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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的颠倒之处聚焦

 gs老张 2020-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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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裔英国艺术家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近日展览呈现了他横跨35年的艺术创作,包括色彩雕塑与凹面镜系列。

安尼施·卡普尔

在太庙的正殿,卡普尔的凹面镜系列作品与太庙古老庄严的氛围形成对比,镜中的人像随着观众与镜子的距离而变化,时而被颠倒,时而被放大。往前走,仿佛要被吸入另一个空间。在某一个位置,镜子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自己被拉长的镜像和眩晕感。后退一些,太庙里的编钟、屋顶上的装饰再一次出现,在镜面的边缘,真实和幻象以不易被发觉的方式相连。

凹面镜在卡普尔的艺术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他看来,凹面镜是“虚空”的,同时又充满了镜像。它让人去怀疑物体存在的状态,去思考真实和幻象的关系。“凹面镜好像能够将世界颠倒过来。它们又都有一个焦点,声音与光在某一点聚集,”卡普尔认为,凹面镜让空间中的声与光交汇,甚而改变这个世界,凹面镜的神秘性让他着迷。

太庙正殿

在太庙的西殿,安尼施·卡普尔展出了早期的颜料雕塑系列《1000个名字》。红色、黄色、白色仿佛从地面或是墙后渗出,暗示表面之下的某个神秘而广阔的世界。这组作品的灵感源于这位印度裔艺术家的家乡,与印度教之神毗湿奴的1000个名号相关。《1000个名字》不只是卡普尔的创作之源,也是他个人生命的起源,作品背后的印度背景往往成为人们研究其创作的参照,但对于卡普尔来说,“印度籍艺术家”的称号并不合身。

《1000个名字》

安尼施·卡普尔1954年出生于印度孟买,他的母亲是犹太人,父亲是印度人。在印度上学时,卡普尔一直觉得自己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这种“局外人”的感受一直伴随着他。“印度的犹太人并不多,而在我的学校里,一个犹太人也没有。我总是觉得自己处于主流社会框架之外,”卡普尔曾这样说道。1973年,卡普尔前往英国,先后进入伦敦弘赛艺术学院与切尔西艺术学院学习。在艺术学院,他找到了解脱,与此同时,他进行了长达15年的精神分析,来应对内心的焦虑。

从《1000个名字》开始,浓烈的色彩成为卡普尔作品的标志,和印度传统一样,红色、蓝色、黄色等等都成为了象征。在作品《我的红色家乡》中,他用旋转的机械刀片在25吨红蜡的开口容器表面转动碾压,作品的名称无疑提供给观众去解读它的方向。而在《将成为奇特单细胞的截面体》中,红色又成为了每个人体内血管的颜色。从他的故乡出发,卡普尔的红色最终抵达了每个人的身体。

《我的红色家乡》,安尼施·卡普尔

这些作品没有非常直接的叙事,并不试图告诉你什么,而只是呈现一个情景,由物体、颜色、反射现象等构成的情景。提供的只是一种物理上的感觉,这是可以翻译成不同语言的,观众能够将自己的经历带入作品当中。

《利维坦》,安尼施·卡普尔

传统的绘画平面试图将人们带入一个远离画面本身的空间,而在镜子作品中则恰恰相反,空间不是在画布背后远离你的地方,而是从前面跃入你的眼睛。

在他看来,建筑是我们自己的图像,而将物体置入建筑当中,就像是在协调我们身体的移动一样。至于尺度,无论是占据空间,还是与空间发生微妙关系,都是雕塑的工具。

《云门》,安尼施·卡普尔

《新方舟》,安尼施·卡普尔

他认为,网络将我们连接,今天我们生活的世界有不同的文化,每个人都携带着它们。作为一个艺术家,你必须和这样的语境共生,而不是关乎你来自怎样的文化。

分享自:概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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