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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成没听过读成这样的唐诗, 所以有人说,她是不可多得的女诵经人

 timtxu 2020-01-22
中国人多半对古诗词有好感,这也有一部分无奈,从小就要背诵, 背着背着想不透着有点文化都难了。 

于是,一个神奇的现象出现了, 你可以不知道哪朝哪代的皇上是谁, 搞不清那年头是盛是衰,也背不下来历史大事年纪, 但你能对那个年代的某首诗倒背如流, 能对那个早已故去千年的填词人,如网红般欣赏之, 崇拜之……

正如余秋雨所说: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不过,虽然千年后,能读古诗的人不少, 能读出韵味的却不多。摇头晃脑,以八股文之腔念出的,只是没有生命的文字符号。千年前的古诗, 大约和现在的流行歌曲有些相似,它不是贵族特有的享受, 它取材于生活,流传于市井, 有着灵动的思想,也有着柴米油盐的气息……

古诗,应该是让你一听到, 就能呈现出活泼泼市井民俗的水粉画, 而不是雅集里,仙袂飘飘的水土不服。 

也许,真正古诗的韵味,你从未邂逅过……

偶然间,听了王淑静老师的古诗诵念,有一种想拍案的痛快。

这才是诗的模样,生活的味道……

她把“鹅、鹅、鹅”

读出了小儿娇

这才是七岁的骆宾王该有的赤子之音

她明明读的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却不期然让你看见了满园春色

她诵的是大乔小乔之俏

却让你看到的是市井民俗之亲

“读唐诗,最难突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约定俗成的腔调, 打破这个模块,却还原文字本身的韵味,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挑战……”

重听她的诵念, 我愈发体味到了她说的“难”,和将这难突破后的“柳暗花明”

她把唐诗当成了灵动的生命, 用那些文字自带的气息去把握抑扬顿挫,没有一定之规,却处处行云流水,而那如水粉画般的明快, 如露珠般的清新, 如琴瑟般的幽韵,就在这看似不经意,又处处迸发着生命律动的抒发中,缓缓流入了耳和心……


听着她的诵念, 似乎那优美的韵律于她,是信手拈来, 但我却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下边截取一段我对她的专访,从中你或许会明白,这份韵味悠长是如何炼就的……

采访王淑静老师前,我充满了好奇。

她是大咖云集的罕语传统文化语音工程团队中唯一的女诵经人。

诵经人难得,女性诵经人就更难得。用团队负责人李罕老师的话说:“那种,很甜很腻的女声,读传统文化经典是不合适的……” 而王淑静老师的诵念是“跨越性别特征,还原经文的庄严,她的声音气质非常难得。

事情的缘起,还要从一次毕业20年后的聚会说起。 

那次, 她偶遇正在组织团队录制传统文化经典的李罕老师。

“我能加入吗?”她给他留言。

她是个生性无欲无求, 不太会为自己争取机会的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毛遂自荐,而她也说不清,为什么“经典“这两个三个字会对完全不了解佛教的她有吸引力。

“他让我先录一段试试……“

罕语传统文化语音工程团队诵经人:胡克、王淑静、江晖、李罕

这是她修习佛法的开始,没有神秘的暗示,心灰意冷的遁世,寻寻觅觅后的柳暗花明, 只因为一个人,一句话, 便走入了经藏之海。

已离开播音岗位,从事管理工作多年的她特别珍惜这次“重操旧业“的机缘,将经文反复录了四遍后,才发给李罕。

当他告诉她‘过了‘的时候,她还没意识到这两个字会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代人,能读懂古文已是不易,何况是生僻字满天飞的佛经。

“以前在电台工作, 再复杂的稿件,我最多看三遍就开播。但诵经却完全不同,一开始,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

从完全不解其意, 到能流畅地诵念, 再到深解其意,融会贯通, 自在无碍地将经典中的深义演绎出来,这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除了一遍遍诵念那千年前的文字外,她还在网上学习叶曼老师的讲座,在每一个闲暇时刻用心体味, 传统文化经典中流出的无限蕴含。

她对自己的苛求超出常人的想象。

五十卷的经典诵完,李罕老师审核通过,校经部也已完成校对, 她却越听越体味出其中的不完美。

“我要重录。”这个让人诧异的决定一做出来, 便意味着新一轮的反复推敲、自我折磨。

第二遍又是如此, 审核通过,校稿完成,却还是过不了她自己这一关。

“自己的诵念要配得上‘经典’这二字的份量,我真是从来没这么认真过……对得起自己才能对得起众生。”

最终,五十卷的经文,录了N次, 读了几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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