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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知录(2020.2.23)

 无聊遣有涯 2020-02-24

1.不愿文章高天下,但愿文章中试官。先考功名,再做学问。

2.虞初是汉武帝时期一个方士,号“黄车使者”,班固《汉书‧艺文志》所记载他著有《虞初周说》,张衡在《西京赋》称“小说九百﹐本自虞初”。虽然这本书已经失亡了,但是虞初对小说创作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后人将他当成“小说家”的始祖,虞初同时也成为了“小说”的代名词

3.祖宗十八代——上九代,下九代,这其中的所有人都是在这十八代当中。自己”是上九代与下九代的分水岭,不包含在“祖宗十八代”之内。从父开始,往上就是祖、曾、高、天、烈、太、远、鼻。为什么上九代叫做鼻呢?在古人的观念中,人在肚子里的时候,最先长出的就是鼻子,所以,就把最久远的祖宗叫做鼻祖。古人把下九代中最末一代的子孙叫做耳孙。那么,为什么这样叫呢?因为耳孙距离自己的祖宗太遥远了,从来没有见过,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所以,有了这样的称呼。从耳到鼻,在脸上不到一扎长,没想到在辈分中,竟然隔了18辈,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4.类型化理解。用共性抹杀个性,用普遍性淹没特殊性。看到送别就觉伤感,看到贬谪就是凄楚。(“肉红”指的是牡丹)

5.中国艺术的审美是特别讲究“张力”的。所谓张力,从现象上看,就是“一中有多”的关系。所谓“一”,就是一个完整的场景或者事物,所谓“多”,则是有着丰富的角度和内涵。“统一中的矛盾”似乎是对于张力最好的诠释。陆游的《初夏喜事》,“采茶歌里春光老,煮茧香中夏景长”,虽然是个俗句,但是“采茶煮茧”也算是一时之事,耳听鼻嗅,乡村景物如在眼前,而春夏交替俱在其中矣。所以也是有着“统一中的矛盾”的。追求艺术中的“张力”,最难的应该是“笼万物于一体”的功夫:相互区别、排斥很容易,但是相互区别和排斥之后又能够很妥帖地配合在一起,非但能够妥帖地配合,还能够变出“1+1>2”的魔术来,这就显出功夫来了。

6.刘勰《文心雕龙》里面说:“反对为优,正对为劣”。所谓“正对”就是“事异义同”。比如“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所以为人诟病。其实古人很懂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诗句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回避“正对”。“蝉声静空馆,雨色隔秋原”,“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之类,都是多么有味道的诗句。

7.贾大夫之射雉。贾国有个大夫,貌丑无比,娶的妻子却很漂亮。妻子嫌丈夫长得寒碜,过门三年不言不语更没有一丝笑脸。贾大夫为了让妻子高兴,驾车载妻出去打猎。当善射的老贾打到野鸡后,妻子露出了笑脸,开始和他讲话。后用“射雉笑”为典,比喻其貌不扬不用懊恼,只要有才能,就能得到别人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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