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爱你却要伤害你!梵高vs高更,相爱相杀,巅峰对决!

 七烟 2020-02-16

阅读本文时,建议您点开音乐,边听边看感受更佳!

万福玛利亚

保罗·高更

1891

CHAPTER 01

人间最后的天堂 与 暗藏的危机

在远离欧洲文明的太平洋中心,有一座叫“塔希提”的小岛,风景隽美,四季如春,物产丰富,这里是“人间最后的天堂”,塔希提人被称为“上帝的孩子”。

“爸爸,我可以休息一会吗?”一个小男孩双手抱着一串香蕉,站在丛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正午的阳光穿过棕榈叶的缝隙,投射在他的肩膀上。

“爱弥尔,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一个穿白麻布衫,留着髭须,头发微卷的中年男人,正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描绘。

爱弥尔撅起了嘴巴。

“几分钟就好了”,男人眯起了眼睛,将一坨厚重的红色颜料涂在画面中心,并退后几步观看。他用左手托着下巴,皱起了眉头,“画完爸爸带你去钓鱼。”

小男孩眼睛一亮,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一只小鸟飞了过来,停在了男人的画架上。

男人拿起画笔,正要将它赶走。

“它可能飞累了,爸爸,让它休息一下吧,” 爱弥尔望着父亲的眼睛。

“那你也休息一下吧,”男人露出慈爱的微笑,他接过爱弥尔手中的香蕉。

爱弥尔抚摸着鸟儿,“爸爸,你看它受伤了”,他指着鸟儿的翅膀。

“一会我们回去,让妈妈给它包扎一下,”男人摸了摸爱弥尔的头,“我们继续吧。”

爱弥尔拿起那串香蕉,摆好之前的姿势,伴随着鸟儿悦耳的叫声,一幅小男孩肖像即将完成。

这时,丛林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吹草动。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一只凶猛的野猪已经将爱弥尔扑倒在地,它张开大嘴,正要去撕咬这个不到三岁的小男孩。

男人搬起画架向野猪砸去,画架断裂成两截,野猪嘶吼一声,放开了爱弥尔,朝男人冲过来,一头撞过去,将他顶翻,张开大口撕咬他的大腿和后背。

“快跑,爱弥尔!快跑。”男人努力爬起来,用身体堵住野猪。

爱弥尔朝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叫“妈妈”。

男人的意识已渐渐模糊,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量,他倒下了,被野猪顶到了一棵大树旁。

在朦朦胧胧中,他看到野猪已经张开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正要撕咬他的头部。

“砰-砰-砰”,清脆的三声枪响,野猪应声倒地。

只见一个女人扛着一把长枪冲过来,她托起男人的头部,

“保罗,保罗,你不要死,我送你去医院,”眼泪在女人眼眶里打转。

“帕胡拉,是你,”男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那只正在滴血的右手,抚摸着女人的脸,“我就知道是你。”

话音刚落,那只带血的手便垂落地面,男人已闭上了双眼。

帕胡拉把枪递给爱弥尔,一把将保罗托起,扛在了肩上……

两位塔希提女子

保罗·高更

CHAPTER 02

文森特叔叔

当高更缓慢地睁开双眼时,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向日葵》。

“保罗,你终于醒了,”帕胡拉抓着高更的手,笑中带泪。

“我昏迷几天了?”

“已经 5 天了。”

“爱弥尔呢?”高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爱弥尔只是皮肤划伤,现在没事了,他现在跟那只包扎好的小鸟在玩了。”帕胡拉摸了摸高更的额头,将一个信封递给高更,“这是爱弥尔写给你的信。”

高更接过信,他拆开来读道,“爸爸,希望你快快康复,等你康复了,给我讲文森特叔叔的故事。”

“文森特叔叔?”高更一脸疑惑地望着帕胡拉。

帕胡拉微笑道,“你昏迷的这些天,经常在叫‘文森特’这个名字。”

 “我说什么了?”高更用余光看了一眼墙上的《向日葵》。

“你说‘文森特,我的兄弟…….’后面的就听不清楚了,”帕胡拉望着高更,“你有一个叫文森特的兄弟吗?之前怎么没听你谁说过。”

高更陷入了沉思,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听得见窗外鸟儿的叫声。

保罗·高更

高更眼含着热泪,神情悲伤,“文森特因我而死!”

“你杀了他?”帕胡拉瞪大了眼睛。

高更摇了摇头,“如果我不离开,文森特也许就不会死。”

“那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帕胡拉问道。

此时爱弥尔已经端着小板凳过来,他放下小板凳,拨开一只香蕉,递给了高更。

“那是 11 年前,我刚从马提尼克岛回到巴黎……”

CHAPTER 03

相遇

高更坐在咖啡馆,叫了一杯苦艾酒,在墙角的一个桌子旁坐下。在他面前,一堆画家正在探讨最新的艺术。

晚钟

让·弗朗索瓦·米勒

“米勒,不是吧?”人群中有个瘦子说道,

“那种陈旧,充满霉菌的画面,没有阳光,没有色彩,没有激情。”

“就像被阉割的男人,”一个胖子补充道。

“但是,他的画里有爱!”突然有人站了起来,桌子被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高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眉头紧锁,眼窝深陷,目光犀利地盯着瘦子。

“奥,爱?”瘦子冷笑着,“爱是啥?”

“我们不懂爱?就你懂?”胖子瞪着眼,望着红发男子。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纷纷上前将红发男子围住。

“我不认为你们懂!”坐在墙角的高更端起了苦艾酒,众人的目光被他吸引而去。

高更站起来,朝他们走来,“你们只会临摹莫奈和马奈,没有自己的东西,没有情感,一群没用的东西。”

“你……”瘦子用食指指着高更,而胖子已经抓住高更的衣领。

“干嘛?要打架吗?”高更不紧不慢,拍拍胖子的手,“嘿,请拿开。”

胖子看了一眼瘦子,见瘦子点了点头,便将手慢慢拿开,但眼睛依然狠狠瞪着高更。

就在胖子刚松手的那一刻,高更将苦艾酒朝胖子脸上泼去。

胖子一下被彻底激怒了。

这时,众人向高更冲了过来。

高更举起杯子,朝墙上扔去。随着“啪”的一声,酒杯被摔碎,当众人望过去的时候,高更已经拉着红发男子逃跑了。

“我叫保罗”,高更伸出了右手,“保罗·高更。”

“文森特”,红发男子也伸出了右手,“文森特·梵高。”

“奥,你是提奥的哥哥,”高更望着梵高,“你弟弟是个不错的人。”

梵高点了点头。

高更(右一)与梵高(左三)的合影

“你现在在哪学画画呢?”高更问道。

“我在科尔蒙画室,有空可以来找我玩,”梵高望着高更的眼睛,“你很勇敢,谢谢你解围。”

“小意思,”高更摇了摇头。

“那你也喜欢米勒吗?”梵高问道。

“不喜欢,”高更微笑着回答。

梵高的脸突然沉下来,“那你为什么还帮我呢?”

“但也不讨厌。”高更补充道,“我就是看不惯一堆人欺负一个人。特别是一堆本地人欺负一个外地人。”

“谢谢你。”梵高握住高更的手,“米勒是个愿意为自己的艺术而忍受痛苦的人,他想要描绘的不只是事物的外表,更是支配他自身的激情和观念。”

高更点了点头。

CHAPTER 04

离开巴黎,前往阿尔勒

阿涅勒的桥

保罗·西涅克

1888

与高更分别后,梵高在阿涅勒结识了保罗·西涅克,梵高对色彩理论很感兴趣,于是受西涅克的理论激发,开始进行这种风格的试验。

梵高喜欢和西涅克等人一起画画,但又觉得在巴黎生活很艰难。后来,他也发现,这种枯燥的精确性点彩也不适合自己冲动的脾气。

阿涅勒塞纳河上的桥

文森特·梵高

1887

于是在 1888 年 2 月,经历了一个贫病交加的绝望冬天之后,他搬到了南部的阿尔勒,这个普罗旺斯小镇以罗马遗迹和温暖的气候著称,他希望在那里恢复元气。

那里街上走着的轻步兵、还有妓女、可爱的阿莱城姑娘们,他们正匆匆赶去参加圣礼,穿着白色法袍的牧师看起来就像是危险的犀牛,那些喝苦艾酒的醉鬼们……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生灵。梵高相信,南部明亮的光线和绚丽的色彩能让他重振旗鼓。

梵高还希望在阿尔勒建立一种乌托邦式的艺术公社,远离巴黎艺术的那种相互猜忌的竞争。他邀请朋友们和他一起组成一个团体,艺术家可以在此平静自由地画画,远离艺术市场的压力。

奥维尔小镇的教堂

文森特·梵高

此时的梵高,无论是对高更的人格魅力或者是画作都充满敬佩和热爱,希望高更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建立乌托邦式的“南方画院”,开创艺术盛世。

于是,在 1888 年 5 月初,梵高写信邀请高更来到阿尔勒和他同住。

而与梵高分别后的高更,去了布列塔尼,正在阿旺桥画画。此时,他已经成为当地一群小画家的领袖,这群人后来被称为“阿旺桥画派

布道后的幻象

保罗·高更

1888

收到梵高的信件的高更十分纠结,一边是做画派的领袖,另一边只是一个红发荷兰人;然而,这个荷兰人却是他最欣赏的一个有激情的年轻人。高更左思右想,纠结了三个月,拿不定主意,于是回去和妻子梅泰商量。

 “听说他有个哥哥,是巴黎有名的画商对吗?”梅泰说“你们的画不是很不好卖吗?”

“哦,对啊,我怎么差点忘了,”高更眼睛一亮。

“而且寒冬将至,南部有温暖的气候和强烈的光线”,梅泰望着高更,语中略带哀怨,“你不是最喜欢热带吗?”

高更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于是,在收到梵高信件 100 天后,到了 8 月中旬,高更回信给梵高,告诉他,“我愿意去阿尔勒。”

CHAPTER 05

狂热的等待

得到高更确定的答复后,梵高欣喜若狂!长久的煎熬和孤独终于缓和,以为只要有了高更,就有了艺术的方向!“南方画院”的建立也指日可待!

在等待高更的这段时间,是梵高最幸福的时刻。梵高一边努力投入创作,希望在接受高更指导前,充分展现自己的创造力;他还一边给高更置办了居所。

卧室

文森特·梵高

1888

这段时间里,梵高的灵感犹若泉涌,下笔如获天助!在极短的时间内留下了《向日葵》、《星夜》、《夜间咖啡馆》、《梵高的卧室》等传世杰作。

夜间咖啡馆

文森特·梵高

1888

罗纳河上的星夜

文森特·梵高

夜间的露天咖啡座

文森特·梵高

梵高还单独为高更创作了一幅向日葵,他要将南方阳光下盛开的艳丽之花送给高更!

向日葵

文森特·梵高

1888

离高更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由于没有照片,梵高激动得给高更寄去了自己的自画像,生怕他认不出自己!很快,高更也将自己的自画像寄了过来。

献给保罗·高更的自画像

文森特·梵高

1888

画中的梵高头发剪得很短,整个人显得瘦骨嶙峋。紧张的眼神迷茫地凝视着远方。看上去像一个日本佛教和尚。

高更自画像

梵高收到了高更的自画像之后,出神地看了半晌,悲观又焦虑地喃喃自语:“高更的画像告诉我,即使他来到这里,也没法长留在此的。”

CHAPTER 06

碰撞

黄房子

文森特·梵高

1888 年 10 月 24 日,高更终于来到了阿尔勒。他和梵高居住在镇中心拉马丁广场的黄色小屋。

热情如火的梵高第二天就拉他到室外作画!这一天梵高画了《老紫杉》,用的是一贯激烈而杂乱的笔触,画面就如他按捺不住的激动!

老紫杉

文森特·梵高

高更则不然,他的《阿尔农场》题材虽然来自梵高的提议,但使用的几乎完全是塞尚的技法:审慎的布局,在严谨的笔触之中透露出灵巧。

阿尔农场

保罗·高更

然而,对于彼此的真实想法,二人始终心照不宣......

梵高知道高更只不过是为了“生计”和“出名”;高更也了解梵高对艺术追求之纯粹和个性之古怪,深知相处之不易,并注意与不谙事理的梵高协调关系。

最初的三周,一切都那么完美。两人同吃同住,一起散步聊天,一起郊外写生,描绘共同的题材。在画艺上二人互相渗透,互为借鉴,迸射出了许多艺术的火花。即便有分歧,也只表现为理论上的探讨。

阿尔的舞厅

《阿尔的舞厅》就是这一时期两人合作的经典作品,画作的主题是他们经常光顾的舞厅的节日之夜。晃眼的金黄色块,诡异的靛蓝色块,使得气氛既热闹又冷清;强烈的反差让空间具有饱和感,烘托出一种奇特、令人不安而又充满迷幻色彩的美。透过这潜藏的不安,似乎可以读出两人内心的剑拔弩张。

他们开始争论怎样作画更好:应该像梵高那样来自生活,还是像高更喜欢的那样取自记忆。高更从没对梵高任何一件作品做过一丁点的评论,这让梵高陷入了绝望,他确信这位朋友认为他的作品都毫无价值。同时他也嫉妒高更在当地女人圈中大受欢迎。

CHAPTER 07

别意已决

梵高笔下的高更

事实上,梵高倔强的性格远比高更想象的复杂。梵高外表粗糙,不善辞令,但文化修养极高,又是心理不适症患者。跟高更争论名家的作品时,时常火冒三丈,异常粗暴。为了息事宁人,高更经常委曲求全结束论战:“长官,你是对的!”

“整体来说,我跟文森特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特别是绘画上,文森特赞美杜米埃、杜比尼、辛燕和伟大的卢索,所有我不能忍受的家伙。而我喜爱的安格尔、拉斐尔、德加,他通通都厌恶......他喜欢我的画,但是我一开始画画,他就东批评、西批评。他是浪漫的,我却是素朴的。”高更摸了摸爱弥尔的脑袋,帕胡拉递给他一杯刚泡好的茶。

高更笔下的梵高,正在画向日葵

出发点不一样的两人,就如同两列相向而疾的列车,相遇之后,剩下的只有渐行渐远。

矛盾在不断升级。有一次因为高更嘲笑梵高的“南方画院”不切实际,梵高就直接抓起酒杯砸向高更,还好高更躲了过去,他抱住了梵高并把他强行拉回了住处。

布列塔尼的男孩摔跤

保罗·高更

第二天早上,梵高不停地向高更道歉,但高更不予接受,表示要返回巴黎。梵高恳求、哄骗、咒骂、威胁甚至哭泣,似乎整个生命意义都在于把高更留在阿尔勒,他不想失去高更。

星夜

文森特·梵高

1889

最终,高更还是留下了。但是,在随后的几天里,高更半夜醒来都会发现梵高一声不响地站在他的床边,在黑暗中用他火焰般的双眼瞪着自己......

在 12 月寒冬的一天,高更独自外出散步。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细碎急促的脚步声。他刚转身,就看到梵高手执剃刀,使尽全身力气向他投掷过去!

夕阳下的杨树大道

文森特·梵高

高更只能落荒而逃,整夜都不敢回到曾经两个人的“家”里。梵高找不到高更,便在屋里等他回来,但这样的等待就如在机场等一艘船......在这个空前绝望之夜,梵高举起了剃刀,割下了自己的耳朵,也割断了与高更的羁绊......

耳朵缠着绷带的自画像

文森特·梵高

1889

第二天早上高更回到屋里,发现满身是血的梵高蜷缩在被子里。高更再也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便留下一句话,“请告诉他,我回巴黎去了。”之后,就搭乘早班车走了。

CHAPTER 08

燃烧殆尽

本该是传颂成佳话的世纪友谊就这样结束了,此后二人至死都不曾见面。

高更离开阿尔勒后创作了一个陶瓷。

梵高则在空空的房子里,创作了两幅“椅子”,这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甚是催人泪下:我们曾经一起画画的屋檐底下,一切如故,唯独少了一个你。

《梵高的椅子》,上面有自己的烟斗和绷带

《高更的椅子》,上面的烛台暗示着高更是他黑暗中的明灯

梵高将自己的心全盘托出给自己选中的朋友,换来的却是嘲讽、伤害和离弃。本以为最懂自己的朋友却最不懂自己,对梵高来讲,这和“死了”无异。

麦田里的丝柏树

文森特·梵高

此后,梵高开始疯狂地燃烧自己!他将自己的焦虑、狂想、热情、愤怒、激情,一切的一切,杂揉着自己用生命淬炼出的颜料,狂乱地甩在画布上,这是梵高创作的巅峰!也是梵高走向精神崩溃的末日!

普罗旺斯夜晚的乡间小路

文森特·梵高

最后,他来到了七月最美丽麦田麦田的翻飞变成一块一块褐黄色相互挤压的升腾笔触,这股压抑着的、扭曲着的力量,似乎要顺着田间小道冲破画面!

麦田群鸦

文森特·梵高

1890

随后他抬头仰望一下炫目的太阳,灿烂的天空,他再亲吻一下曾用生命拥抱过的大地、野草和风。最后,梵高在一片鸦声中扣动了扳机,子弹打中了梵高的腹部,被疼痛折磨两天后便去世了,时年 37 岁。遗言是:悲伤将永恒。

CHAPTER 09

相见不如怀念

“我没有参加文森特的葬礼,而是来到了塔希提岛”,高更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让帕胡拉扶自己起来。

“从法国寄来的向日葵籽到了吗?”

“已经到了,”帕胡拉指着窗外:“你看,你躺着的这些天,我和爱弥尔已经将它们种下去了,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成熟了。”

高更点了点头,帕胡拉帮他穿好鞋子,扶他走到窗边。

透过窗户,高更看到了那向日葵幼苗,已然冲出地面。

高更画的不就是梵高吗?

两个月后,高更支起了画架,他在镜子前坐下来,举起了画笔,画了一系列关于向日葵的作品。

或许,在阿尔勒的那些美好的日子,唯有这永远追逐太阳、充满生命力的向日葵,才能留得住曾经辜负的热情和回忆。

向日葵

文森特·梵高

1888

与其说是高更想种向日葵,不如说是高更对梵高的怀念。梵高的热烈灼伤了高更,但是梵高的热情同样也温暖了高更的后半生。

五年后,在 1903 年 5 月的某天早晨,服用了大剂量的吗啡之后,高更死于心脏病。当日下午,他被默默地葬于阿图奥纳的耶稣受难墓园。

橄榄园中的基督

保罗·高更

(注意耶稣的红发,和画面虔诚宗教元素,在此意味深长

1889

死后,他与梵高,连同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保罗·塞尚,被认为是 19 世纪最伟大的三位艺术大师。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