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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海棠

 鹅蛋哩 2020-02-19

渐觉退化,思勤能补拙,故作文以勉。

大门前有几棵垂丝海棠,春天时,总招来一群厚脸皮的爷们在其旁搔首弄姿。当然妹子更多,不管中看与否,都能称作可爱。但是,把它们种到行政楼前面,总觉得不合“意”宜,若以诗词论定然败笔。不过,暴殄天物这样的话我是不随随便便在“老家伙”面前说的。就像有段时间,我喜欢边厕所边听许巍的故乡。虽然我也觉得奇怪,但意味毕竟深长,而讽刺之酸味也时隐时现。

树与花确实美。初见时,我以为那是“紫罗兰”之类的花卉,后来想想只有“二了吧唧”的人才会不管什么花都喊作那般。但我有没有真得见过紫罗兰,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在长廊上,那些紫色的花是的,我便能认真地说,我见过紫罗兰和树下座椅上一个男的坐在另外一个男的大腿上。其实,我之前是非常讨厌盒饭的,盒子里的米饭总让我觉得生硬难嚼。这种感觉仿佛和我刚刚认识那些花时相似。而当我忽然想起那些花,不禁问其婉约美姿是否一如两年前?

有次,我看到新生的树叶芽在灯光下就像一块翡翠;我也看到过有棵大树立在道路中间…我还没张口,就听到他用莎翁《约翰王》里的一句台词回答:“是的,小伙子”。

惯例结尾:碧玉妆成一树高,天黑洗洗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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