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能碰我,你这是强J……” “欲/擒/故/纵?心心你又调皮了。” 心心是谁?她不是啊。 可是男人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思考,结实的身躯用力一沉。 沈清澜疼的低呼了一声。 男人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 不管沈清澜怎么抗拒,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激起男人的征服yu。 沈清澜的意识在一点一点被男人的炙热击溃,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夜那样的长,那么的缠/绵/悱/恻…… 她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什么时候尽兴的,只是醒来时,男人还在沉睡中,脸埋在枕头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他的脸,沈清澜也不敢去看。 她慌乱,愤怒,但是却没有勇气去看那个男人,悄悄爬下/床,穿上衣服就赶紧离开房间。 明明她在家的饭桌上,因为爸爸和继母让她嫁人,她不愿意,就和他们发生争执,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经意的抬眸,沈清澜从酒店的走廊上的镜子中,看清此刻自己现在的样子。 雪白的肌肤上都是暖/昧的痕迹,特别是没有布料遮挡的脖子,显露无疑。 就在她不知所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沈清依和刘雪梅从走廊尽头缓缓而来,看到沈清澜的样子,没有任何惊讶,甚至是得意。 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是这个时候? 沈清澜似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事,是她们干的。 怪不得,昨晚,她虽然有意识,却做不到推开那男人。 三个月前,刘雪梅带着一对只比她小一岁的龙凤胞胎,进了沈家的门。 说那对龙凤胎是她爸爸的,她爸爸直接就承认了,说她妈没有给自己生儿子,所以要让刘雪梅带着两个孩子进门。 她母亲忍受不了,丈夫近20年的欺骗与背叛,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从十六楼上跳了下去。 她母亲去世还不到一百天,父亲和继母就逼着她嫁人,她不同意,所以她们就陷害了自己。 越想心越凉。 “姐姐,恭喜你,就要结婚了。”沈清依得逞的看着她笑。 沈清澜冷冷的看着沈清依母女两人,厉声道,“谁说我要结婚了,要结你们结!” “呦,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想耍赖?”这次说话的是刘雪梅,她不屑的撇沈清澜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沈清澜却是浑身一抖,身心具裂,昨晚是她们给自己安排的那个结婚对象? 一个都快和她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大肚便便,头顶光光,油腻又猥琐。 因为过度愤怒,沈清澜的身体一直在颤动。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结婚可是高兴的事儿,你的脸这么白干嘛?”沈清依故意挑衅。 等沈清澜嫁给那个糟老头以后,她就是沈家的大小姐。 而沈清澜下半辈子,就只能伺候那个老头过活后半生了。 想想都觉得爽快,她做了沈家大小姐19年了,也该让位了。 不自觉的,沈清依笑出声音。 “别学你妈,连个男人也守不住,好好的伺候张总,虽然他老点,长的丑点,只要你让他舒服了,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走吧,你爸在家等着呢,看看婚礼定在什么日子。”刘雪梅示意陈管家将她带回去。 沈清澜看着这对卑/鄙的母女,心底所有的愤恨,都从心底喷涌而发而出,扬手就给了雪梅一个巴掌,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整条胳膊都是麻木的。 这一巴掌她早就想打了,不是她,妈妈怎么会死。 这次又因,沈家经营的一家建材公司,拖欠款太多,资金跟不上,面临倒闭的风险,她的父亲和继母就想用她,嫁给那个上了年纪的张总,换取投资。 “想用我换你们的荣华富贵休想,我死都不会嫁。”沈清澜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绝望过,她歇斯底里的朝她们喊了一声,转身就想逃走。 可是却被管家先一步发现,并且抓住她的手臂,刘雪梅见她想跑,也过来抓她。 她一个人,哪里是三个人的对手,最终,她被绑了回去。 沈沣也就是她的父亲,端做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还有那个张总,脸色都不怎么好。 雪梅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上前就邀功,“张总昨天你可满意?我家清澜可还是chu,你都结了三次婚,这下赚大发了。” 想到昨晚,是这个老男人糟/蹋了自己,沈清澜满腔的怨恨与耻辱都往脑子里钻,如果,此刻她手里有把刀,她绝对会冲过去,捅死那个糟蹋她的老男人,还有陷/害她的母女二人。 张总冷脸,原本就难看的脸,更加的狰狞了,“老子在房间等一夜,也没有等到人,满意?满意你个头。” 刘雪梅的脸色如调色的筛子,黑一阵,白一阵,有点反应不过来。 昨晚沈清澜没有在房间? 那她昨晚跟谁在一块? “张总,你可不能不认账啊,你看看我家清澜一身的痕迹,不是你弄上去的?” 这是雪梅唯一能够,想到的解释。 就是张总把人睡过了,想赖账。 张总的脸色彻底崩裂,一挥衣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谁弄上去的应该问她自己,弄个破/烂货,还想要我投资,简直做梦,你们就等着公司倒闭吧。” 说完,张总愤怒的离开。 雪梅也意识到,可能真的出现差错。 不然张总不会那么气愤,之前他很喜欢沈清澜也不是做假的。 不是他? 沈清澜也迷惑了。 不过现在,管不了了。 沈清澜愤恨那个夺走自己清白的男人,可是却因此没有让刘雪梅得逞,她也没那么恨了。 看着雪梅难看的脸,沈清澜嘲讽的笑了笑。 雪梅气的脸通红,上前就要打沈清澜,却被沈沣呵斥住。 他并不是心疼这个女儿了,而是严厉的质问,“说,你昨天去哪里了?” 沈清澜望着父亲,压下因为酸涩而变了音的腔调,“怎么,没有让你如愿,失望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沣一个巴掌就甩了上来。 沈清澜的头立刻偏到一边,右脸火辣辣的疼,唇角渗出血丝。 她倔强的没有吭一声,就直直的望着眼前的人。 沈沣因为女儿的顶撞,气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不是你,她怎么会死,她尸骨未寒,你就逼着我嫁人,这是你这个父亲该做的吗?” “没教养的东西!”沈沣如激怒的野兽,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沈清澜地脸上,她没有站稳,一个仓促,摔了下去。 身上的痛,却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 忍了很久的眼泪,这一刻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父亲,这就是血浓于水。 “爸,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选择做你女儿!” “你就是我沈沣的女儿,这辈子你都改变不了!”沈沣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抓过茶几上的杯子就要往沈清澜身上砸,然而这时,大门被撞开。 和沈清依同胞的亲弟弟沈清祁慌乱的闯进来,像失了魂一般,紧紧的抓住刘雪梅的手臂,惶恐的不知所措,“妈,不好了我撞死人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雪梅脸色一白,赶紧捂儿子的嘴。 沈沣也吓了一跳,甚至忘了落下手中要砸沈清澜的杯子。 沈清澜冷冷的看着他们,这是轮回报应吗? 刘雪梅害了妈妈,如今她的儿子就要坐牢了。 沈清澜想要笑刘雪梅报应来的太快,结果扯动唇角的伤,疼的她“嘶”了一声。 刘雪梅眼珠子一转,瞅着因为被绑着,连站起来能力都没有的沈清澜。 忽然,刘雪梅蹲了下来,拍了拍沈清澜的脸。 “让你结婚你要逃,害得公司因此失去被投资的机会,你说,我和你爸养你还有何用?” “妈,妈,有用,有用让她替我坐牢,我开的是她的车,让她替我顶罪,一定不会被发现。” 沈清祈一下扑跪在沈沣脚下,“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还这么年轻,而且你就我一个儿子,你一定不会让我坐牢的对不对。” 沈沣低头看着跪在腿边的儿子,啪,杯子从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伸手拉起儿子,“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您是我爸,跪您我应该。”沈清祈话说的好听,沈沣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沈清祈没有起来,何尝不是在等沈沣的答案。 刘雪梅见状,也上前附和,“老沈,你就帮帮咱们儿子吧,这要进去可是一辈子的污点,一辈子的前途也就毁了,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沈沣动摇了,低头看沈清澜,沈清澜亦是看着父亲,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却不曾落下来,“爸,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女儿吗?” 良久,沈沣扭过头不在看沈清澜,低声道,“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可是儿子就是有清祈一个。” 沈清澜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再也拼凑不齐一颗完整的心。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世间最丑恶的嘴脸。 很快,警察就找上了门了。 车的确是沈清澜的,她无可辩解。 沈清祈不但超速,还逆向行驶,导致的车祸,致一死一伤。 出事后,还逃跑了,属于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对方不要赔偿,就是要肇事者付出代价。 审判席上,不管沈清澜怎么解释,嘴唇都磨破了,也没有人相信她。 沈清澜知道,沈家肯定是找了人,不然,她的罪不会被按的这么死。 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沈清澜被判了刑,有期徒刑六年,剥夺政治权终身。 入狱的时候,沈沣对她说,“等你出来,还是我女儿。” 沈清澜苍凉的笑笑,没有说话。 事到如今,这个父亲要与不要有什么重要? 沈清澜穿着蓝色的女囚服,上面印着3056的编号。 她蜷缩在墙角,抱着手臂瑟瑟发抖,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恐惧不安。 入狱的第三天,刘雪梅来了。 她给了同室的女囚一笔钱,目的是不让沈清澜在牢里好过,最好没有机会出去。 “沈清澜你也不要怪我狠,让你替清祈顶了罪,只要你还有翻身的机会,肯定会报复我们,所以,我不会给你机会,早死早投胎,对你也是一种解脱。” 沈清澜知道刘雪梅的心肠毒,可是没有想到,她能恶毒到这种地步。 沈清澜注定日子不好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同室女囚处处为难她,叼难她。 有一次洗澡,她的衣服被拿走,全室的女囚,就让她赤/身luo/体站在那儿,供人欣赏,嘲笑,她反抗,迎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身上常常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中午,吃饭时间,她的饭被人故意打翻在地。 “要吃,趴地上吃,就你这样的人,还配端碗吃饭?” 沈清澜不吃,她们就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吃地上已经脏了的饭菜。 她反抗,她们就一起围攻,沈清澜觉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她们都毒打。 妈,你说让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可是,我却没有了勇气。 妈,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我想去见你…… 就在沈清澜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时,被狱警救了下来,将奄奄一息的她,送去医务室。 经过检查,医务人员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怀/yun了。” “什么?”沈清澜不敢置信,她,她怀/yun了? 医生叹了口气,“好好保重吧。” 在这里面怀孕,十有八九是生不出来。 沈清澜原本死寂的眸子却有了一丝光彩。 都说为母则强,这话不假。 沈清澜不知道肚子的孩子是谁的,既然来了,她就不能放弃。 那怕为了这个孩子,她也要好好的活着。 再度面对刁难,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忍到孩子出生,忍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不管她们怎么刁难,她都咬牙忍着,可是却依旧没有逃过她们的毒手。 怀孕八个月时,饭后,沈清澜抚着隆起的腹部,坐在墙角,她垂着眼眸,眼底荡漾着化不开的温柔。 她不知道那一夜的男人是谁,甚至是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可是她却很爱这个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到来的。 给了她精神的支柱,活下去的理由。 “一看就是个下/贱胚/子,不如把衣服脱了,让我们姐妹儿,也欣赏欣赏你拿什么勾引男人的?”同室的三名女囚,将沈清澜围堵在墙角。 沈清澜下意识的护住肚子,冷静的望着她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们侮辱自己,她早习以为常,“要我做什么,你们说,我一定照做。” 哈哈,她们哈哈狂笑起来,“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死,你可照做?” 沈清澜的脸一白,身子不由的往后缩了缩,生怕他们会伤害到腹中胎儿。 “你们别过来。” “你也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女囚的话音未落,就招呼另外两个女囚,一起朝沈清澜出手。 她是一个孕/妇,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很快沈清澜被她们打倒在地上,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只能卷缩着身体,把肚子护住不让她们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睁着眼没有哭,此刻她依旧坚强,心里不断祈祷老天爷不要让她的孩子有事。 可是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出,她慌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滚惊慌失措喊:“救命啊…来人救救我的孩子.......” 几人一听蹲下身子唔住她的嘴,没有人闻声过来。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里都是死寂,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到来,也许她早就死了。 是这个意外得来的生命,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如今,她却不能护他周全,不,即使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也不能放弃,那怕希望渺茫。 她张开嘴,用力的咬下去,那个捂着她嘴的女囚惨叫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过来。 沈清澜的头一偏,脸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在乎,只想救下腹中孩子,趁机大叫起来:“来人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 “贱人!”为首的女囚再次捂住她的嘴,她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命令另外两个人:“把我枕头下的匕首拿过来。 就在此时,牢房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几个女囚吓了一跳,纷纷停手看着走近的几个警卫。 “你们在干什么?”警卫的呵斥声响起,几人赶紧收手蹲在了墙角,双手抱头,刚才的嚣张样子不复存在。 “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浑身是血的沈清澜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抓着其中一个警卫员的裤管哀求着。 看她狼狈的样子,警卫也怕了,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怕是会出人命。 其中一个警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起了恻隐之心,他低声问另外一个警卫:“送医院吧,要是出人命我们也吃不好兜着走。” 对方点头,沈清澜被送往医院。 此刻的婺城,大雨倾盆。 沈清澜躺在手术室,小腹一阵阵的疼痛,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她还是紧紧地抓着医生的袖子,祈求的说道:“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医生漠然的点了点头:“我们会尽力。” 一波一波的疼痛袭来让她汗流浃背,整整十个小时孩子才出生,在听到孩子啼哭的那一瞬间,她绝望的一颗心像是瞬间恢复了生机。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突然间感觉到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下体流出来。 “病人血崩,赶紧抢救。” 伴随着医生的吩咐,她的意识渐渐抽离。 孩子,我的孩子,沈清澜的手伸向对面托盘上正在哇哇哭的孩子。 可是,被抽空的意识,让她眼前黑了下去。 还未来得及看一眼那个孩子。 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沈清澜被推进了病房,脱离了危险。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沈清澜也随之缓缓睁开疲惫的眼睛,手覆上小腹,哪里已经平坦。 她扭头看着换吊瓶的护士,声音沙哑:“我的孩子呢?” “夭折了,已经被处理了。” 什么? 是不是她听错了? “护士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的孩子出生时明明活着的,我还听到他的哭声。” “医院不会骗你,孩子只活了十二个小时,你昏迷了二十四个小时,请节哀。” 护士的话让她的呼吸一滞,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她拼命的摇着头,不,她不信,她不信老天爷对她如此残忍。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么会死,是你们在骗我。”沈清澜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一刹那,大片大片的鲜血从她的伤口流出,沈清澜抓着护士的裤腿,祈求的说道:“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我就看一眼,求求你了,让看看我的孩子。” 护士急忙喊来了医生,将她的伤口重新包好,最后在她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护士漠然的回复一句:“对不起我们已尽力了。” 之后,她拿着托盘走出病房。 沈清澜没有吭声,眼底一片死寂,小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陷进血肉中,她却感觉不到身上的任何痛。 眼泪从眼角滑落,埋没在两边的鬓发中,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也不放过?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她好疼,心疼,她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 明明来到她身边,却又弃她而去,现在她又剩一个人。 如孤魂野鬼。 她拔掉手上的吊针,一手扶住墙,一手捂着小腹,因为刚生产完,下身一坠一坠的疼,她无视这点疼痛,艰难的走到窗口。 窗外大雨还在下,咆哮奔腾,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沈清澜伸出手接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落在她的掌心,冰凉,就如她此刻的心那样的悲凉。 此时此刻她软弱的一塌糊涂,就如着坠落在地面的雨水,支离破碎。 绝望能使人绝地逢生,也能让一个人瞬间变得更加坚强。 她若不坚强,没有人会懂她到底有多痛,她攥紧手掌,掌中雨水,顺着指缝往外流,苍白的嘴唇干裂脱着皮,微张着呢喃出细语。 “我若不坚强,没有人会知道,我背后所隐藏的伤痛怎么激励我。” 她收回手,回到病床上躺着,望着上方,听着外面哗哗的水声。 原本死寂的眼神,变得坚定。 她会把这个孩子深深的印在心里,烙印在她的血肉之中,更会让害她孩子的人付出代价,那怕要压上自己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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