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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情感:前半生错过,不想错过你的余生,散去千金又何妨?

 蓝色天空深秋 2019-12-21

关于“两个人怎样才算合适”这个问题,其实不能笼统地说看金钱、家庭、地位、年龄等因素。在我国的民国时期,这对“一生挚友”的经历,他们给出答案是“性格合适”。

翁瑞午(1899-1961)字恩湛,吴江人,出生于官宦之家,家世渊博,从小就随名师接受了很好的教育。他擅长诗书绘画,且家藏许多名人字画。还会唱京戏、昆曲,深得梅兰芳先生的赏识。翁瑞午爱好广泛,又随丁凤山先生学习了中医推拿。后来,他在中医上小有成就,成了上海比较知名的兼职中医。

      陆小曼

翁瑞午和妻子结婚后,日子平淡而安稳,他们先后生育了5个子女。家里子女多,开销大,因此那时的家境就只能算中等。

后来,徐志摩因为陆小曼患了哮喘和胃病,托朋友的关系,才认识了翁瑞午,请他为陆小曼调理身体。翁瑞午的推拿还是比较有效果,但陆小曼的病症很特殊,而翁瑞午知道鸦片对于病人也有缓解作用,就建议陆小曼也用鸦片来辅助治疗。就这样,原本生活就极为奢侈的陆小曼,又开始了吸食鸦片的生活。这使徐志摩的压力更大了,不得不同时在外面找了几份工作。

       陆小曼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局面,是因为徐志摩和陆小曼不顾双方家庭的反对、坚持结婚后,徐家父亲就停止了对徐志摩经济上的资助,陆小曼的父母也和她断绝了关系。而陆小曼那时每天都沉浸在名流社会的吃喝玩乐中,除了每月花掉令人咋舌的银子外,她是不会挣钱的。也因此,从小就衣食无忧的徐志摩才感到这次婚后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艰辛。

而翁瑞午自从认识了大名鼎鼎的才女陆小曼之后,也和其他许多男子一样,被超凡脱俗的陆小曼给俘虏了。他为了让陆小曼能继续吸上鸦片,在得知徐志摩经济紧张的情况下,曾几次变卖了家中珍藏的字画,用来缓解徐家的窘迫境况。

       徐志摩、陆小曼

1931年11月19日那天,徐志摩为了省钱,搭乘了邮政免费飞机,要从上海飞到北京去上课、也要给林徽因的演讲捧场,没想到途中失事不幸罹难。

在徐志摩离世之后,陆小曼大受打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苦和悔恨之中。那段时间,翁瑞午经常陪伴她,并向她表达了自己的爱意。陆小曼那时一心只想整理徐志摩的作品,也婉拒了他的心意。

那时,胡适先生让陆小曼不要继续和翁瑞午来往,他和夫人愿意承担她后半生的生活开销。但陆小曼心里清楚,她这些年之所以能坚持下来,和翁瑞午的付出与陪伴是分不开的。所以她说不能在这个时候抛下翁瑞午。因此她婉拒了胡适先生的好意。

       徐志摩、陆小曼

后来,在陆小曼把徐志摩留给她的钱用完之后,翁瑞午便开始一力承担起了她的所有开销。7年后,陆小曼才答应了翁瑞午和他相守一生。只是,因为陆小曼对于翁瑞午的妻子心有愧意,就不让翁瑞午与妻子离婚,她也不和翁瑞午结婚。她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在一起。因为她看到了他的真心,也希望今后能和他风雨同舟。

翁瑞午也信守了当初对陆小曼的承诺。不管日子怎么难,不管妻子和孩子们怎么恨他,他都没有放弃陆小曼。每次到了生活难以维持的时候,他就又会变卖家中珍藏的古玩、字画等宝贝。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逐渐成了一个“千金散尽”的人了。不过,日子再苦,他也觉得幸福。

翁瑞午、陆小曼

因为他和陆小曼彼此相依,互相依靠,深厚的情感已经让他们无法分开了。哪怕是在陆小曼在病患和鸦片的双重侵蚀下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依然对她不离不弃。在对陆小曼这件事上看,翁瑞午确实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

直到1953年,翁瑞午的妻子逝世后,陆小曼才正式“嫁”给了翁瑞午。但她也践行着当年的诺言,没有正式和翁瑞午办理结婚证。

晚年时期的翁瑞午也得了严重的肺病,经常咳着血,而这时,他珍藏的宝贝早就卖完了。这时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陆小曼画作

翁瑞午去世前,放心不下陆小曼,便拜托大女儿翁香光照顾陆小曼。同时,也把陆小曼托付给了赵家璧、赵清阁等好友。翁香光信守承诺,在生活上一直照顾着继母陆小曼。

翁瑞午去世后,陆小曼明白再也没有可以让她依赖的人了,她不得不重拾信心自立起来。在赵家璧、赵清阁等朋友的鼓励下,陆小曼拜贺天健先生为师继续习画,她的画风幽雅淡远,受到大家的好评。后来,她的一些画作,如《江边绿阴图》《黄山烟云图》《归樵图》及《黄鹤楼图》等还被流传于世。

         陆小曼作品

我国建国过后,陆小曼陆续在上海文史馆及上海中国画院工作。1965年,陆小曼在上海病逝了。她去世时的境况十分凄凉,已经瘦得形销骨立的她,只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旧棉袄。老友赵清阁见状,忍不住为她“先风光后凄苦”的一生哀叹连连,为了让一代才女死得有尊严一些,还特地为她买了一套新的绸衣衫裤穿上。这样,在民国时期风靡一时的陆小曼才得以体面入殓。

其实在这么多年中,陆小曼心里一直念着深爱的徐志摩。她和翁瑞午之间的情感,可能说是“知己”和“挚友”更为恰当。陆小曼对翁瑞午有依赖的情感,也有珍惜的因素。在她离世前,陆小曼曾提出想与徐志摩合葬,但这个要求遭到了徐志摩儿子徐积锴(阿欢)的拒绝。徐积锴认为,陆小曼已经没有资格与徐志摩合葬在一起了。

       陆小曼

作为徐积锴,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陆小曼后来也和翁瑞午同居了多年,就算不得徐家的人了。

陆小曼的遗体火化后,由于没有子女,骨灰就一直处于无人认领的状态,多年后便不知所踪了。一直到了1988年,陆小曼的堂侄和堂侄女才想到姑姑陆小曼死后没有墓地,就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为她建造了一座衣冠冢。墓碑上贴的,还是陆小曼当学生时的一张照片。

如果翁瑞午在天有灵,一定希望自己能守着陆小曼,直到她的最后一刻,他好妥善办好她的后事,让她能风风光光地走,一如她风光的青年时代……

      徐志摩、陆小曼

从翁瑞午和陆小曼二人的经历来看,他们两个就是最合适的人。一个在闹,一个在笑;一个在哭,一个在哄。他没有豪言壮语,有的只是细水长流的陪伴和关爱。在他眼中,不管她多么不可理喻,都是最美的样子。你有需要,我赴汤蹈火、我散尽千金,只要你开心,我就是幸福的。

不知在朋友们眼中,怎样的两个人才算合适呢?欢迎留言探讨。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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