一个偷窃政府资金、施行暴政的罪人。 对政变轻车熟路的德纳尔而言，科摩罗军队不值一提，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33人足够轻易搞定，甚至比《野鹅敢死队》还要容易。 实施果然如此。 政变的雇佣军组织行动迅速，在科摩罗军队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前，就宣布废除了科摩罗政府，囚禁了当时的科摩罗总统乔哈尔。 他再一次成功了！ 随着政变行动的成功结束，德纳尔的人生与政变生涯同时走上了顶峰。
鲍伯·德纳尔 【后续】 然而，这一次，德纳尔的好日子只持续了两天。 对于科摩罗被政变的个中缘由，非洲国家对此心知肚明，他们强烈抗议法国政府对其公民公然侵略弱国的放纵，宣布将停止从法国的武器进口，以此向法国政府施压。 “每当”政变行动成功了，虽然德纳尔迅速组织了一个平民政府，但是法国政府迅速表达了对此的态度——坚决反对并予以谴责，总统雅克·希拉克命令法国军方准备干预，并以此来划清干系。这次军事行动的代号是“杜鹃花”——关于“杜鹃花”行动的具体内容，“历史脉动”将在后续发布，敬请关注。 重新掌权之后，为了准备应付预料之中的来自法国的反击，德纳尔做了大量的工作。他立即着手创建一个新的平民政府，而更重要的是，他又重新组建了“常驻卫队”。新“常驻卫队”的核心骨干还是老卫队的成员，德纳尔亲自负责对他们进行训练。 德纳尔为这支新卫队配备了重机枪作为主战武器，并且把他们部署到了岛上的重要战略地点。鉴于上次的教训，这一次的防御重点是岛上的两个机场——哈哈亚机场和伊科尼机场。 而事态究竟如何发展，一切还都是未知。
德纳尔在科摩罗被法国干涉部队逮捕，他的雇佣兵职业生涯与传奇就此结束 【关联性】 “每当”行动属于特种行动，具有政变特征，但由于是外部势力直接主导和实施的政变，实际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行动，这与美国的“紧急暴怒”行动：一个机场引发的颠覆、“自由伊拉克”行动I：以自由之名轻率打开的“地狱之门”、“正义事业”行动、“持久自由”行动以及纳粹德国的“巴巴罗萨”行动、苏联的“大雷雨”行动如出一辙，区别仅仅是规模的问题。 因此也就更加凸显了小巧、精致的“每当”行动的传奇性，虽然行动本身根本就没法提倡。 由于行动过于微小，所以也就没有行动序列。 【影响】 “每当”行动虽然过于微小，但它使一个国家的合法政权被以非法形式罢黜，科摩罗的历史甚至都产生了变化。你说，影响算小吗？ 另外，随着行动的成功，行动的影响随之外溢，非洲国家抗议，安理会五常之一的法国政府也有意无意地牵扯其中，并且法国军方参与后所产生的结局更加令人惊愕。 虽然科摩罗只是非洲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地方，但是，政变甚至侵略这种非常敏感的国际事件，不可能不在世界历史上，留下极为诡异的一笔。 因此，这次行动就是一个典型蝴蝶效应的开端。
【评论】 鉴于法国与科摩罗的历史关系，法国以国家名义介入其内政或许还可以理解。但当一个雇佣军都可以对一个主权国家肆意羞辱的时候，国家和民族尊严就已经被突破极限了。然而，由于科摩罗内部的矛盾和国家的弱小，致使事态的发展与本国利益完全背道而驰，民族与国家荣誉的巨大代价，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德纳尔的现象，鲜活地展现了西方文明的基本特点：野蛮、无礼、莽撞，充满了“社会达尔文主义”、“弱肉强食”和“雄性荷尔蒙”，虽然这种具有传奇性的行动极为罕见，但鉴于历史已经发展到殖民作古、冷战结束、和平主流的时代，还有个人竟然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在施令人匪夷所思。 【代号说明】 对科摩罗发动军事政变，对于德纳尔而言，真的就是易如反掌。因此作为反复数次蹂躏、羞辱科摩罗——这个法国前殖民地中的极为普通的一次而言，“每当”确实是恰如其分。 虽然“每当”行动只是一个野心家、冒险家、战争狂人起的名字，但与法国对外的军事行动代号风格类似，既无味又无趣，与法国式的浪漫格格不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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