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街旧巷老祠堂,记一段往事。 骑楼天井趟栊门,聚一份乡情。 斜阳随着轻风已幽幽泛起。再次踏上那条曾经无比熟悉的青石板路,心头却只剩下陌生。 街角处,有一花甲老人一坐在那被时光侵蚀的破碎不堪的棕红色趟栊门旁,细细地吸着手中的水烟,依偎在夕阳的温暖中享受着人生的黄昏。 双目不禁上移,通过趟栊门的缝隙注视着门后的那片空地——天井,那便是我孩提时候的净土,记载了我的天真与懦弱。 而门前的那位老人,就是我故乡的爷爷。 太阳在天井里是特别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爷爷的影子是特别长的,天井的小土地里,爷爷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爷爷栽花,我也栽花;爷爷除草,我也除草;爷爷下种时,我就跟在后面,把那一个个小土窝,用脚一个个的溜平。 盛夏的午后,跑去天井,摘两根黄瓜,在脏脏的小衣服上蹭两下,爷爷一根我一根。黄瓜也许没有吃完,爷爷又给我捉来一只蜻蜓,手一松,飞了!它飞的多么快,我哪里会追的上它。这是爷爷又会给我一只绑了腿的蚂蚱,我揪着蚂蚱,转着圈,一圈一圈......便转到了我14岁那年的深冬。 从来没有如此冷的冬天啊,8年后的现在,却再也没有一个老头在这样的季节,递给我一只温暖到粘住舌头的冰棍了! 打我记事开始,爷爷就是个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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