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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三代当指夏商周三代也。） 春秋曰：“王正月。”传曰：“王者孰谓？谓文王也。曷为先言王而后言正月？王正月也。何以谓之王正月？曰：王者必受命而后王，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制礼乐，一统于天下，所以明易姓非继人，通以己受之于天也。王者受命而王，制此月以应变，故作科以奉天地，故谓之王正月也。（赵伯循曰：“天子常以今年冬班明年正朔于诸侯，诸侯受之，每月奉月朔甲子以告于庙，所谓禀正朔也。故曰王正月。”）王者改制作科奈何？曰：当十二色，历各法而正色，（科者，等也。分年为十二个月是为作科，后引为制定法规。物景曰色。十二月物景各不同，故言十二色。因而，正色即正月。制历有不同的方法，正月确定的方法却是一致的，即用三正相袭。夏以寅正，殷以丑正，周以子正。）逆数三而复（三统之正也，自寅至子为逆数）。绌三之前（绌，退也。此言三代夏商周之前），曰五帝（五帝说法纷纭。少昊、颛顼、帝喾、尧、舜，《礼记》之言。庖牺、神农、黄帝、尧、舜，《战国策》之言。太昊、炎帝、黄帝、少昊、颛顼，《吕氏春秋》之言。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尧，《资治通鉴》之言。黄帝、颛顼、帝喾、尧、舜，《史记》之言，后儒皆承此说），帝迭首一色，顺数五而相复，（此帝王更迭，五行相代也。比如：黄帝轩辕，土，黄色。青帝太昊，木，青色。赤帝魁隗，火，赤色。白帝少昊，金，白色。玄帝颛顼，水，黑色。或者如：东方青帝灵威仰、南方赤帝赤熛怒、中央黄帝含枢纽、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黑帝汁先纪。旧注以此言王朝更迭，五德循环之意也。然邹子所倡之五德循环以相克为序，非顺数五而相复之态，若云五德相循，董子所秉当是以相生而然。另观此言或指历法周流，故其五色当指五运而然。甲己为土为黄，乙庚为金为白，丙辛为火为赤，丁壬为木为青，戊癸为水为黑，如此五色周流，合十二色而成甲子之数。）礼乐各以其法象其宜，顺数四而相复（四季循环相复，礼乐各应其时），咸作国号，领宫邑，易官名，制礼作乐。故汤受命而王，应天变夏，作殷号，时正白统。亲夏故虞（亲者，近也。故者，远也。禹受虞禅让，故夏近而虞远），绌唐谓之帝尧（绌为革除。从三统之王序列中移除出去，不称王而称帝。即前言“绌三之前曰五帝”是也。后文有详细解释），以神农为赤帝，作宫邑于下洛之阳，名相官曰尹（旧注以为伊尹，此非言伊尹也。相官者，辅助君主治理国家者。商时相官官名为尹），作濩乐（《大濩》之乐也。《吕氏春秋》为《大护》：“汤乃命伊尹作为《大护》，歌《晨露》，修《九招》《六列》以见其善。”《春秋》以为《韶濩》。季札观而赞曰：“圣人之弘也，而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汤死后，汤的后代把《大濩》作为祭祀祖先的乐舞），制质礼以奉天（殷礼以质）。文王受命而王，应天变殷，作周号，时正赤统，亲殷故夏，绌虞谓之帝舜，以轩辕为黄帝，推神农以为九皇，作宫邑于丰，名相官曰宰（周时相官官名为宰），作武乐（《大武》也。《吕氏春秋·古乐》云：“武王即位，以六师伐殷。六师未至，以锐兵克之於牧野。归，乃荐俘馘于京太室，乃命周公为作《大武》。”显然《大武》为武王时作而非董子言文王时作），制文礼以奉天（周礼以文）。武王受命，作宫邑于鄗（即镐京），制爵五等，作象乐（《象舞》也），继文以奉天。周公辅成王受命，作宫邑于洛阳，成文武之制，作汋乐（《汉书·礼乐志》作勺：“周公作《勺》。《勺》，言能勺先祖之道也。”《礼记·内则》亦作勺：“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以奉天。殷汤之后称邑（微子启封于商丘立宋），示天之变反命，故天子命无常，唯命是德庆。故春秋应天作新王之事，时正黑统，王鲁，尚黑，绌夏、亲周、故宋，（此以宋承殷商之祀而言，故宋在周前而言故。夏为商所灭，所以言绌夏。观王鲁之言，此当言孔圣，后儒以孔子为素王，无冕而承商也，故云“应天作新王”。旧注或云，汉承秦统而学者耻言故夺黑统归春秋，以为继春秋，非继秦也。）乐宜亲招武，故以虞录亲，（招武，当是韶武，大韶与大武也。礼之乐应该和大韶大武相近也。虞者乐也。录者记也。亲者近也。用音乐记录身边发生的事。《诗经》便是古人以乐记事的例子。）乐制宜商，合伯子男为一等（前言论乐，此忽然跳至爵禄，与乐不搭，疑前有错漏。合伯子男为一，春秋之法。《王制》疏引《元命苞》云：“周爵五等，法五精。春秋三等，法三光。”《白虎通》云：“质家者据天，故法三光。文家者据地，故法五行。”殷商尚质，爵有三等，公侯伯也。周时崇文，爵分五等，公侯伯子男也。春秋又改文从质，以子男上就伯为一等，从殷商例也。故旧注认为“乐制宜商”当是“爵制宜商”所误）。然则其略说奈何？曰：三正以黑统初，正日月朔于营室，斗建寅，（此夏正也。建寅之月为正月，日在营室。然《吕氏春秋·有始览·应同》云：“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禹曰‘木气胜’，木气胜，故其色尚青，其事则木。”可见与董子所言有很大出入，此亦可明三正之妄也。盖历正之始以立春，至于斗建在子在丑在寅，无非是随着冬至点的推移，立春的位置有所变动。而又由于置闰或失闰的原因，春秋时建正在建丑和建寅之间晃动。故夏正殷正一也，故民间言夏历殷历皆农历也，根本不存在周正的问题。）天统气始通化物，物见萌达，其色黑，故朝正服黑，首服藻黑，正路舆质黑，马黑，大节绶帻尚黑，旗黑，大宝玉黑，郊牲黑，牺牲角卵（角小始萌如卵），冠于阼，昏礼逆于庭，丧礼殡于东阶之上，祭牲黑牡，荐尚肝，乐器黑质，法不刑有怀任新产，是月不杀。听朔废刑发德，具存二王之后也（《礼记·郊特牲》云：“存二王之后，尊贤不过二代。”此言二王，唐尧虞舜），亲赤统（相承于赤统），故日分平明，平明朝正（平旦为朔）。正白统奈何？曰：正白统者，历正日月朔于虚，斗建丑，（此殷正也。建丑之月为正月，日在虚。）天统气始蜕化物，物初芽，其色白，故朝正服白，首服藻白，正路舆质白，马白，大节绶帻尚白，旗白，大宝玉白，郊牲白，牺牲角茧（角如茧），冠于堂，昏礼逆于堂，丧事殡于楹柱之间，祭牲白牡，荐尚肺，乐器白质，法不刑有身怀任，是月不杀。听朔废刑发德，具存二王之后也（虞舜夏禹），亲黑统（相承于黑统，商承夏），故日分鸣晨，鸣晨朝正（鸡鸣为朔）。正赤统奈何？曰：正赤统者，历正日月朔于牵牛，斗建子，（此周正也。建子之月为正月，日在牵牛。）天统气始施化物，物始动，其色赤，故朝正服赤，首服藻赤，正路舆质赤，马赤，大节绶帻尚赤，旗赤，大宝玉赤，郊牲骍，牺牲角栗（角如栗），冠于房，昏礼逆于户，丧礼殡于西阶之上，祭牲驻牡，荐尚心，乐器赤质，法不刑有身，重怀藏以养微（此言当是指哺乳期亦法不刑也。有孕身重，云有身。哺乳怀重，言重怀。藏以养微者，月子之礼也），是月不杀，听朔废刑发德，具存二王之后也（夏禹商汤），亲白统（相承于白统，周承商），故日分夜半，夜半朝正（夜半为朔）。改正之义，奉元而起（定朔为元），古之王者受命而王，改制（主要指相应礼制和经济制度的更改，正常因循沿袭不会更改政治制度。但若灭国立国相因循，则政治制度也会大改。）称号（定年号也。汉武之前无年号，汉武即位定年号为建元，此后沿袭形成制度，或此便是受董子理论的影响。）正月（定第一月之始），服色定（夏尚黑，商尚白，周尚赤之类），然后郊告天地及群神，远追祖祢(祢为父，父之前为祖)，然后布天下，诸侯庙受（天子颁正朔，诸侯受之于庙），以告社稷宗庙山川（社指土神，稷指谷神，宗庙者先祖，山川者群神），然后感应一其司（司历一致，农时不误）。三统之变，近夷（指邻近的少数民族）遐方（遐方犹指远方，即遥远的地方人民）无有，生煞者独中国（煞犹杀，克也。生煞者，相生相克也。阴阳之说，五行生煞之变，独中国有也），然而三代改正，必以三统天下，曰：三统五端，化四方之本也，天始废始施，地必待中，是故三代必居中国，法天奉本，执端要以统天下，朝诸侯也。（此董子以天道强应人事，所以饰王者之重，天子之威也。）是以朝正之义，天子纯统色衣（衣服颜色统一，款式一样。《汉书·舆服制》云：“郊祀之服，皆以袀玄。”），诸侯统衣缠缘纽（缠疑是纁之误。缘者饰边也。纽者束也，今云纽扣。孙怡让云：“缠，当作纁，诸侯玄衣而纁缘，又以纁为带纽，降于天子，不得纯玄也。”此言极是），大夫士以冠参（参者，别也。参差不齐所以为别。大夫士但以冠不同以分别。比如天子玄冕，诸侯皮弁之类），近夷以绥（绥，读为冠蕤之蕤。下垂之帽缨也。《礼记·明堂位》：“夏后氏之绥。”是也），遐方各衣其服而朝，所以明乎天统之义也。其谓统三正者，曰：正者、正也，统致其气，万物皆应而正，统正，其余皆正，凡岁之要，在正月也，法正之道，正本而末应，正内而外应，动作举错，靡不变化随从，可谓法正也，故君子曰：“武王其似正月矣。”（周兴虽在文王，灭商其在武王。文王时仅为诸侯，武王灭商后方成天子。故有此言。）春秋曰：“祀伯来朝。”王者之后称公，祀何以称伯？春秋上绌夏，下存周，以春秋当新王。（周王室微弱，已经视同诸侯了。故王者之后降等而称伯。）春秋当新王者奈何？曰：王者之法必正号，绌王谓之帝，封其后以小国，使奉祀之；下存二王之后以大国，使服其服，行其礼乐，称客而朝；故同时称帝者五，称王者三，所以昭五端，通三统也。是故周人之王，尚推神农为九皇，而改号轩辕，谓之黄帝，因存帝颛顼、帝誉、帝尧之帝号，绌虞，而号舜曰帝舜，（商时五帝为神农、黄帝、颛顼、帝誉、帝尧，周时绌虞为帝，所以神农便不在五帝序列而归于更远古的九皇，周时五帝变为黄帝、颛顼、帝誉、帝尧、帝舜。）录五帝以小国；下存禹之后于杞，存汤之后于宋，以方百里，爵号公，皆使服其服，行其礼乐，称先王客而朝。春秋作新王之事，变周之制，当正黑统，而殷周为王者之后，绌夏，改号禹谓之帝，录其后以小国，故曰：绌夏、存周，以春秋当新王。不以杞侯，弗同王者之后也（绌夏为帝，杞非王者之后乃是帝之后，封以小国，故不得称爵为侯。周时由公降为侯，春秋时由侯降为伯）；称子又称伯何？见殊之小国也。（因其小而称子，因其位份而称伯，所以见殊，不同于别的小国也。）黄帝之先谥，四帝之后谥何也？（谥在帝上为先谥，谥在帝下为后谥。黄帝之先谥乃尊黄帝德与天同，后世虽圣，莫人与同也。）曰：帝号必存五，帝代首天之色，号至五而反，周人之王，轩辕直首天黄号，故曰黄帝云；帝号尊而谥卑，故四帝后谥也。帝，尊号也，录以小何？曰：远者号尊而地小，近者号卑而地大，亲疏之义也。故王者有不易者、有再而复者、有三而复者、有四而复者、有五而复者、有九而复者，明此通天地、阴阳、四时、日月、星辰、山川、人伦，德侔天地者，称皇帝，天佑而子之，号称天子。故圣王生则称天子，崩迁则存为三王，绌灭则为五帝，下至附庸，绌为九皇，下极其为民（东汉卫宏撰汉旧仪云：“祭三王五帝九皇六十四民，皆古帝王，凡八十一姓。”《周礼·小宗伯》郑司农注云：“四类三皇、五帝、九皇、六十四民咸祀之。”此民者萌也，上古之君也，非俯首力作之民也），有一谓之三代，故虽绝地（无封地也），庙位祝牲，犹列于郊号，（《荀子·礼论》：“郊者，并百王于上天而祭祀之。”）宗于代宗（代宗者岱宗也。封禅之谓），故曰：声名魂魄施于虚，极寿无疆。（虚无所去，故寿无疆。）何谓再而复，四而复？春秋郑忽何以名？春秋曰：“伯子男一也，辞无所贬。”（郑忽即郑昭公，即位不足一年便被迫流亡，故依周礼当不能称伯而贬称子，然春秋爵位循殷制，伯子男为同一等，不存在贬的问题，故贬以称名。）何以为一？（伯子男为何一样？）曰：周爵五等，春秋三等。春秋何三等？曰：王者以制，一商一夏，一质一文，商质者主天，夏文者主地，春秋者主人，故三等也。主天法商而王，其道佚阳（佚者隐也，阳隐至阴），亲亲而多仁朴；故立嗣予子，笃母弟，（人疾甚曰篤。即立嗣予子，子笃而亡则立母弟。）妾以子贵；昏冠之礼，字子以父，别眇夫妇（幼眇言精微，要眇言好貌，别眇当指夫妻有别），对坐而食；丧礼别葬；祭礼先臊（臊，豕膏，今云猪油），夫妻昭穆别位（可见商时男女平等，夫妻各有昭穆）；制爵三等，禄士二品；制郊宫，明堂员（员即圆），其屋高严侈员；惟祭器员，玉厚九分，白藻五丝，衣制大上（上衣宽大），首服严员（冠尚高圆）；鸾舆（天子乘舆）尊（高也）盖，法天列象，垂四鸾（鸾铃），乐载鼓（殷人置鼓），用锡舞（即干舞。朱干白锡饰其背也），舞溢员（溢同佾。行数列数人数相同云佾。员者，罗舞。《汉书·礼乐志·郊祀歌》云：“罗舞成八溢。”）；先毛血而后用声（祭祀时，先启毛取血，然后升歌）；正刑多隐（正者，杀之也。此刑剭之谓。公族之罪，杀于屋内也），亲戚多讳（家丑不可外扬也）；封禅于尚位（尚同上）。主地法夏而王，其道进阴（阴进至阳。佚阳进阴循环颇类《内经》所云南政和北政。由南政往北政运行是为佚阳，由北政向南政运行是为进阴。这样的说法是为了将天象和朝代命运结合在一起。其术或有所原，今无从考稽），尊尊而多义节，故立嗣与孙，笃世子，（嫡子有孙而死，立孙为嗣。）妾不以子称贵号；昏冠之礼，字子以母，别眇夫妇，同坐而食；丧礼合葬；祭礼先亨（亨同烹，煮肉也。《易·鼎》云：“大亨以养圣贤。”），妇从夫为昭穆（宗法制度对宗庙或墓地的辈次排列规则和次序。二世、四世、六世，位于始祖之左方,称“昭”;三世、五世、七世，位于始祖之右方,称“穆”。坟地葬位的左右次序也按此规定排列。以周代天子七庙为例，自始祖之后，父为昭，子为穆。排列时，大祖居中，三昭位于大祖的左方；三穆位于大祖的右方，以此来分别宗族内部的长幼次序、亲疏远近）；制爵五等，禄士三品；制郊宫，明堂方，其屋卑污方（污同窪，即洼地），祭器方，玉厚八分，白藻四丝，衣制大下（下衣宽大），首服卑退（冠前圆后方，前下后高，有俯仰之形，位弥高而志弥下，故云卑退）；鸾舆卑，法地周象载，垂二鸾，乐设鼓（夏后氏足鼓），用纤施舞（旄舞也），舞溢方；先亨而后用声（先煮肉然后升歌）；正刑天法（杀于露天也）；封坛于下位（祭坛在下）。主天法质而王，其道佚阳，亲亲而多质爱，故立嗣予子，笃母弟，妾以子贵；昏冠之礼，字子以父，别眇夫妇，对坐而食；丧礼别葬，祭礼先嘉疏（《曲礼》云：“稻曰嘉蔬”），夫妇昭穆别位；制爵三等，禄士二品；制郊宫，明堂内员外椭，其屋如倚靡员椭，祭器椭，玉厚七分，白藻三丝；衣长前衽，首服员转；鸾舆尊盖，备天列象，垂四鸾，乐桯鼓（置鼓于几），用羽籥儛（诗云：“左手执籥，右手秉翟。”是也），儛溢椭，先用玉声（击磬也）而后烹（煮肉）；正刑多隐，亲戚多赦；封坛于左位。主地法文而王，其道进阴，尊尊而多礼文，故立嗣予孙，笃世子，妾不以子称贵号；昏冠之礼，字子以母，别眇夫妻，同坐而食；丧礼合葬，祭礼先秬（音巨。黑黍也。）鬯（鬯音悵，香酒，奉宗廟之盛也），妇从夫为昭穆；制爵五等，禄士三品；制郊宫，明堂内方外衡（旧注谓衡同横，非也。此衡，楼殿边栏楯也，今云栏杆），其屋习而衡（习者重檐也），祭器衡同（衡者平也，同者和也），作秩机（秩者秩次也，秩次以和。如其秩次而祭之意也。机者几也，几载物以平），玉厚六分，白藻三丝；衣长后衽，首服习而垂流，鸾舆卑，备地周象载，垂二鸾，乐县鼓，用万舞，舞溢衡；先烹而后用乐，正刑天法，封坛于左位。（上商下夏左文右质也。） 四法修于所故，祖于先帝，故四法如四时然，终而复始，穷则反本，四法之天施符授圣人，王法则性命形乎先祖，大昭乎王君。故天将授舜，主天法商而王，祖锡姓为姚氏，至舜形体，大上而员首，而明有二童子（虞舜重瞳），性长于天文，纯乎孝慈。天将授禹，主地法夏而王，祖锡姓为姒氏，至禹生发于背，形体长，长足所，疾行先左，随以右，劳左佚右也，性长于行，习地明水。天将授汤，主天法质而王，祖锡姓为子氏，谓契母吞玄鸟卵生契，契先发于胸，性长于人伦，至汤体长专小，足左扁而右便，劳右佚左也，性长于天光，质易纯仁。天将授文王，主地法文而王，祖锡姓姬氏，谓后稷母姜原履天之迹，而生后稷，后稷长于邰土（后稷为尧之大司农，受封在邰），播田五谷，至文王形体博长，有四乳而大足，性长于地文势。故帝使禹皋论姓，知殷之德，阳德也，故以子为姓；知周之德，阴德也，故以姬为姓；故殷王改文，以男书子（男人美称谓子），周王以女书姬（女人美称谓姬）。故天道各以其类动，非圣人庸能明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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