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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遗言图书馆》相关

 朱晓剑 2020-02-20

前几天,和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杨虎到成都商业街口子上的求知书社去闲逛。说是闲逛,每次过去总要买下几册书,这是“书店病人”对书店的最为具体的支持。求知书社的小吴老师在。杨虎送给她一册《西蜀寻隐》。刚好书店有一位爱书的女生。于是这本书就落在了那位女生手里。这种书缘也很奇特的吧。

然后,我在书架间巡游,看看有怎样可看的书。不少新书是可以网上购买的,故而到这实体书店里闲逛,多半是象征性的购买几册书而已。

相对于一些热闹的书店,我更喜欢这样小巧的独立书店,虽然书数量不如那些书店多,却有着自己的特色,甚至可以说打上书店主人的烙印。求知书社在成都做的也有十多年了吧。我不算是它的忠实读者,一年去的次数有限,而每次去,总要买几册书。

于是,这一次选了英国人克莱尔科克-斯塔基选编的这本《遗言图书馆》,作者是《肖特年鉴》丛书编辑,著有《如何给狮子剥皮》《乔治王朝时代的赌博艺术》《企鹅、菠萝和穿山甲:第一次接触异国情调》等。看这书名就知道,作者的趣味与我们今天流行的作家作品有很大的不同。好的作品,在我看来,就是让人脑洞大开。

那个下午,杨虎和我从书店的出来,居然下起了大雨,且愈下愈大,让人觉得意外。要知道成都的冬天,时常是雾霾天,下雨的几率很小,但这一场雨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们在马路上狂奔,这样的景象,是少有的现象。

我们穿过几条街巷,然后到金色夏威夷。我知道,成都独立作家周成林老师以前曾居住在这里,我却从来未有遇到过。十多年前,我也曾在这里的一家广告公司帮忙编辑杂志。这些旧事在冬天的细雨中弥漫开来。

我们在一家饭馆坐下来。饭局还早,我们俩都带来了书册,故坐在饭馆里吃茶,翻书。这本《遗言图书馆》编辑的很小巧,可以装入口袋当中,系企鹅丛书的一种。也许这套书还有其他的品种吧。我只留意到求知书社里还有一册《墓志铭图书馆》。

遗言看似简单,却也是五花八门。大多数人在去世时,都没有精彩的遗言被记录下来,可见遗言要出彩是不容易的事。

《遗言博物馆》收录了世界各地的名人遗言,洋洋大观,读来也很有意思。比如卓有影响的苏格兰物理学家威廉·卡伦的遗言是:“我真希望我还有写字的能力,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向你描述死亡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大多数时候,名人的遗言乏善可陈。

也有一些名人在未有去世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遗言,一旦处于临死状态就发表出来。但这种机会不是每一位名人都有。读这样妙趣横生的遗言也是有意思的事,至少在我看来,通过这个可以让我们了解名人的某些侧面。

不过,像这样的图书里中国人似乎也有不少可以记录的,只是至今未曾有专门的记录。这也是让人遗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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