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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般的灰椋鸟和吉祥的珠颈斑鸠

 DavidCCH 2020-02-14

大年初二不能去大公园,因为防控冠状病毒,都闭园了。就在家附近活动一下吧,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去鸟儿相对多的地方。滨河公园里有成群的喜鹊、灰椋鸟等和单独或成对行动的斑鸠。我都抓拍到了,其中灰椋鸟和斑鸠是第一次拍到的。因此把拍到的照片做成《美篇》,跟大家分享。

灰椋(音:凉)鸟

留鸟,喜结群。

灰色及黑白色椋鸟,食性主要以昆虫为食,尤其喜食地老虎、甲虫、蝗虫等农林业害虫, 也吃桑葚、榕果等植物果实与种子。

除繁殖期成对活动外,常成群活动。常在地上觅食,有时亦见和其他鸟类一起在农田和草地上觅食。性较胆怯,见人即飞,鸣声清甜、响亮。

Starlings in Winter

冬日的欧椋鸟

By Mary Oliver 张艳威 译析 

Chunky[1] and noisy,

成群结队,吵来吵去,

but with stars in their black feathers,

但黑色的羽毛里却繁星点点,

they spring from the telephone wire

它们从电线上

and instantly

倏忽跳起

they are acrobats

它们是杂技演员,

in the freezing wind.

在冬日的寒风里。

And now, in the theater of air,

现在,就在这半空的剧院中,

they swing[2] over buildings,

它们在楼宇间荡起秋千,

dipping and rising;

一会儿俯冲下去,一会儿又直冲云霄;

they float like one stippled[3] star

它们游来荡去,点刻成璀璨的星星

that opens,

瞬间张开,

becomes for a moment fragmented,

散落繁星满天,

then closes again;

却又悄然合拢;

and you watch

你看着

and you try

你揣摩着

but you simply can’t imagine

但你却无法想象

how they do it

它们怎么做到的?

with no articulated[4] instruction, no pause,

没有明确的指令,没有片刻的停顿

only the silent confirmation

你只好默默赞叹

that they are this notable thing,

鬼斧神工,浑然天成。

珠颈斑鸠

              吉祥的斑鸠——引自网络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诗经》中的“雎鸠”就是斑鸠。斑鸠为传统的吉祥鸟,象征情谊深厚,真诚永恒;寓意天赋吉运,富贵永久;民间常用“鹊笑鸠舞”一词作为喜庆的祝辞。

  斑鸠是一种候鸟,羽毛灰白,头颈灰褐。觅食谷类及果实等,有时也吃昆虫。斑鸠叫声轻柔悦耳,以求降雨滋润万物。其飞行似鸽,常滑翔。巢筑在树枝上,用枯枝和茸草搭成,其形为平盘状。

  “咕咕、咕咕……”,近些年,每当清明节前后的天刚亮,就被窗外斑鸠的啁啾叫醒。它们栖息在我家后院树林中,筑巢繁衍,你歌我唱,飞来飞去,好不热闹。当我起床洗漱完毕,在这一片人与自然和谐、环境悠然的斑鸠“歌声”中,便开始了一天忙碌而快乐的生活和工作。

  “鸠呼归妇鸣且喜,妇不亟归呼不已。”在乡下生活了二十余载的我,记得小时候的春夏之交季节,老家农村田野村庄,常能见到斑鸠、布谷这些鸟,它们不觉劳累、浑厚高远的叫声,催人春收夏播,不误农事。

  而最让我难以忘却的是在老家一棵椿树上,如莲花碗似的斑鸠窝里的斑鸠蛋、小斑鸠。不懂事的我,曾多次想和玩伴们一起,爬上树梢,或掏下鸠蛋,或捉走孵出不会飞的小斑鸠。奶奶知道后,骂着告诉我说,女孩子捞了雀蛋、幼鸟,烧的茶不好喝,脸上会长出雀斑,长大了也找不着婆家的,我只好浅尝辄止。现在想来,如今社会呼吁生态环保,爱鸟养鸟从娃娃抓起,其实在我们的祖辈身上早有体现。

  我所居住的小区属城乡结合部,远望有一望无际的农田,麦浪滚滚,河湖密布,林带排浪;进看有绿荫匝地的花草树木种植在道路两旁、房前屋后,风过枝叶招展,格外怡人。小区境内无工业污染,空气优良,林深景幽。居民既保护环境,又爱护生态平衡,创造出适应季节性候鸟的生存条件。鸟雀来到这天绿野间营巢繁衍,栖息歌唱,从春到秋,都可以听见百鸟婉啭的歌喉,为宁静的小区送来欢乐。

  我家阳台的遮雨棚上,有个一对可爱的斑鸠五年前的老巢,记得自从小斑鸠一长大,老斑鸠带着它们飞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时常回想起这人鸟短暂的缘分,盼望着这知报恩的斑鸠再次回到这里,所以,这老巢我一直为它们保留着,舍不得除掉。一年、二年......在我若有所失之时,今年,一对同样漂亮的斑鸠来到老巢,相互亲昵地鸣叫着,在阳台周围飞来飞去,衔来枯枝败叶开始修窝,它们不飞也不动地呆在窝里,真乃令人羡慕的一对“恩爱夫妻”。

  我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无法辨清它们到底是一对野斑鸠、还是我家五年前的老斑鸠、或是小斑鸠?但我能做到的是,弄来鸟食在窝边放好,供它们食用,并偷窥着它们的行动。不几天,雌斑鸠在窝里产下两枚淡白色的蛋,于是进入雏期,开始孵化。18天后,窝里孵出了两只小斑鸠。又是几天过去了,看到老斑鸠给小斑鸠啄嘴喂食,吵闹欢叫,跳跃窝中,我真高兴!

  就在这同一个鸟巢内,相隔不到10天,又飞来第二对斑鸠,它们同样是下蛋孵化出两只小斑鸠。就这样,今年我家阳台已孵化出四对小斑鸠,而且是长大一对,飞走一对。每当它们展翅飞走,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斑鸠也恋家,有时阳台上歇满斑鸠,有如歇在电线上燕子的阵容。“咕咕”叫声,灵动鲜活,忽高忽低,时急时缓,简直是听一首人与自然和谐的美好乐章,令人情思涌动,倍感亲切。吉祥的斑鸠,让我远离尘世的自然纯美,心灵芬芳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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