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最堕落的女人,就是吸毒女! 那毒瘾上来,形象、羞耻什么的都见鬼吧,那样子别提多恶心了,更像一头死猪一样任人宰割! 记得那时我才十五六岁这样吧,那个时候我们那可真叫一个毒品泛滥,不像现在打击了这么多年,才比较平静。 最严重的时候,可以说跟广东省那边严打有关吧,这些的瘾君子在那混不下去了就纷纷往回逃。多的时候,哪个村都有几个甚至十几个。 那时,我们也喜欢成群结队出去压马路,撩撩妹这样。也就那时,我遇到了人生第一个吸毒女。 刚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吸毒女,也估计是刚逃回来的吧,二十四五岁这样。见她手臂上有纹身,一个兄弟就欠揍的来了句,“我左青龙,右白虎!” 结果,那兄弟挨她骂了。其实无非也就是句玩笑话,平常女子听到连理会都不会理会。 所以那时吧,我还觉得她挺高冷的,毕竟样子看起来也很正常,长得也挺清秀的,行为举止也算优雅! 兄弟挨那女子训斥,也引得我们大伙轰然大笑,议论了好一会。没几分钟,竟然又看到这女子了! 只是那模样却是令人大跌眼镜,哪还有刚才半分的影子。 优雅的脚步变成一个老爷们走路的跨步,一脸的期待欢喜像个荡妇一样,说话也没点素养,那个样子真叫个恶心。 而她跟前的就是我们当地出名的瘾君子,看他们走得那么迫不及待,都能想到是要去干什么! 一个年轻,清秀的女人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还夸她长得不错的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真的,见识过这样的嘴脸,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后来也还见过她一次,在一个兄弟家玩的时候。兄弟的一个叔也是瘾君子,前几年就死在毒品上了。 她这个时候脸色,神态极差、披头散发,显得有些慌乱,一头就扎进我兄弟他叔胯下。 不用想也知道,毒瘾又犯了。其实这样的事,我们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也都不当回事了。 毒这个字在我们当地消化了好几年才消化过来,戒的戒,抓的抓,也死了好几个。 许久那女子才出来,凌乱着头发,脸色苍白,浑浑噩噩,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看着这具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躯体,我不禁摇了摇头,我兄弟也说,这样的人已经没救了。 沉睡的灵魂还可以唤醒,可堕落于地狱的灵魂,有谁救得了?除非是神吧。 这些害人害己的毒瘤,毁了多少个原本幸福的家庭,也搞得邻里村里人心惶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高考结束后,无所事事,喜欢跟着那些兄弟到处鬼混,夜场,也成了我们常去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发誓,我宁愿练废右手,也绝不碰这些混过夜场的女人! 夜场仿佛就是堕落者的天堂,三教九流汇集在一起!劣质的音响震耳欲聋,疯狂的人们在摇头狂欢! 那是个K粉泛滥的时代,由于是新型的毒品,管制下也有很多漏洞。如果那时候你也经常去一些小夜场玩,你就会见识到一个人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一个人的心可以灰暗到什么程度! 更可以见识到一个女人可以脏到什么程度,恶心到什么程度。 我见识过,一个女的随着音乐疯狂摇晃,身边围满了一群狼,被疯狂揩油,衣不遮体。 也见识过那些女孩吐得满身都是,更见识过不少像死猪一样,被人抗走的女人。 或许,她们也是受害者,只是,一块镜子碎了,便无法再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堕落过,这一辈子也便是毁了,她们那些的污点,只会像魔咒一样跟随她们一生。 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永远要洁身自好,莫要图一时之乐,而毁了一生。 所以,作为一个女人,交友要慎重,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畜生是什么样的。 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堕落女子,就是我的堂姐,年少时我们曾经十分要好,但一步步地,我看着她墮落,直到万劫不复。 她比我大两岁左右,个子高挑,虽然皮肤有点黑,但五官分明,有点像香港的文艺片女王蒋祖曼,带点野性的气息。 图/香港艺人蒋祖曼 九十年代还没有城市化,依然是稻香满天、沃野无边。每次放假,我都喜欢去她家小住,那时候我初一她初三,她很轻描淡写地跟我说,她辍学了。也许那时候真的是少不更事,我“哦”了一声,并没觉得辍学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意味着什么,反而还有点隐隐地羡慕,我想我要是敢在我爸面前提一个字,肯定要被打断腿。而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三叔和三婶,完全平淡如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家虽在我们这个城市的近郊,当时属于农村,但条件也还过得去。家里有个男孩是老大,和两个女孩,她是老小,哥哥大学已经毕业,在附近的一个化工厂任技术员,姐姐也是早早辍学、打工,而且很闲的那种,打一阵玩一阵。老爸有工职,家里农田荒着不种(估计是没有劳动力),老妈闲着,两个女儿也是打扮得漂漂亮亮。 辍学不应该是因为经济问题,只是意识而已,不重视子女,特别是女儿的学业罢了。 后来我升入初中住校,然后高中,来往也渐渐少了,只是隐约从亲戚口中听说,她在家玩了几年,然后去了广州打工。一个女孩,连个中学文凭都没有,长得又不丑,在那种灯红酒绿城市,干什么工作能挣钱,不言而喻。 大二那年,我三叔得肺癌去世了,我千里迢迢地从北京回成都奔丧,几年不见的三婶看到我十分悲㤼,抱着我大哭。而她,就默默地站在一边,既没有姐妹重逢的亲热,也没有长辈去世的悲伤,我想是我们的世界已经越来越远,话题也只是寥寥几句的敷洐。 农村的丧事十分隆重,要做足七天,我也在那里呆了七天,期间从亲戚的口中得知了她的经历,之前的大家都讳莫如深,只说她己经嫁了个香港老公,大她二十多岁,是个老师,正式领了证的,不是包养,家里的四层楼新房,是她老公拿钱盖的,老爸的丧事,老公也给了钱,务必办得风风光光。 亲戚们的口吻,有羡慕、有嫉妒,有由衷的高兴。 只是在出殡后的次日,三婶让我去她房间叫她起来,有事找她。她打开门,看见她年少时的男友,当地的一个小混混,睡在她的床上,而她,毫无半分羞耻和一句解释,就这样,淡淡的、坦然地。又有一次,我发现她在房间里用一根吸管,吸食一个小小锡纸上的粉末。 我终于知道,她已纪彻底地成了个堕落的人,和我、我们其他的兄弟姐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不知道是老天爷下了魔咒,还是一切的因终于结成了果,三叔的家在一年之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先是三叔病逝,然后是二姐,一个婚姻不幸独自带首孩子的母亲,被三姐带着去广州㪚心,第一次吸毒,就因过量而客死异乡。本来就身体有病的三婶,连病带气也去世了,三婶的母亲,年事已高,连接承受了女儿女婿孙女的离世,也撒手人寰。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分崩离析,只剩下吸毒的三姐,还有一个早己娶妻生女的大哥。 大哥也许是接受不了家庭的惊天巨变,也许是视这唯一的妹妹如洪水猛兽,最后卖掉了家乡的房子,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讯。 而这个三姐,从此变成了一摊烂泥,她的香港丈夫,起初毎月会给她一万元人民币作为生活费(这在本世纪初那个年代,也算是一笔不薄的生活费),但这哪里经得住吸毒的挥霍?后来得知她吸毒后,也跟她离了婚,经济来源也断了,她贱卖了刚修好没几年的新房,在她们那个小县城里像一个鬼魂一般地四处游荡,为了一口白粉,无所顾忌。 也许是吸毒吸得神志不清,也许是自欺欺人,她三天两头地跑去当地的邮政储蓄所询问,她的老公有没有给她汇款。而当时她的老公早已离她而去,哪里还会有汇款?最后一次,她居然跑去邮政储蓄所所长的家中,拿着匕首,强逼着让人拿钱,终于被抓了,抢劫罪,判刑十年。 如今十年早己期满,家中长辈多次打听,也没有半分她的消息,连生死都不知,她如果有幸还活着,我希望她能够洗心革面,不要再过以前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 有时我会想起她,一个曾经单纯善良的农村姑娘,如果不是当年轻率地辍学;如果不是当年找了个对她好的老公而不珍惜地话,也许她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番光景,只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从来。 一个女人到底能堕落到什么程度? 道德有底线,但是堕落的程度我们真的很难找到边缘。 还有一个案例,一个朋友喝了口酒,对我娓娓而谈。 这位朋友老实巴交,从毕业后就跟着村里的一个长辈,在老家县城搞装修,二十五六了还没个对象。家里人也急,但是他说房子钱还没够,再等等。再说也没个合适的,就一拖再拖。 有一天,他突然跑过来找我喝酒,他说他把一个女人上了!我很震惊当时,就问人家愿没愿意。他说主动的,他没忍住! 我打笑着说,那还不好,后半辈子有望了。 他揉了揉通红的脸,嘿嘿笑着说差不多。 结果,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他又跑过来拉着我去喝酒,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来水一样。我慌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了几口气,张了张嘴巴,又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说了。 他说,那个女人就是个骗子!刚在一起半个月还好,感觉一直老老实实的。因为她是在一个KTV上班,当时也没多想什么,看她正正经经的挺好。由于那天她不舒服,请假待在出租屋里,没有上班。我也请了假,就买了点水果过去了,没和她说。当时我也有她房间钥匙,就开门进去了。令人没想到的是,她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桌子上还有一根针管注射剂。 那一刻我朋友再老实,也明白了什么!眼睛顿时通红,水果扔到一边,大喊一声“贱人”,从旁边抄起板凳就打。他终究没打那个女人,他把男的胳膊打骨折了,落荒而逃。他再也没看女人一眼,准备摔门而出。那女人披上衣服抱着他的腿,哀求他的原谅! 这位朋友说,没必要了,我不揭发你,也不会原谅你!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说完踢开女人,便走了。 “谁想到后面呢”,这位朋友点了根烟说道。 后来呢? 我深吸口烟,心思跟着陷进去了。 朋友说,哪曾想到那女人如此不要脸,不知什么时候拍的他俩亲密的照片,用这个来威胁我朋友。也没说在一起,就是一直要钱,说弥补她心灵上的创伤。这朋友终究怕出事,怕自己的名声坏了,就前前后后打给他七万多块钱。 他说,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我不是你玩弄的玩意。 出来后,他就报警了。 一切也随之结束。 可是那种创伤,那种痛永远烙印在这位朋友的心上! 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刷新了我朋友和我的认知。 道德有底线,而堕落没有边缘! 一个女人到底能堕落到什么程度? 有些人不珍爱自己,却也别伤害别人! 也希望有一天,毒品能真真正正的从这个世界消失。它们真的已经毁了太多人,太多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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