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子先导 我从事的 是世上最孤独的职业 ○ 90后李勇 我们就像“生命的摆渡人” 捐献者的生命长河快到尽头时候 帮他把这条生命之舟 摆渡到另一个人的生命长河里。 这是一个90后器官捐献协调员的故事 2019年3月31日早上6点半,李勇换好无菌服,走进南昌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某手术室。在这间手术室内,即将进行一例器官捐献手术,捐献者是47岁的胡先生(化名),因意外去世,其家人无偿捐献了他的一肝两肾用于挽救他人。 16小时前,胡先生进入脑死亡状态,李勇得到消息赶往医院。 1991年出生的李勇,是江西省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的一名协调员,从业5年来,已见证过近100例器官捐献。 “其实第一次(跟家属谈捐献)挺难开口的,尤其在初期吧,你不可能看到人家一个家庭因为失去亲人,在哪里难受沮丧,你还能够若无其事告诉家属:你同不同意。” “可能就是有那么一瞬间,在我见证完器官捐献手术,出来给家属荣誉证书和相关材料的时候,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似的。我们常人的理解里面,心跳停了,人体温冷掉了,那就是真的无力回天了。对器官捐献来说不是这样的,虽然说生命确实是消失了,但是他的器官的活性,体温还得保持。” “对我们家属来说,他选择了器官捐献,其实也意味着他放弃了他们所理解的亲人的最后一丝丝生的希望。” “我们这项工作面临的质疑或者说是误解,其实是不少的。对我们协调员就可能会直接的抱有敌意。你们干这个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好处?或者是骂得更难听的,就很直接。” “有过职业挣扎,工作的过程中会有很多困难,会有很多误解。” “但是更多的也有问暖,有些捐献者家属在捐献完了之后他们反而感谢我们。感谢我们帮助他们家里,帮助捐献者能够顺顺利利的完成人生的最后一个愿望。” “对我来说最难忘得是上饶县有一个29岁的姑娘,她的家里人死活不同意,因为舍不得,但是她自己意愿很坚决。她最终成功的捐献了一个肝脏,两个肾脏和一对眼角膜。” “一个人成功的器官捐献绝对是离不开背后整个家庭的支持的。这些年来接触过很多捐献者家庭,他们有的在思念亲人的这种精神力脱不出来,有的经济上会遇到很大困难,也有的受到周边的误解、质疑。我们这个时候就会觉得,是不是能有一些更多的事情我们可以去做的。” “我们可能就是生命的摆渡人,捐献者的生命长河里面快到尽头了,我们把这条生命之舟摆渡到另外一个人的生命长河。” “我所得到的这种体验,让我愿意付出更多的精力、时间还有热情。” “2014年年底的时候,我自己也填写了遗体器官捐献登记书,成为了一名志愿者。” (综合头条新闻,腾讯新闻,新浪微博等) 桂公子经调查了解:据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统计,截止2019年3月28日,我国已累计完成逝世后捐献22899例,捐献器官65337个,志愿登记1167609人。目前中国每年约有30万因末期器官功能衰竭需要器官移植的患者,但仅有1万多人有机会获得移植,供需比例约为1:30。 故事最后,桂公子想说,世间存在着这么一些人,或是入殓师,或是法医,又或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器官捐献协调员,他们有共同的特点:职业不被别人看好,工作不受旁人待见,人群也少的可怜,但他们却有着与旁人相同甚至是超越旁人的敬畏之心—敬畏生命。 热爱生命、敬畏生命的人无疑都是可爱的,这群可爱的人们最盼望的就是得到社会的尊重,大众的理解。 别忘了 我们在追逐生命的同时 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守护生命? 延续生命呢? 下面是这群可爱之人的心声: 劝捐虽然与临床不同,但这也是一份救死扶伤的工作。 ——广东省器官捐献协调员 徐前 我们帮助器官捐献者和捐献者家属完成最后的愿望,让更多等待器官的病人看到希望,这份职业,让我们有价值,让我觉得骄傲。 ——天津市器官捐献协调员 燕敏 每个行业都需要人去做,入殓师是对生命最后尊严的呵护,让逝者跟亲朋好友做最后的告别。 ——南京市女入殓师庄春银 法医是他们最后的摆渡人,是法医帮他们讲出了“未言之语”,帮他们完成对人世最后的述说。 ——东莞市法医 关远凯 文案/韩静 排版/魏泽宇 投稿请发至2500619173@qq.com @桂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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