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清代,有一个挎着草筐的大姑娘,在村庄边的山地里捡柴。 忽然听到有声音从山岗上飘过来,当时刮得是顺风,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传到了她的耳朵,自己改写了命运: “鲶鱼地!好风水!棺木埋在此,后代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等等,我先插进土里一根枯木枝子,明个来看,要是活了,可就真准了!” 等了好一会,确定山岗上的人已经走了,才露出了一张细长眼的脸,这姑娘从下面的土岭一步一步爬山来。 要说这个姑娘不一般,自己有的是主意和心计,可是生在这穷地方,也翻不出什么鞋垫子花样,但凡别让她瞅着机会。 第二清早天蒙蒙亮,这位姑娘,来到山岗不远的小河边洗衣服,看周围无人,跨到山岗上,这时眼神迸出了光。 昨儿个的枯枝,今天已经开始发了嫩叶,乖乖,生发的这么快? 姑娘赶快拔出那根緑枝,重新换上了枯枝,匆匆离开。 对,原来那个自言自语的人,是一个风水先生,当他来到山岗后,这时日头已经出来了。 他看到枯木仍插在那,相反,眼神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失望的走了,没再回来。 这事藏在姑娘心里多日,直到她出嫁到另一个村陈家,因为娘家几个哥哥娶媳妇,上哪再去给她陪送像样的嫁妆。 姑娘也在乎不起了,就像他爹娘要了那块山地,说是这片儿柴火多,就当嫁妆吧。 一块小地方,就是那片和鲶鱼似的小山岗,人们还懒到没开垦,花不了几个钱的,爹娘遂了姑娘的愿。 嫁过去以后,新媳妇不太受婆婆待见,没别的,娘家太寒掺呗。 好几次都数落起那块地,坑坑洼洼,不上不下,种地又太偏远。 还好意思陪送充门面,真是不知谁的主意,怎么想的。 后来,新媳妇问婆婆话了:“两年前家里不是有下葬的棺材呢?” “是你男人的奶奶,今年第三年,咋了,碍你什么事了?”婆媳平时就是这样对话。 新媳妇没心思和她斗嘴,:'我从娘家带来的那块鲶鱼地,可是风水宝地,窝在手里好几年了...' 婆家人听了半信半疑,去到山岗插了根枯枝,终于得到了不寻常的验证。 便趁黑夜把先人的棺木迁移到那,从此新媳妇的腰杆越挺越直。 果然,陈家很快发达,丈夫和小叔子在外挣了大钱,后来生的儿子也中了科考,女儿也借势嫁了官宦之家。 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当年的姑娘,如今谁不尊称她一声“陈家太太”。 这本是件扬眉吐气的好事,但凡事勿过了。 二十年后,陈家太太的儿子,清明时节回乡祭祖,因为家大势大,浩浩荡荡的十几辆马车,载着男男女女和丰盛的祭品来到了鲶鱼地。 满山遍野望去,都是的绿油油的禾苗,这些年,人们逐渐在周围开荒种了地。 期间与村民发生了口角,原来这队马车,把所经的庄稼苗踩得踩,踏得踏,加上牲畜啃得也难看 有村民对此事很激动,毕竟是赖以生存的口粮,又或是随从的态度蛮横在先,“吃点苗怎么了,是我们爷瞧得起你们”。 陈家儿子听着吵闹自觉理亏,可心里不痛快。 虽没有发作,但也没有吱声,带领人马扬长而去。 连续三年祭祖,都有人家的苗子遭殃,陈家家业如日中天,闹得谁也不敢当面说个不字。 他家要是不摆这么大的谱儿,兴许没这么多双眼睛注意,看来这位爷经历太顺了,没吃过亏。 终于,有人盯上了陈家的祖坟。如何选在亲家的村里?凭什么绕到我们这来横冲直撞? 牵扯到墓葬寻址问题,可巧又问到了之前的风水先生。 那位风水先生听完讲述,若有所悟,亲自又去了一趟“鲶鱼地”,才敢确定当年自己看准的吉地,被人做了手脚弄了去。 没想到陈家太太,为姑娘时还有这一手?气不过; 陈家的小子仗着这福分,不知好歹,损害乡邻的田地利益,已引起公愤,更气不过! 单凭后面一点,这是逼他出手啊。 说办就办,本村人组织在“鲶鱼地”附近“开垦良田”,谁也管不着,也想不到。 找到一个盆地,将土挖了,填向河流一端,开凿新的河道,引到一个“虎形地”,这叫做“渴死鲶鱼呛死虎,挖破金盆无处补”。 后来,陈家果然威风不再,又遭到对头反扑,日渐萧条下去。 当地关于“鲶鱼地”的风水发家之说,已成为过去,后来渐渐演绎成一段做人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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