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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饮血，月散离，千古情殇多少事！荡气回肠，叹惋悲兮黯伤神，终矣笑兮泪阑干。慢溯历史的时光，走进那段波澜壮阔的记忆。那里满目疮痍，却又人才林立，文化也璀璨绚烂。新旧文化的交织与对抗形成了那个时代最鲜明的特点，封建礼教思想依旧顽固，一些顽固派坚守着传统文化的战线，但是同时新文化的熏陶之下也催生了一批新文化革命先辈。 鲁迅、郭沫若、林徽因等如今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是当时先进思想的代表，但是封建礼教的糟粕仍然坚不可除。封建包办婚姻在当时仍然是常见之事，不顾女子的愿望和情感，直接决定一个豆蔻年华女子的一生。 郭翼青，是广东汕头人，她出生于新文化运动的那一年——1919年。郭家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书香门第，郭父是一个商人，母亲虽是大家闺秀但是完全没有读过书。在这个传统的家庭中，仍然保留着许多传统而又封建的糟粕习俗。尤其是对于子女的婚姻，他们并不能接受开放的自由恋爱，认为婚姻一事还是要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郭翼青就在这种新旧文化的交织与对抗中慢慢长大了。15岁的郭翼青正值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她在出门时偶然遇到一个俊朗的少年。这个少年竟然是郭翼青小时候的邻居，两个人经常一起玩耍。长大之后再见的两个少年少女，迅速陷入了爱河。两个人经常瞒着父母偷偷地在外面见面和约会，享受着爱情的滋润。 然而好景不长，郭翼青和少年的恋爱还是被父亲发现了。这种自由恋爱的行为在郭家父母的眼中简直是不守妇道的行为，郭翼青也遭到了一顿毒打。而在新文化运动的熏染下的郭翼青却不能理解父亲的想法，她追求自由和民主，渴望爱情。但是老顽固的父亲根本不能接受郭翼青的想法，他严令禁止郭翼青再和这个少年见面。 家庭的阻挠并不能阻碍两个少年少女炽热的爱情，但是为了躲避父母，两个人的见面和约会就变得更加谨慎。不久之后，这个男孩说自己要到上海去读书。郭翼青想要逃离自己父母，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到上海去读书。但是两个人密谋逃跑的想法还是被郭翼青的父亲发现了，计划失败了。 在父亲的阻挠之下，男孩自己孤身一人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郭翼青则留在了广东。过了不久，郭翼青就十七岁了，本还是灿烂年华的人。父亲给郭翼青安排了一桩婚事，男方是程潜，此时已经是54岁的年近花甲之人了。程潜先生可以说是当时的风云人物，他追随中山先生，加入了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 后来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毕业，曾担任国民革命军陆军一级上将。曾任湘军都督府参谋长、非常大总统府陆军总长，广东大本营军政部部长。武昌起义后，参加阳夏战役。历任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军长、第一战区司令长官、湖南绥靖公署主任兼省政府主席等职。 解放战争后期，在长沙宣布和平起义。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民革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国防委员会副主席、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湖南省省长。 然而，无论程潜的履历是如何的金光闪闪，他也已经五十多岁了，比郭翼青整整大了37岁，自己十七岁的花样年华要嫁给一个54岁的老人，这种老夫少妻的婚姻郭翼青在情感上完全无法接受。她用绝食来反对父亲的安排，抗议了三天，还是失败了。最终郭翼青无奈之下还是嫁给了程潜。但是婚后的生活并没有郭翼青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反而是平淡和幸福的。 程潜比较内敛，沉默寡言，但是郭翼青就相反，她就像是一团火一般的热情，性格十分的开朗，所以在性格方面二人之间也是非常互补的性格。由于比郭翼青整整大了37岁，郭翼青对妻子也感到很抱歉。所以在婚后程潜非常的照顾和体谅自己这个年轻的妻子，对她非常好。 虽然平时程潜是一个非常不喜欢说话的人，但是也会懂得一点浪漫，做出一些小事情来让郭翼青惊喜，而且如果要是出差了，回来也一定会给郭翼青带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两年之后，在程潜的全心对待之下，郭翼青也接受了自己这位五十多岁的丈夫，开始用心经营这段婚姻。 这时，郭翼青和程潜的第一位孩子也出生了。就这样平淡幸福的度过了一生，他们的爱情生活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但这种细水长流的平凡爱情才是我们更加难以追求的。 生活原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但是那位少年的归来也让这段平淡的生活掀起了一丝波澜。在上海读书的邻家少年郎学成归家，但是此时的郭翼青却早已没有当时的心动和激情了。 两个人就像普通的朋友一样交谈，了解着对方的生活。郭翼青在送别少年时说：“已经结婚了，生活也很美满。”那个少年此生也再也没有见过郭翼青，曾经这段难忘炽热的爱情或许只是少年时期的懵懂，细水长流的平淡爱情也许才是人生的美满。 两个人一起美满地生活了三十多年，在婚姻期间，两人一起孕育了六个孩子。1968年，程潜在北京病逝了，也带走了郭翼青的爱情。此后郭翼青就守着那段回忆，孤单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28年。 今生，风烟流年，执手红尘，朝朝暮暮，凝字为爱。两相依，你是我独守的暖，不相负，繁华唇语缠绵。虽初时不愿，但在相处中一世倾情，望着这一处寂静，竟然落寞的生凉。只愿花叶落，银光泻，封住这一世尘埃。 文/赵贺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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