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提出上帝之死到到福柯的人之死,整个社会生活的深刻的反思与批判与追溯,从哲学的角度颠覆人一直引以为傲的文明世界与知识,尼采提出的反宗教反理性杀死了上帝,福柯功能化生产主体,及病理学知识对人的解构,杀死了知识范畴的人。他们建构了一种新的理论和认知,而福柯,他的思想也在否定既定的体系,而且在某些方面,且实现了对尼采人学的超车。 一、尼采的上帝之死1、超越时代的反理性 在十九世纪末,欧洲社会不算最坏。启蒙运动发出理性的光芒,尼采看清了人类的未来,他没有用理性步步论述,依凭自己的直觉,宣告了他的发现:人将会逐渐走向虚无,首先是统治欧洲社会的宗教已被人们怀疑、颠覆,'上帝死了!上帝真的死了!是我们杀死了他!' 尼采 随着知识的进步,生物技术,启蒙运动,资产阶级革命,人类从这个时候人们已经开始怀疑一切,已有能力怀疑一切,人们发现'上帝死了'。 教会哲学家托马斯·阿奎那将一切变化,万物成长。人的幸福归结为一种超自然力量,上帝。第一原因是被赋予'上帝'的名份,是人自己主观创造出来的,人生的有限与易变,让人类感到无奈与恐惧。为了克服人生的这种恐惧,人类虚构出上帝,又以上帝的名义赋予世界该有的体制与制度,及运行的秩序。人类创造了上帝并没有给人类带来好处,反而控制了人类的思想与自由,成了压制与束缚人类的枷锁,促使人放弃了以前真的生活。 '上帝死了',尼采不光批驳宗教信仰,还反对了理性。人们总是认为宗教让人相信与盲从,而理性却催人自由与理智,宗教总在与理性对立。但尼采认为宗教与理性本质是一样的,两者同样伪造了世界的结构与价值。宗教合理性只是赋予不同意义的两个词汇,在于你相信它就存在,你不信就对你不起任何意义。 2、人的道德形象之死 上帝之死同人的消失同义。尼采认为,人与上帝相互依存的关系,无法彼此孤立的,上帝只能是人的上帝,人只能是被上帝脚下的人。在人和上帝的关系中,人占据着着的服从者位置,人和上帝的关系成为一种服从与被服从关系。作为服从者的人,被上帝免除了责任,也因此免除了因为免除责任而该得的惩罚。但人并不因此解脱,反而充满了罪感、负疚和责任。 人类所有的文明,制度,宗教,总是处在上帝的俯视下,以上帝为标准,人无法摆脱上帝的咒语。人与上帝的亲密关系相互依存,在这种关系中,如果一方失去意义,如果一方失去了存在意义,另一方也将堕入无意义之中。 3、超人理论 尼采的上帝之死,意味着一种作为道德形象的人之死。上帝死去了,上帝的信仰也便死去了,他施加于人一系列道德素质——也将死去。于是,他定义了新的人的哲学,超人。它摆脱了人的责任、愧疚、痛苦、同情和怜悯这些道德负担,摆脱了人的这些禁忌、束缚和内心的自我压力,变得身轻如燕、无所顾忌、从容潇洒、神志健全而又孔武有力。 然而当他的超人理论被希特勒用来种族屠杀的时候,他疯了,所有的理论知识一旦被人所应用,成了一种武器,屠杀好人还是坏人,完全由权力的人来应用,尼采在反对理性的理论上也创造了其他的理论。但是并不是理论的错,只能是人这个东西。从来就没有被完全的认知过。 二、福柯的人之死1、人在知识形态的死亡 '人之死'是法国思想家米歇尔·福柯 在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在《事物的秩序》(《词与物》一书中提出的一个关键概念,是指作为某种知识形态和观念形态的人的死亡,以人为中心的学科的死亡。 现代认识型产生了人,也产生了关于人的新的经验领域,这就是人文科学。现代认识在三个方向上敞开,这三个方向即:数理科学、经验科学、哲学反思。人文科学并不在三者之中,而是在三者限定的区域内。就在这三个维度之中,为人文科学提供了空间,那么如何定义本质意义上的人文科学? 根据两方面:'一是限定性分析在其中得以展开的维度;二是那些把语言、生命和劳动当作对象的经验科学据以能分布的维度。'实际上,人文科学只是就人是活着、劳动着、说话着的人,才关注于人。于是,在生物学、经济学、语文学相邻近的领域,诞生了心理学、社会学、文学和神话研究,构成了人文科学的三个领域。这三个领域也代表着不同的构成模式。 福柯 但是,20世纪,精神分析学与人种学相继兴起,这两门学科在现代知识中占据着一个特权地位。所有的人文科学只是通过不理睬无意识,期望着无意识随着意识的分析而倒退着被揭开面纱,人文科学才能向无意识行进,而精神分析则是直接和有意地指向无意识的。精神分析位于无意识的维度内,而人种学则位于历史性的维度内。人种学在文化中研究的,是结构的不变式。 人种学与精神分析并不是人文科学的组成部分,而是贯穿了人文科学的反科学,不停地拆解那在人文科学中创造和重新创造自己的实证性的人。而第三门'反科学',则能覆盖精神分析和人种学的维度,这就是语言学。 因为从语言内部,从趋向于极点的各种语言游戏中,显现出来的正是'人的终结'。'人正在消失'人的终结,人的消失,这说明了什么?要注意福柯并没有说人已经消失,而是说'人正在消失'。事实上,人一方面自然科等所构建、所强化,一方面又不断地受到精神分析学、人种学、语言游戏的消解、解构。 2、用权力来反对人自身 福柯发现,人处于一种权力内部,这个权力使人散开,使人远离他自己的起源;但这个力不是别的,就是人自己的存在的权力。现代性用源于人自身的权力来反对人自身。
知识是双刃剑。这是福柯'知识考古学'反复强调的核心。知识考古学,就是'将历史从现象学的控制下解放出来'——这是福柯的原话。后期的福柯用了一个更为精妙的词取代'知识考古',就是'知识谱系'。 知识谱系与知识不同,它充当着权力的代言者,它总以一种虚假形式出现知识谱系存在,其目的往往不是为了寻求真理,相反,它营造的是障眼法,一种以知识的规则,解构。讽刺的是,它唯一迷信的就是知识本身。权力通过知识型建构着人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人的认知过程基本是被权力所主导。由此可见,基于这种认知的'现实',是被权力建构的人为现实,是意识领域,而不是现实自己。 3、功能化的生产性身体 福柯认为,身体并不是一个纯自然之物,而是被建构出来的产物,是权力起到效果的结果,它和人类生物意义上的'肉体'存在着巨大差异。肉体渴望吃美味的食物,性欲,刺激。对应的是'人'或者'动物';但身体却从事生产,规则,婚姻制度。是被制度,习俗规范的身体。身体对应的不是人,而是规则化的人,也就是'主体'。 福柯并不是在说'人类灭亡了',而是在说功能性、生产性的身体已经取代了自然唯物角度的肉体。或者说权力机器,其实已经内化到了我们身体当中。也就是说,我们的身体在规训的权力支配下,已经不再是那具吃、欲、贪的自然肉体,而是一种功能化了的生产性身体。这些身体是为某种生产的功能而存在,至于欲望,则是被压抑和贬抑。就像电影里所描绘的工厂流水线的工人,日复一日做一个零件,维持机器运转。但机器到底生产了什么,工人不知道,他只关心工资。 三、总结尼采的上帝之死到福柯的人之死,都是对于人类所建构的自认为科学的体系以及人本身的深刻的反省,整个的进化史中早就超脱了本身存在的意义,反而活在了人自己建构的复杂的体系之中不能自拔,我们拼命来证明它真或伪,殊不知这个本理论题本身就存在有问题,所以,无论是上帝还是理性,主观赋予的名字。那他们都会死去,生活在世界上,究竟如何才能让人获得真正的幸福,是一个目前来说无法解决的问题,但却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他们两个就是对整个体系和人的思考,必将指引人们来真正认识世界。 参考文献: 1、《福柯人之死命题中的人》 2、《从知识权力解析福柯的主体理论》 3、《文化研究关键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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